“什,什么!?”显然,张春兰的反应证实了她的确眼瞎,竟是连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顾十一都没了印象,“你刚刚说,他是谁?”
“哼,既然你记性这么差,那我就再跟你说一遍,那孩子就是之前将昏迷的当归交给你的军人同志!所以,张春兰,你若是再要诋毁当归任何一句,就是诋毁军人!诋毁诽谤军人什么罪虽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罪绝对够你在牢里坐上一段时间!”于红沙声色冷冷道。
而听到这番话的张春兰明显心虚,但面上却在死撑,“哈,你,你说啥就是啥?再说,我,我有说过诋毁军人同志的话吗?于红沙,你别给我戴高帽!”
“张春兰,你说过什么相信你自己记得,哼,你若是不想以后在牢里过一辈子,那你大可将那些莫须有的话大说特说,到时候,看看遭殃的是谁!”跟那些采购商打了半年交道的于红沙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连话都说不完整的怨妇了。
“我……”张春兰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明显被于红沙的话唬住了,瘪了瘪嘴,到最后硬是没再说出什么话来。
而这时,沉默了一刻的于成海终于发话了,“保国,还有保国他媳妇,其实爹原本存了心思想要背后帮你们一把,只是目前虽看似不错,但还未到真正稳定的时候,毕竟国家的贷款还没能全部还清。”说到这里,于保国深深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在听到他话后忍不住亮了眼睛的于保国和张春兰,“只是可惜……你们太过着急,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当归头上!”
“……”于保国。
“不,不是爹,我们哪有,您,您这不是冤枉我们吗?”张春兰在听到于成海后面转折后慌忙摆手,“我们咋可能去打当归那孩子的主意,您这可就冤枉我们了!呵,呵呵……”
于成海抬眸看了眼张春兰,于红沙更是直接不屑地冷哼一声,二人停顿片刻谁都没说话,只是听着张春兰不知是尴尬还是厚脸皮地讪笑着。
“爹,我们是真的没怎么着啊!我之前说的话那,那不也是为了当归这孩子好?我,我这不是怕她以后嫁了人被人欺负不是?爹,大棚的事情我跟保国是真的想做,您既然之前就想过我们,那这不正好,咱们这也算是想到一块去了,是吧?”
张春兰强词夺理的本事再次刷新了于成海跟于红沙的三观。
于成海看了眼依旧闷不吭声的儿子,印刻着苍老的薄唇轻轻抿了抿,半晌后,在张春兰万分期待下终于再次开口,“若是在今天之前,我们的确是想到了一块,但……今天之后,我们再也不会再想到一块了!娇娇娘,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这大棚的事情你别再打任何主意,尤其是从我这里,因为,这大棚的确都是当归一个人全全操办起来的,我跟沙沙在其中不过是打了下手。从大棚建设,到蔬菜培育,再道打通销售渠道,说出来你们或许不信,但这些的确都是当归一个人在做,许多东西我跟沙沙到现在都没有掌握。”
于成海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说的极为明白,态度也很清楚,这大棚基地在外人看来的确是他同于红沙忙前忙后,但真正当家人实则是于当归。
只是,这么明白直接的话听进张春兰的耳朵里却明显是变了味的拒绝,这么一个看起来前途敞亮的挣钱行当怎么可能就这样白白错过,所以,张春兰断然是不可能就此放弃的。
“爹,俺知道,俺之前是做了许多错事,但是人都会犯错不是?您也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俺这个小辈计较!俺们其实要求的也不多,也就从您这定点苗啥的,俺们不白要,钱一定会给您的,等我们卖了钱之后这钱不止这些,我们还会给得更多!你说是吧,保国!”张春兰扭头猛地一推缩着脖子的于保国,对方没注意竟是被其一下子推出了两三步。
“你,你干啥这是!?”被推得丢了人,于保国没好气地怼了一声,却还是哼唧了回答了张春兰的话,“嗯,对,那个爹,我们就是先借,借点苗,以后挣了钱一定双倍还给您!”
“哼!借?只怕这不是借,而是肉包子打狗了!”于红沙毫不留情地揭穿。
“嘿,沙沙,你这是说的啥话,咋就肉包子打狗了?我们不是说要还的吗!”张春兰辩解道。
“是啊,挣了说不定会还上一还,但若是赔了呢?呵呵,只怕你们不跟我们要赔偿费就已经不错了!”于红沙神情忍不住露出厌恶。
“你……你说啥呢!你咋能这样想我跟你哥呢!我们可是你哥嫂,于红沙,你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张春兰眸光闪烁地强辩道,被说中了心思,张春兰多少有些心虚。
“正是因为你们是我亲哥嫂,所以我才会觉得你们比谁都恶心!”于红沙再无掩饰,直接将内心最真实想法吐露出来。
“哈,我们恶心,我看你才恶心,一个没人要的破鞋,你还想上天还是咋滴!?”几句话,张春兰的本性便再次暴露了。
眼睁睁看着自家媳妇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于保国只觉头疼欲裂,但却只是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而在张春兰没有再口无遮拦地继续说下去时,于成海再次发话,这一次态度极为强硬,道:“保国,还有保国媳妇,我最后一次警告告诉你们,大棚是当归的,你们别再打她主意,若是再来麻烦这孩子,休怪我到时翻脸无情!”
“爹,您,您……”于保国双眉皱的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蚊子,脸也几乎要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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