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骑马咚那个咚~ 后面跟着个孙悟空~ 孙悟空~跑的快~ 军队的人发现了仲修远的行踪, 所以大将军亲自带队埋伏在了一片林地间,准备迂回包围擒贼先擒王。去时所有人都壮志雄心,结果却被反迂回包围打了个屁滚尿流。
那一次的行动是仲修远故意透露了自己的行踪,以自己作为诱饵, 故意引诱他们上当的作战。
当时李牧他们大队是那一次行动的先头兵, 打起来的时候他远远地看过他一眼。
其实原本那一场仗他们是不应该输的那么惨的, 当时他们人数是对方的两倍,就算是硬拼也不至于输得太惨,可是仲修远硬是凭借着三万多的兵力, 把他们将近五、六万人打折了一半。
当初他们先头部队埋伏在前面林间, 大将军却领着一众军师在后头三里开外, 探子到前面探了路再回将军那儿报信,然后再给他们发信号,来回最快都得一炷香时间。
先头部队的人遭到攻击发现被埋伏, 队长带着他们突围而出的时候, 原本应该上前支援的大将军大部队却已经退到了四里开外去了。
那样的情况下, 士气早已经在大将军下令逃走的时候就溃散了。
后来不用说,他们五、六万人的部队硬是被三万人追着打。
第二次见到仲修远的时候,是他带着十万大兵兵临城下的时候,那时候的他一身戎装一匹白马,势在必得,气势如虹。
那一次, 他们大队所有人退了几十里, 丢了一座城池。
因为这两件事情, 他记住了仲修远那张脸,但也仅此而已。离开了军营中,仲修远与他不过就是个陌生人。
可如今这战况仲修远为什么不在袁国,却在离战线有将近一两个月路程的大宁?
李牧把秤杆上的喜帕往旁边放去,他借着这动作收起了眼中的惊讶,然后仿若没事人般走到一旁桌前放下了秤杆。
躺在床上的仲修远,原本满眼的戒备与杀气在看清楚李牧的那张脸后,黑眸中却有惊讶浮现出。
放好了秤杆的李牧回头的瞬间捕捉到他眼中的惊讶,心中微惊,却未表现在脸上。
惊讶?仲修远他惊讶什么?
他认出仲修远那是因为仲修远是敌国大将,而他不过是袁国几十万大兵中的一员,仲修远不应该认识他才对。
“你要起来吃点东西吗?”李牧装作并未发现床上之人的异常,也没发现他的身份。
床上的仲修远没有收起眼中的惊讶,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李牧移动,像是在确认李牧就是李牧,眼神惊讶而复杂。
“你怎么了?”李牧装作才发现他的异常,他在仲修远的注视下走到了床边,然后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试探着伸手推了推他,“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靠近后,仲修远身上那无法掩藏的凛冽气势便越发的清晰起来,这样的他即使是一动不动穿着一身女式的大红喜袍也绝不娘气,明眼人无论怎么看也不会把他当作个女人。
拿了村里头各家各户筹出来的钱说是给他说亲,结果却给他弄了个男人回来,这倒张舒兰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不过他现在倒是有些好奇,张舒兰到底是怎么把仲修远给弄到这里来的?
张舒兰不过是一介村妇,年纪也不小了,虽然有些虚荣有些泼辣,但是凭她一个妇道人家是绝对奈何不了仲修远的。
床上,仲修远尝试着动了动手指,他大概是中了什么毒,这会儿浑身都软趴趴的毫无力气,就连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李牧摆弄。
“你受伤了?”靠近床边之后,李牧敏锐的发现仲修远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在军营当中呆了五年的李牧对血腥味十分熟悉,几乎才靠近,李牧就嗅了出来,他顺着血腥味找去,很快就在仲修远的腿上找到了伤口。
李牧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他本来琢磨着找个剪刀,但在屋子中望了一圈也没看到个刀后,他索性弯下腰去直接拽着仲修远的裤腿用力撕扯,‘撕啦’一声后,大红的喜袍裤子被撕开。
仲修远常年在战场上拼搏,身材修长的他肌肉匀称紧实而有力,双/腿细长笔直,但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的原因颇为白皙。
大红的凌乱的喜袍,笔直的白皙的长/腿,俊美的衣衫半/果的男人。这原本应该是赏心悦目的一幕,却因为仲修远的大/腿上有一条几乎快划过整条大/腿的伤口,而显得有些狰狞恐怖。
伤口已经处理过了,用粗陋的麻布包扎着,包扎得十分简陋。血从伤口渗出来染红了麻布,包扎已经有段时间了,伤口是愈合又裂开,干枯和新鲜的血都有。
李牧解开了伤口上的麻布,看着那狰狞可怖的伤口,他眼中有兴奋的光芒一闪而过。
见惯了尸体残骸,在间隔了一个多月后的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状况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几年的军营生活,让他最是熟悉处理应对各种各样的伤口。
察觉到李牧的动作,床上的人有了动静,仲修远试图坐起身来,他用尽全力不甘地撑着身体移动,可脑袋才抬起一点便又无力地倒了下去。
李牧看了他一眼,扔掉了手中染血的麻布出门去打水,“别乱动,我去打水帮你清理伤口。”
仲修远惊讶地看着李牧,想了想后,他竟然真的乖乖听话地放松了身体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唯有两只漆黑的眼睛一直追随着李牧移动。
见他这副模样,面无表情的李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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