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任命刘宇亮为河南总督后本以为朝野还会有一些争议,没想到这道命令一发出,仿佛就像一块小石子落在了大河里,并没有掀起一点浪花。
原来满朝文武的注意力都被温体仁被罢的消息给吸引了过去,因此对于区区一个河南总督就没那么在意了。
究竟谁是下一任的首辅呢?这个问题始终困扰着大明朝廷的百官们,不过答案很快就出来了,接替温体仁登上首辅之位的并不是大家看好的杨嗣昌,而是一名大家都没有想到的一个人,他的名字叫张至发!
“竟然是张志发当上了首辅,看来皇上真的是昏了头了。”
在青州定国将军府的后花园里,一片绿油油的葡萄架下放着一张懒人椅,魏蔓葶正慵懒的斜躺在椅子上拿着一封刚从京城送来的密报在仔细的看着。
由于天气太热,魏蔓葶只是穿着一件白色湖丝团衫和百衲裙,梳起了流云髻,使得她看起来年轻中带着一丝妩媚,白嫩细致的娇颜浮现出丝丝诱人的神采。纤细雪白的玉足上套着一双薄薄的鹅黄色的绣花鞋,只是此时她的双足却没有套在绣花鞋上,而是双足交叉轻轻的晃动,看起来仿佛是由一块雪白的玉石雕琢而成,精致的五个脚趾上涂着淡红色的兰花油,更彰显出玉足的精致和美丽。
庞刚就坐在魏蔓葶的身边,双目盯着自家媳妇的双足,嘴角已经开始湿润,浑然不觉自己此时的模样跟后世所形容的猪哥样已经没什么分别。
说实话,庞刚对魏蔓葶的玉足也不是没看过,但他发现自己每次观看媳妇的玉足都会有一种惊艳的感觉,是的,就是惊艳。在后世时,庞刚一直不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古人有恋足癖,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不是古人犯贱,而是有一种美会让你无可救药的迷恋。
魏蔓葶说完后,觉得周围并无动静,抬头一看,这才发觉自家夫婿正盯着自己的双脚。魏蔓葶含羞之下,赶紧将玉足套上了绣花鞋,又喜又羞的伸出芊芊玉指点着自己夫婿的额头含羞道:“你这呆子,又在发呆了。”
被媳妇点醒的庞刚这才抬起头来,不满的说道:“什么发呆啊,我看看自家媳妇也不行啊,这也犯天条了。”
魏蔓葶羞得俏脸红得像快大红布,羞涩的伸出粉拳打在丈夫的肩膀上,“你再轻薄人家,人家可就回房了。”
“回房正好,咱们正好做些事情!”庞刚厚着脸皮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魏蔓葶羞愤站了起来,迈步就要回屋,却被庞刚给抱住了,庞刚不理会轻轻怀中娇妻的抗议,一屁股坐在懒人椅上。他知道魏蔓葶是大家闺秀出身,面皮比较薄,搂住了魏蔓葶厚着脸笑道:“好了,是为夫错了,为夫给你赔罪,乖媳妇,你给为夫分析分析,这个张志发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说皇上是昏了头?”
被夫婿搂在怀里的魏蔓葶感受着丈夫温暖的怀抱,一股炙热而熟悉的鼻息不停的吹到了自己的耳垂里,瞬时间就觉得娇躯就软了下来,不自觉的就瘫倒在夫婿的怀里。
魏蔓葶媚眼如丝的白了庞刚一眼娇嗔道,“大坏蛋,你不放开人家,人家怎么跟你说嘛。”
“哦,好好!”庞刚扶着仿佛柔弱无骨的娇妻做好,两只大手扶着魏蔓葶的纤腰让她在自己的大腿上坐正,这才说道:“好了,这样总行了吧?”
一道妩媚的秋波横了某人一眼,魏蔓葶伸手拂了拂鬓角的秀发才说道:“皇上罢黜了温体仁这本身是一件好事,因为温体仁这个人耍阴谋诡计阴人是一把好手,但做正事却是不行的,只不过这些年来皇上的宠信这才做了这么久的首辅,但皇上此次提拔张志发接替温体仁的位子却是一个昏招。”
“为什么?”此时的庞刚就像一个虚心好学的学生,紧盯着魏蔓葶的娇颜。
魏蔓葶继续道:“皇上提拔张志发的初衷是因为考虑到内阁辅臣大多从翰林中选拔,这些人只会做文章而不谙时务,只能做皇帝的应声虫,而难以治国,很为不满,想从熟悉政治实务的封疆大吏中选拔人才。因此地方官出身的张至发由于熟悉政治实务而入了皇上的法眼,这一举措本身无可厚非。但是张至发并非治国之能臣,而是一个宵小之徒,昔曰他唯温体仁马首是瞻,结成死党。朝廷里一向有所谓“传衣钵”的风气,犹如佛门子弟的宗派师承一般。张至发继承温体仁的衣钵,是在意料之中的,但张至发歼佞有余而才德不足,他的才智机变连温体仁都不如,因此除了奉行温体仁昔曰的行事方法外已经别无选择,你想啊,连温体仁这个老师都被皇上罢黜了,张志发这个“徒弟”又能撑多久呢?”
“高、实在是高!”对于自家媳妇的分析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庞刚竖着大拇指敬佩不已,浑然不觉得若是自己跟后世一部电影中的某个反面角色的表现几乎是一模一样。
庞刚虽然从后世的史书中知道崇祯在十七年的皇帝生涯中如同走马灯般的换了三十多位首辅,他们的平均职业生涯只有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但有些东西并不是史书所能够写出来的,比如庞刚对于换首辅的内幕和原因更是一头雾水,现在一听自家媳妇这么一分析,这才觉得恍然大悟。
想到此时已经是崇祯十年,距离明朝灭亡的时间只有数年的时间,庞刚叹了口气道:“大明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咱们也要早作打算才行。”
魏蔓葶的玉指轻轻搅动着垂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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