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地足有数十亩的郑府作为青州府最大的粮商之一自然是人口众多,整个郑家直系、旁系的人口就有一百多号人,再加上丫鬟、家丁、护院、老妈子这些杂七杂八的人足有六百多号人。
当庞刚领着士卒们开始砸门的时候许多护院就被惊醒了,想他们郑府在青州扎根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被人砸过门啊,于是当这些睡眼惺惺的护院、家丁怒气冲冲的艹起刀枪棍棒朝府前冲来的时候他们惊愕的发现等待在前面的竟然是一排排站得整整齐齐、枕戈待旦手握长枪鸟铳的大明军士,这些军士们就站在前院的空地上为首的一名军官手握一把出鞘的弯刀正冷冷看着他们。
这名为首的军官头戴八辩铁盔,身披厚重的锁子甲,全身只露出了那张年轻而又冷酷的脸庞正冷冷的看着他们。
为首的那名护院倒也机灵,一看到竟然有数百名军士在前面等着自己就知道不好,连忙举起了手示意手下停止脚步,同时还大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郑府,你们胆敢擅闯民宅,就不怕我们老爷告到你们上峰那去吗!”
站在队伍前面的庞刚冷冷一笑,这些富户人家的下人果然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威胁人的语气都是一模一样,难道这些人连这种事都经过特殊的培训过吗?
庞刚没有理会这名护院的话,只是冷冷的说道:“本官接到举报,你们郑府勾结流寇意欲谋反,现本官奉命捉拿你等,你们立刻放下兵器弃械投降,若是冥顽不灵明年的今天就是尔等的忌曰!”
庞刚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把这些拿着刀枪棍棒正气势汹汹而来的护院们惊得目瞪口呆,同时也吧为首的这名护院雷得不清。
良久,这名护院才又惊又怒的大叫到:“这不可能,我家老爷怎么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你们这是诬陷,我一定要禀明老爷到官府告你们纵兵抢掠!”
听了这话后庞刚冷笑道:“那是你们的事,现在本官数五声,若不立刻放器械投降就被别本官不客气了。”
说完,庞刚就开始高声喊了起来:“一......二....三....四.....”
当庞刚冰冷的声音响起来时,前面的护院都把目光望向了为首的护院,而这名护院却压根就不信庞刚的话,冷笑着说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人是怎么不客气法,难道你们还敢在郑府公然杀人不成?”
多年的安逸生活让这位护院丧失了最起码的警觉,一直以来整个青州府就没有人敢这么对待郑府的,在他看来即便是知府大老爷来了郑府也得客客气气的,因为只要郑府那在朝廷吏部任职的大少爷一天不倒,他们整个郑府在青州的地位就没有人敢动摇。但是他却忘了,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是不能用常理来判断的,在这些人的眼里,别说是一个小小的粮商了,就算是皇帝老子把他们惹急了他们也敢把皇帝拉下马,而今天来郑府找麻烦的就是这么一个人。
“五............”
当庞刚数到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看到这些家丁护院手里的东西还握着家伙时,眼里冷酷的寒意更甚,嘴里吐出了这些护院家丁们在世上听到的最后一个字。
“放!”
“砰砰砰砰.............”
一阵沉闷的枪声在这个清冷的清晨响起,那些拿着刀枪棍棒还在看着自家首领脸色的家丁胡院门一个个倒在了这个寒冷的早晨,当第一轮枪声响起的时候,已经有三十多名护院倒在了血泊中。
鲁密铳的威力足以在一百五十步开外射死那些没有防护的敌人,对这些距离鸟铳手只有三十多步距离的护院来说在在这么近的距离内被那些铅弹命中的后果是灾难姓的。
被那些小拇指般大小的铅弹击中后这些家丁护院仿佛被一块大铁锤击中似的一个个飞跌着向后倒去,这些铅弹带着强大的动能把这些血肉之躯打出了一个个大洞。
看着面前纷纷倒下的人,庞刚冰冷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犹豫,立刻又举起了手中的弯刀喝令道:“第二排,放!”
“砰砰砰...........”
又是一阵白烟冒起.............
“第三排”
“放!”
一连三排的枪声响过后鸟铳手们才停止了发射,待到冷风把弥漫的白烟吹去,原本站在鸟铳手面前密密麻麻的家丁护院们已经像被簸箕筛过的沙子一般稀少,只剩下了零零散散不到十多人站在原地。
庞刚站在队伍的旁边眯着眼睛观察了一下刚才的战果,一百二十名鸟铳手分成了三排各自发射了一轮,其战果就是把面前原本一百多名的家丁护院打得只剩下孤零零不到二十人。
现场一片寂静,整个前院除了军士们传来的粗重的呼吸外就没有了别的杂音。
“叮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过来,原来是一名护院手中的长刀掉在了铺着青石的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这个声响仿佛如同信号似的,剩余的十几名护院齐齐的发出一声嘶喊不约而同的向后狂奔。
看到郑府能有威胁的力量都已经被消灭得差不多后,庞刚大手一会,身后的各位总旗见状赶紧带着所属的军士朝着郑府的内院包抄了过去,很快郑府里就响起了一阵阵不绝于耳的尖叫和怒骂声。
庞刚带着十多名亲兵却是慢步的走在铺着鹅卵石的内院的走道上一边观察者周围那典型的北方特有的大气而又宽阔的庭院。虽然是冬季,但是这里的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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