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韩文山听的胸中火热,跪倒在地,敬道:“若大将军真能做到如此,小民韩文山,甘愿为将军马首是瞻、肝脑涂地,亦无所怨!”
彭毅诚看他跪倒在地,立马跳下马来,一把将他扶起,口中道:“好汉子,快快请起!我来问你,这契丹蛮子是谁?!”
韩文山站起身,大声答道:“这便是这檀州城的城守官,唤做洞仙侍郎。”
彭毅诚又问道:“此人平日里对待我汉人百姓如何?”
韩文山冷笑道:“这些契丹狗,平日坐在我汉人百姓头上,作威作福。这洞仙侍郎祸害的汉人妻女不知凡几,还侵占了檀州城附近万亩良田,百姓平日苦不堪言,只不过敢怒不敢言罢了。”
彭毅诚转头又指着其他契丹官员、贵族问道:“这些人又如何?”
韩文山回道:“大将军,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其中便是有一两个好心的,也只是杀得汉人少一些罢了。”
彭毅诚听了这话,重新上马,对着全场百姓喝道:“从今日起,我梁山大军便接管这檀州城了。凡是城中汉人百姓,受过这些契丹蛮子欺压的,都可以上来历数他们的罪状,只要不是胡乱攀咬,有凭有据,都允许其亲自报仇,同时赏银十两!”
两旁百姓听了,瞬间沸腾了,这些契丹人平日欺压百姓,为非作歹,在汉人百姓中积怨已久。
如今只要敢说出他们的罪行,不但能亲手报仇,还能有赏钱拿!
十两银子,足够一个五口之家,在辽国舒舒服服生活一年时间了,这些百姓岂有不动心的。
那韩文山当即跪道,眼含热泪,对着彭毅诚道:“启禀大将军,我的母亲就在三年前,被这洞仙侍郎骑马,活活给踩死了。我不求赏金,只求借我一匹战马,让我也让这契丹蛮子也尝尝这种滋味。”
彭毅诚当即下马,把缰绳交到韩文山手中,喝道:“没问题,把我这马借给你!”
那洞仙侍郎虽然早知道自己小命难保,但一听说自己居然要被战马活活踩死。仍然拼了命地挣扎站起来。
他身旁看押他的军校,毫不客气地抡起手中的盾牌,狠狠一盾牌,就像拍臭虫一样,将这契丹大官砸在了地上。
另外一名军士,拿了一根绳子把他双手一捆,撂在广场中央的空地上。
韩文山谢过彭毅诚,翻身上马,一拍马屁股,夜照玉狮子立刻朝着那洞仙侍郎跑去。
洞仙侍郎躺在地上,被马蹄乱踩一通,当时便骨断筋折,成了废人。
他看着天空凄厉地喊道:“老狼主,我大辽要亡了!”
随着马蹄在他身上不断踩踏,洞仙侍郎的喊声慢慢变成了呜咽声,又过了一会,他的脑袋被马蹄踏成了两半,再也说不出话了。
两旁的汉人老百姓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契丹贵族,如今变成了一滩烂泥。
百姓中虽然有很多还是不敢站出来,但也有些人被洞仙侍郎的死,激起了心中的血性。
一时间,无数百姓站出来,历数这些契丹官员、贵族的罪行。
整个广场哭声、骂声一片,梁山一众兄弟,听了这些百姓说的话,大部分都咬牙切齿,恨不得亲手去杀光这些契丹人。
欺男霸女、奸淫掳掠、苛捐杂税、欺压良善。
这辽国的契丹人,除了和宋朝官员一样贪婪,对待汉人百姓更是猪狗不如。
不过一时三刻,一拥而上的百姓,竟然就将契丹贵族们全都撕成了碎片,生吞活剥了。
可见这些契丹人平日对待汉人百姓,到底是如何模样。
旁边负责押送契丹人的军校,见契丹贵族已死,又指着绑了一地的老弱妇孺问道:“指挥使大人,这些都是契丹贵族的家人,不知该如何处理。”
彭毅诚挥挥手,冷道:“男的送煤矿为奴,女送给军中将士为婢,家产全部没收,下人中的汉人全部放走。”
在一片哀求声中,这些契丹人的家属被拖了下去。
不仅仅是这些契丹人,城内所有汉人官员也是如此处理。
除了给他们留下一条性命,他们家中所有的资产,包括土地,房屋,店铺也都全部收归梁山大军。
当然,对于普通汉人百姓,梁山大军一概秋毫无犯,甚至彭毅诚还从库房里,拿出粮食和银两,补偿老百姓在攻城时受到的损失,救济那些过不下去的汉人百姓。
这一下子整个檀州城的百姓都轰动了,他们都听说了彭毅诚刚刚给韩文山说过的那句话。
“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老者有其养,幼者有其抚。”
虽然不知道彭毅诚怎样实现这句誓言,但百姓们知道这位大将军已经在众人面前发了毒誓,肯定不可能轻易自食其言。
一时间,整个城里汉人百姓,都涌动起一股巨大的思潮,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火药库,只需一个火星,就能迸发出惊天动地的能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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