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大哥，我想向你求证一些事情？”
卓越将手中的文件放在茶几上，“什么事情？”
“你和佳儿曾经是情侣？”
再一次听到佳儿两个字，卓越脸上的神情复杂起来，“是。”他没有否认。
“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能告诉我吗？”
“2013年10月6号。”那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数字，第一次见她是在2013年9月10号，她在咖啡馆打工，他坐在落地窗旁等待会见的人。一道如轻风一般柔和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先生，请慢用。”他的目光因那道声音看去，只见女孩未施粉黛，满脸的胶原蛋白，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放在身后，身上系着咖啡馆同一的围裙，脚下一双帆
布鞋，朝气蓬勃，洋溢着学生的气息。
那一眼，入心底。再一眼，便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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