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我这战友的情况怎么样了,你能救醒他么?”京都军区第一附属医院的一间病房内,龙铭飞正焦急地望着眉头紧皱,神情严肃地伸着一只手给病床上他战友把脉的莫言问道。
在莫言再三强硬要求下,龙铭飞迫不得已,最后唯有颤颤巍巍地应承下来,不敢再称呼莫言为教官了。
病床跟前,莫言尽管也有听到龙铭飞那满是焦虑担心之意的询问,但是他却并没有准备立刻回应其的打算。反而皱着眉头,突然脸色有点诧异地从病床旁的椅子上站立了起来,麻利地撩起衣袖,并俯身到了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那人脸上,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眼皮子开始查看起来。
这人不会中了“那个”了吧?
只见那躺在病床里的那人,双眼眼珠子上一条条肉眼看见的细小红丝纵横交错,在它们的红白相间中似乎又带着某种规律一般,使得所有红丝的一头都直直指向了那人黑色瞳孔上。
冷一看去,那形态各异的诡异红丝禁不住让人想起一条条恐怖寄生虫。
没错,这人正是被人下蛊了!
“莫言,我这战友应该没什么生命危险吧?”莫言此时表现出来的紧张肃穆不由让龙铭飞神经一紧,咯噔一下,焦虑的心猛地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并欺身上前一步向莫言哀声询问道。
张恒天,这躺在床上的人不但是曾经与他生死与共的战友,更是他在大院里一起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同过窗,扛过枪,分过赃,瓢过娼,这人生四铁他俩几乎全占了过遍,确确在在是一对同一个裤裆可以一起穿的好基友好兄弟。只是后来因为张恒天家老爷子去得早,家道中落下,受到刺激的张恒天便立誓要励志图强,因而在家人的反对下毅然投军,而且去的还是天朝丛林密布毒枭众多的南云军区驻守边防,自此才联系少了些许而已。
这次回到京都,好不容易打听到了张恒天这好兄弟的近况,没想到收到的居然就是其身负重伤,已经昏迷不醒半个多月的噩耗,这实在让龙铭飞担心对他担心不已。
莫言轻轻合上张恒天诡异的眼睛,望着一脸担心的龙铭飞,直接开门见山地跟其说道:“铭飞,这病人的情况有点儿特殊,他这是被人给下蛊了。”
“蛊?”龙铭飞有点儿疑惑地重复道。
下蛊这个东西,他倒也曾经风闻不少,但要说那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他还真不是太清楚,更不要说是曾经有见过了。
“嗯”莫言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随手拉过了身后的椅子坐下,在转头看了床上的张恒天一眼后,继续说道,“蛊这东西其实倒也不罕见,它的传说由来已久,远在甲骨文中,便已有关于蛊字和蛊事的记载,蛊术在中国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先秦人提到的蛊虫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虫,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汉代人们相信蛊虫巫法实有其事,进而流变成蛊道巫术。”
说到这里莫言突然停顿了下来,似乎在思索了一番过后,继续说道:“你这战友恐怕正是中了某些人的蛊道巫术了。”
“蛊道巫术?世界上真有这些东西么?”龙铭飞闻言,不由惊呼开来。
放蛊,相传为天朝一种古老的神秘巫术,指针对某一对象施下蛊,使施蛊对象遭遇不幸或心身受损,另外也有使施蛊对象逢凶化吉的。
蛊,传说中的一种人工培养的毒虫(个别为植物蛊),作为蛊咒的一种载体或危害施蛊对象的手段和工具。
有关蛊的传说和知识至今仍然带有不少迷信色彩,属于那种光怪陆离的存在之一。
作为一个长期受到唯物主义教育的优秀军人,龙铭飞一时间对现实中居然会真的发生自己死党被人放蛊谋害之事还真有点儿难以置信,因而惊异也属正常。
撇了一眼大惊小怪的龙铭飞,懒得去搭理这个胸无点墨的无识之人,莫言起身一把掀开了病床上张恒天的被子,双手并用,在龙铭飞狐疑不解的注视下,手脚利索地开始为其“宽衣解带”起来。
“莫言,你这是?”龙铭飞看着莫言的动作,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想上去帮忙但却又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因而只有诧异向其询问道。
没有解释,不出片刻,全神贯注的莫言便已把张恒天上身病号服上纽扣释数打开,并在他那不算温柔的动作剥衣下,张恒天那身健壮的胸膛顿时显露在了二人跟前。
“铭飞,让开一下!”
龙铭飞撼于莫言以往的威严,尽管满腹狐疑,但却也唯有依言让开到一旁,脸上现出一副欲言又止之色。
只见莫言眼睛一动不动地在张恒天那起伏显得有点急促混乱胸膛盯视了良久,突然,大手猛地一动,在龙铭飞的目瞪口呆下,双手如电,十根手指快速地以奇怪的指法在张恒天黢黑的胳膊上移动开来。
短短十几秒的时间过后,莫言眼神中冷不丁爆发出一团耀眼的精光,运转功力一掌拍在张恒天的胸口。
“噗”的一声,本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张恒天在莫言的掌力推动刺激下,上身猛地一下子绷直竖立了起来,并且大嘴一张,一口漆黑的污血便从其口中pēn_shè了出来。
莫言见状,出手快如闪电,一只手绕过张恒天的身体一把扶住了他,使其最终没有向后倒下去,另外一只手却直直向那团污血中探去,似乎要抓住什么东西一般。
“莫言你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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