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什么话都别说,先罚三杯。”李之龙毫不客气的在庄继华面前摆上三杯酒杯,下面众人一通起哄,庄继华也没推迟,宫绣画拿起酒瓶,嘻嘻一笑:“还不错,茅台,好酒呀。”
“到了贵州不喝茅台喝什么?”李之龙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曾扩情酒气熏天的一边招呼伙计加菜一边拿起给宫绣画倒上酒杯酒:“宫小姐,你是我们黄浦军校的编外人员,你也该罚三杯,我们优待女士,就喝一杯,你们说要不要得!”
宫绣画与这批天子门生早在广州就开很熟悉,彼此之间无所顾忌常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庄继华看着这些开怀起哄的同学,这些同学现在属于黄埔系的各个派别,这个场面很熟悉也很陌生,长期分歧和权力争夺让黄埔岛上的那股情谊淡泊了。
“文革,你这中央委员当得潇洒,没参加会议就当选了。”邓文仪的语气中没有妒忌只有一丝羡慕。曾扩情闻言不由一顿,他是黄埔同学中第一个当上中央委员的,西安事变后,被贬的同时,这个委员自然也没有了。
“一个空壳委员算什么,我看文革根本没看在眼里,”陈明仁冷哼一声:“还不如在下面干点实际的,这贵州开发要成功了,功在社稷,利在千秋,比十个中央委员都管用。”
“子良这话当浮一大白,”庄继华笑道:“这些年我一直不愿到中央,就是因为中央情况复杂,争权夺利,相互倾轧,结果什么事都做不成,倒不如在下面作点实际工作。”
“你们或许以为文革是在矫情,不过我可以证明他说的是实话,”李之龙叹口气正色道:“校长几次要他进中央,他都拒绝了,就是觉得中央象个染缸,就是想不与人斗都不行。”
“要是党国同仁团结一心,何愁倭寇不灭,gd不除。”戴安澜叹口气,神情落寂。
五届四中在九月初召开了,会议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只有十天,这次会议完全成为声讨汪精卫的大会,会议宣布开除汪精卫周佛海等人的党籍,号召全[***]民将其缉拿归案,同时对人事作出调整,孔祥熙辞去行政院副院长财政部长职务,杨永泰接任行政院副院长,宋子文接任财政部长。庄继华、李之龙、严重都当选中央委员。同时保障刘文辉在藏省的行动。
西南行营还有两个中央委员,分别是副主任张群和参谋长贺国光,其中张群被留在了成都,主持四川工作,贺国光在西昌,督促西康社会改革。这种安排不是他的意思,是蒋介石的意思,要是他的意思,恐怕蒋介石就有别样心思了。
“呵呵,海鸥,这你可想错了,”庄继华喝口酒,然后摇摇头:“西方有位哲人说过一句名言,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你们看前段时间报上的报道,苏俄国内、[***]内部,斗争何其激烈。”
“是呀,当年巫山的消息传来,我还不相信,以巫山的才干和功劳居然被冤杀了。”余程万摇头叹息,不胜唏嘘。
“死在他们自己刀下的黄埔同学还少吗?董朗、贺声洋、段德昌、许继慎,还有四期五期六期的,那个不是骁勇善战忠诚不二。”邓文仪冷冷的说:“在田,说句实话,你若还在gcd内,估计难逃此劫。”
李之龙淡淡的叹口气没有反击,倒不是顾及场合和身份,而是邓文仪说的确实是实话,他没有蒋先云的坚定,身上的毛病却更多,当年在广州就曾被开除党籍,后来又声明[***],要是回归[***],一个立场不坚定就能要他的命。
“说来也怪,斯大林怎么就相信有那么多反革命,党政军三分之二的领导人都是,要是反革命真有这么大力量,苏俄政权岂不早被推翻了,这不合常理。”戴安澜直摇头。
“这有什么不合常理的,”邓文仪一副理该如此的样子:“以军队为例,斯大林说他是苏俄红军的缔造者,其实不然,托洛茨基才是红军真正的缔造者,在军中有很大影响力,斯大林这次清洗就是为了消除托洛茨基的影响,巩固自己地位的政治手段。”
邓文仪的语气有些高高在上,可谁也没否认他的资格,在座的人中,邓文仪是最了解苏俄,比庄继华这个穿越者还强,这个穿越者的历史知识连业余历史爱好者都不如。
“算了,说点眼前的事吧,”陈明仁有点看不惯邓文仪的样子,便岔开话题:“石尖和海鸥还是到我们112军来吧,完成整编后,我军完全可以编三个师,海鸥可以当师长,石尖兄担任可以为军长。”
庄继华微微皱眉,邓文仪本想继续发挥一下,被陈明仁打断,正在暗自恼火,见此情形立刻转恼为笑,陈明仁你也太过了,就这么就把人安排了,甚至还安排了军长,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李之龙却知道庄继华为何不高兴,他笑呵呵的提醒陈明仁:“112军的军长,已经有人选了,子良,我可要提醒你,文革在西南开发队立过规矩,不准有派系之见,什么中央军杂牌军,在西南开发队不准有这样的派别之见。”
陈明仁被前面的话震住了,后面的就没听见,他随即反应过来:“黄伯韬!他有什么本事?”
“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比他强?”庄继华这一生气,立时涌出一股威严,陈明仁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看黄伯韬的履历就知道,他是个骁勇善战的军人,这半年的整军也证明了他的才干,他完全能胜任这个军长,”庄继华说着站起来:“刚才海鸥才说团结,gcd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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