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剑,尸体你检查过没有?”庄继华没问原由,蒋孝先想怎么作是他的事,但既然对方要他庄继华的命,那他就不能当傻子,得把真凶找出来,目前最大的线索就是留下的那几具尸体。全/本\小/说\网
“查过了,不过只有一具尸体,其他两具都被带走了。”戴笠抢先答道,他得到消息后就立刻派北平站站长王天木去查,在他走进病房前,王天木向他报告了初步情况:“尸体里里外外都检查了,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是不是穿的兜裆布?是不是罗圈腿?”伍子牛有些急切的冲口而出,他心里有股火在突突的窜,这事要发生重庆,他就是把整个城市翻个底朝天也要把暗杀者翻出来。
戴笠摇摇头,如果有这种明显的证据,王天木决不会隐瞒不报的,他缓缓的重复道:“没有任何关于身份的证明,不过也有一些线索,这个人衣着是拉洋车的,在距离现场三十米远的地方有部被丢弃的洋车,车是利源车行的,利源车行是原北洋政府下属的一个局长家开的,已经有近十年历史了,我已经派人去利源车行了。”
庄继华脸色阴沉,现在事情真的扑朔迷离了,原来他断定是日本人作的,可现在看来事情有变化了,如果这人与日本人没有联系,那只能是共c党的干的,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就为自己在张家口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不应该呀,在张家口自己对他们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就算不领情也用不着暗杀自己呀。庄继华有些想不明白。
“雨农,动作够快的,”蒋孝先笑嘻嘻地说:“如果日本人,那就只能是共产党;文革在北平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别人不可能暗杀他。\”
庄继华在北平的动作蒋孝先是知道的,所以他能的出这个结论。戴笠想想后看着庄继华缓缓点头。庄继华却低头沉思一会说:“这事不要声张。秘密调查,新闻界方面也不要透露什么消息。更不要透露我的身份。”
蒋孝先有些纳闷,他本想利用这事大闹一场,可庄继华这么一说他的设想就要落空。庄继华看着他地样子,便解释道:“首先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共c党干的,所以你说出去,也没人会信;其次我做地事情很多是保密的,至少现在还不到大张旗鼓宣扬的时候;最后,如果说是我,那就要说明我今天为什么要到那里去。而这是决不能解释的。明白吗?”
蒋孝先还是没听懂,不过旁边的戴笠却听懂了,可他也不能把话挑明了,便对蒋孝先说:“学长的意思是他现在做的事情。不能让日本人知道,特别是关于西南开发。所以你要大肆宣扬暗杀学长,那就必须要解释学长为国家为抗日作了那些事,如此西南开发的全部使命就彻底暴露,日本人就会加快进攻步伐,对国家反到不利了。”
如此解释才让蒋孝先完全明白,他不免有些懊丧:“这么好的机会,可惜了。”
待送走蒋孝先后,戴笠才吞吞地提起情报的事,表示希望庄继华把情报员交给他。由他来指挥。
庄继华想了想问:“雨农。你打算怎么使用他?交给北平站或者天津站?亦或东北站?”
“学长的意思是…?”戴笠有些不解了:“难道他们不可靠?”
说完之后戴笠背后的冷汗就落下来了,可转念一想不对呀。前几天暗杀张敬尧,王天木做地不是很好吗?况且这些人都是他亲手挑选的,是绝对可信地。
“不是,至少现在是可靠的,”庄继华不置可否:“雨农,交给你其实也没什么,立夫那里我可以去说。可是我担心呀。”
戴笠很老实的坐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像个学生似的规规矩矩的看着他。
“我担心你用不好他,”庄继华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解释道:“这个人很有才能,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而长城抗战只是一个序幕,真正的大戏还没开始,一旦使用过度,很可能被察觉,这只是其一;其二,中日战争全面爆发,那就意味着一场全面动乱,国民政府里面有没有卖国投敌的?肯定有,那你地特务处有没有卖国投敌地?也肯定有,甚至有可能是核心官员,所以你一旦交到下面,或者不小心,后果就会毁了我的数年心血。”
戴笠沉默了下,有些艰涩地问:“学长是不相信我?”
“不是,”庄继华摇头说:“我对你完全相信,但这不代表我就会相信你的部下,或者你的朋友。我把他交给你后,你会交给谁?交到机要室保管?或者锁进你的私人保险箱?要知道这些地方是最不可信的。”庄继华十分平静的点点脑门说:“能相信的地方是这里,只有这里。所以这个人我现在不能交给你,”看着戴笠失望的样子,他又摇头说:“至少现在我不能交给你,而且你没想好怎么指挥他,使用他,我也决不会交给你。”
庄继华的话又开了一个口子,戴笠这才露出一丝笑容,这丝笑容很快过去,他又以请教的姿态问道:“学长是搞情报的高手,我想请教一下这样的情报员应该者怎么使用?”
庄继华点点头,这个戴笠还是很有干劲的,难怪前世那么多影视剧里,军统总把中统压在下面,自己遇刺不过几个小时,戴笠的人就获得了不少情报,可中统的人直到现在还没露面。
“像这样关键的情报员,首先要控制他的情报发送范围,不仅要考虑收到的主官,也要考虑他的幕僚,其次,象这样重要的情报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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