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们不要被暂时的伤亡所吓倒。这是胜利必须付出的代价。”罗加觉夫坚持他的作战方案,他实在不明白这些中国将军为什么才付出这么一点代价,就要修改作战方案,这在苏联红军中是决不允许的。这样的指挥员会被看作失败主义倾向严重的人,会被调离指挥岗位的。
“现在转向对士气地打击会很严重的,我们刚出征正式士气如虹的时候,如果稍遇挫折就放弃。对士气的影响将是巨大地。”周主任看出蒋介石不想再打惠州,可是罗加觉夫却绝不会让步,如果两人冲突起来,后果将非常严重。但他又知道自己对军事并不精通。应该说还在学习阶段,无法说出攻和不攻的利弊,因此他从思想工作的角度出发解释不攻的害处。
果然。周主任地话引起蒋介石和何应钦的深思。这样就走无疑是自承失败。这对本是极高的士气将是极大的打击,对将来地作战就更不利。罗加觉夫虽然是苏俄军事理论培养出来的将领。但却也明白士气的含义,他当下高兴地说:
“周,你说得对,如果以失败地方式离开惠州,士兵地情绪将会受到打击,因此我们必须攻克惠州。让士兵坚信我们是战无不胜的,没有什么城墙可以阻挡我们前进地脚步。”
蒋介石尽管不想再攻惠州,可他明白周主任的话是对的,不能以失败的方式离开惠州:“好吧,我们明天继续进攻。”
何应钦点点头,想想后又说:“从今天的进攻效果来看,炮火的支持力度不够,强度也不够,是不是抽调海军前来参战。”
“好,发报给广州,让中山舰连夜赶到惠州,明天你打算怎么打?”蒋介石问道。
“二团今天损失比较大,明天我调第三团加入攻城序列,我亲临第一线指挥。”何应钦心中略一思索便答道。
“好,炮火还要加强,今天敌人的机枪给我们造成很大损失,告诉陈诚要想办法把敌人的机枪正敲掉!”蒋介石语气中带着愤怒。
第二天阳光明媚,天空湛蓝,纯净得如同一幅图画,海面上的风依旧带着丝丝腥味,然而惠州内外的空气中却凝聚一种令人窒息的宁静。
何应钦与钱大均、胡宗南、蒋先云等人都在观察所,冷静的观察着对面的惠州。胡宗南今早率部进入冲击阵地,此刻他面沉似水,心情却很激动,前两天钱大均让二团担任主攻,他心里就不服气,可他是团长中的小字辈,根本不敢抱怨,只能待在后面生闷气。昨天二团血战受挫,团长阵亡,晚上就接到命令,今天由他们团主攻,二团协助。这下他立刻来精神了,连夜召集营连长开会,商量进攻方案。最终确定由连长陈明仁为冲锋队队长,率部突前,七营随后跟进,八营在左侧,九营在右侧。上报旅部后,钱大均却把方案调整为,右侧归二团,九营为预备队。
距北门五百米处的民房内,陈诚也在紧张的等待命令,昨天蒋介石的话传到他的耳朵里后,他甚感委屈,可是几个小时的炮击,没能打掉敌人的机枪阵地,严格的说甚至没有对城墙造成很大的破坏,这个事实又让他感到羞愧。他一咬牙找到何应钦提出了个极端冒险的方案,把运到敌人的眼皮底下,实施抵近射击。具体方案就是利用城外的民房,把大炮运到民房中隐蔽起来,进攻时突然开炮,摧毁敌人的火力点。何应钦对这个方案大为赞赏,当天晚上,五门大炮就悄悄运进北门外的民房中。
十点随着飞鹅岭上一声炮响,第二次攻击惠州开始。海面上中山舰和宝壁舰亦向南门轰击。今天的进攻与昨天如出一辙,长达四个小时的炮击,让城内守
民感到窒息,而军舰的炮火威力更大,一发炮弹即有感,在震撼守军意志的同时。也误导了守军将领地判断。杨坤如和莫雄一致认为东征军的突击方向转到南门,随后决定莫雄率领最后的预备队增援南门。
下午两点,冲锋号震天,步兵开始向城墙发起冲击,陈明仁率领冲锋队冲锋在前,他看上去有些文弱,实则性如烈火,刚烈如刀;要不胡宗南也不会让他率领冲锋队了。
陈明仁跃上战壕上,完全没有任何隐蔽。指着惠州城对集合起来的冲锋队员大声吼道:“弟兄们!要么死,要么进城!冲啊!”
随后陈明仁头也不回的向城墙冲去,掌旗兵紧跟在后,猎猎军旗后。是一道灰色的人潮,凶猛的向惠州猛扑。
城外的冲锋号一响,章效铭即登上城楼机枪阵地,故伎重施。在东征军冲到300左右时实施阻击,但东征军气势如虹,似乎对侧翼的凶猛地火力似乎视而不见,倒下一个。后面即涌上一批,没有倒下的则继续向城下猛扑。
东征军的气势让章效铭感到今天恐怕难以善了,如果说昨天的攻城部队还有捍不畏死。今天地敌人却是不计生死、视死如归。他看看高厚的城墙。这又给他一点信心,他大声命令:“所有人都上城。上城,所有人都上城。”
短促的尖啸划空而至,“团长小心。”卫士猛地扑在他的身上,“轰”,一发炮弹在在他不远地地方爆炸,强烈的冲击波从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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