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长风此前并不知道锦阳也会来明月楼里,只是与沈煜说话的时候,无意听见锦原王爷来明月楼里找乐子的事儿。
同样是出于好奇,夏侯长风才来碰碰运气。这下倒是好,夏侯长风的运气还真是不一般,虽然没碰到锦原王爷,倒是碰上锦阳这个太子殿下了。
别人不知道,夏侯长风可是知道锦阳是什么人的。锦阳都开了口,夏侯长风还能与锦阳抢女人吗?
他立即就接过了锦阳手上的银票,微微一笑道:“既然公子喜欢胭脂姑娘,那在下也只好将胭脂姑娘让给公子了。”
胭脂还以为,夏侯长风会与锦阳好生争斗一番。没想到,居然是个胆小如鼠的人,说让也就让了。
一直以来,胭脂最讨厌的,就是如此。自己虽然身在青楼,可这心里,却是最干净的。不像这些衣冠qín_shòu,人前道德仁义,人后,却是本性尽露。
自己怎么说也是个人,他们三言两语的,说让也就让了。
胭脂看了夏侯长风一眼,方才他被称为夏侯公子。夏侯这个姓氏并不多见,这京都里有名望的夏侯氏,也就只有夏侯太傅家了。
这个夏侯公子,胭脂猜测,应该就是太子少傅夏侯长风吧!
而能让夏侯长风忌惮几分,又如此礼让的人,在京都里应该不为多数。胭脂如此想来,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人,地位应该在夏侯长风之上,甚至是他夏侯长风不敢得罪的人。
胭脂觉得,虽然换了个人,但对于自己来说,应该是赚到了。
“二位公子,我的事情,你们也没有问过我的意思,就这么定下了?”胭脂说着,朝极尽媚惑地看了锦阳一眼,那对眸子,可勾人得很。
“今日胭脂怕是要让两位公子扫兴了,胭脂累了,今夜就不接客了。”
说完,胭脂转身就要离开,锦阳看了夏侯长风一眼,便一把揽过了胭脂:“那可由不得你,本公子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你。”
锦阳与胭脂去了房里,在胭脂的温柔乡里,锦阳似乎已经忘了,皇后娘娘和云裳对他释加的压力。
酒过三旬,锦阳开始与胭脂说起了自己心里的烦恼,虽然说得不清不楚,胭脂也听得不明不白。但大概是什么事情,胭脂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只是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是什么人?看来也只有等他睡着了,才能获得些线索。
一夜的缠绵与云雨,胭脂还如同以往一样,早早的就起了身来,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发愣。
这样的日子,得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儿?那个锦轩王妃,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兑现她的承诺,将自己带出这水深火热之中?
胭脂一个人默默的出神,不知不觉就想起了昨夜的事情。能让夏侯长风都的所忌惮的人,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抱着几分好奇,胭脂开始在锦阳的衣物里翻找,他的身上,应该会带着什么信物才吧!
果然,不出胭脂所料,在锦阳的衣物里,掉出了一块东宫的腰牌。
“东宫”?
胭脂看着腰牌上的字,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这么说,躺在床上的人,就是当朝的太子殿下?都知道太子殿下和锦原王爷如今可是死对头,这下可好,老天爷居然和胭脂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她是锦原王爷的女人,还与太子殿下一夜春宵。锦阳慕名而来,一定是知道自己与锦原王爷之间的事情了。
只是若是让锦原王爷知道了自己与太子殿下的事情,这后头的事情,自己的下场,胭脂是想也不敢想。
“你在做什么?”锦阳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这个胭脂是怎么回事,这么早就已经起身了,还抱着自己的衣物发呆。
胭脂猛的一回头,心里颤了颤。看到锦阳正慵懒的躺在床上。如花一般的笑容,立即就开始在胭脂的脸上的荡漾开来。
“这位客官昨夜好厉害啊!真是叫人吃不消。从前,胭脂怎么从来没在明月楼里见过客官?”胭脂绕开了锦阳的问话,顾左右而言他,手里却悄悄地把锦阳的腰牌给放了回去。
好在锦阳还不太清醒,并没有与胭脂去计较这些。一个青楼女子,就是知道了他是什么人,又能怎么样?
她是锦原王爷的人,那可是人尽皆知的。而与他锦阳,不过就是一夜欢好罢了。
锦阳穿好了衣裳,又抱过了胭脂柔软的身子:“你若是喜欢,我再来便是了。果然是锦原王爷喜欢过的女人,真是讨人喜欢得很。”
“王爷是王爷,客官是客官。胭脂身在青楼,什么也做不得。只能在这一亩三分地上,等着客官哪天想起胭脂,来看看胭脂。”
胭脂这哄人的招术,也是一套一套的。既然眼前的人是太子殿下,那他昨夜所说的那些醉话,也就都可以理解了。
……
一早,寒风就已经开始在京都里肆虐。沈煜才下朝回了府里,便听仆人走上前来禀报:“将军,夏侯少傅已经在正堂里等着将军了。”
自从沈雪城来将军府以后,夏侯长风就没有来过。夏侯长风这个时候来,是不是知道了沈雪城的事情?
沈煜立即便疾步去了正堂里,夏侯长风正坐在正堂里气定神闲地等着沈煜出现。
“吱呀——”
正堂的门被打开,沈煜走进正堂里就开始问:“夏侯兄来找我,所为何事?”
“没什么事儿就不能来找你吗?从前我们无事的时候,不也时常坐在一起下下棋说说话的。”夏侯长风又如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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