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瑶华不动声色的暗暗白了他一眼，撇嘴道：“皇上若认为臣妾撒谎，臣妾还能说什么呢？”语气里哪里是任命的态度，略带不忿，低头去瞅自己的伤腿，哀悼似得。
宣楚帝强忍笑意，肃然道：“哦？这么说，朕与华怡夫人都冤枉你了不成？”
柳瑶华猛地抬头就要辩驳，谁知却探入宣楚帝眸子里，里面笑意缱绻柔然，几乎是一瞬间，她听到自己的心脏似乎漏掉了三拍，眼前所有好似梦一般。
月色朦胧，室内霁月，柳瑶华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忙低下了头，宣楚帝却道：“宁妃怎么又不说了，你不一直觉得自个委屈？”
柳瑶华耸了耸鼻子，破罐子破摔道：“说不说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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