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也就很放心的走了。
“他们都走了，你可以出来了，你说的很多，或许我真的不能够怪他。因为我也杀了他的弟弟，我妹妹不是他杀的，可是他弟弟却是我杀的，所以说到底其实是我欠了他的？”
舒恒忽然之间大笑了起来。
原来那么多年这一切都是自己那该死的执念造成的，其实他根本就不可怜，被无辜针对并且追杀的程韩才是最可怜的。
对了，想想，他们似乎从未主动针对过他们黑火，或许也是因为妹妹之死。可是他的弟弟也死了？
程韩既然能够放下，而他凭什么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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