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潇潇,你丫的够了吧?在这儿扇阴风、点鬼火的有意思么?你这么带种,你咋不去?”二秃子当然不满张潇潇了,果断的为我出头,将他给狠狠的怼了一通。
张潇潇冷笑一声,说这事儿可不是他说的。一口唾沫一口钉,还能厚着脸皮舔回去啊。
二秃子开口刚要骂他一句,我拦住了他。说省省口水吧……
他一脸的不解,瞪大了眼,反问我咋的?你还真要去啊?
我看着张潇潇,直接来了句,这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制造麻烦,一种解决麻烦。咱们别无选择,何况,这事情也不是咱一个人的,是全村人的,我说得对么?村长!
村长赶紧点头,一个劲儿的说我讲得对。还让全村老少爷们,都听我的,大家去搜山,争取早点把陈二牛这混蛋抓出来。
于是,所有人立马的行动了起来。在这山上,开始漫无止境的寻找,一个村儿撑死了才多少人?还要扣除老人、孩子、胆小怕事儿的人,有工作忙的人。
所以我们那几个年轻人,实际上起的作用并不大。搜了一天,情理之中,毫无意外的没找到人!
眼看天黑了,在深山继续找也不现实。大家只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
就这样,前面几天,大家每个人都是活得提心吊胆的。但几天一过,所有人渐渐忘了这事儿。
小日子就这么过着吧!
过着过着,然后就有人倒霉了……
那天是个星期六,城里人有周末可以过,农村人可没有。我扛着锄头在地里面干活儿,麦花儿在哪儿打猪草。
两人一边说着笑话,一边哈哈的可乐。
紧接着,“尔呜尔呜”的警报声大作,两辆警车直接开了过来。大马路上一停,然后一个年轻的警察下来了。站在哪儿,就冲着我喊,“老乡,你过来,我跟你打听点事儿?”
我左右看了看,这里也没别人啊。就指了指自己,他点了点头,放下锄头,我和麦花儿就一块儿过去。
他笑嘻嘻的看着我,就像是一个要骗小女孩儿的怪蜀黍。“老乡,你知道东子的家么?”
我点了点头。
他又问我,那能不能劳烦你,带着我们去找他。
我突然一激灵,警惕的问,你们找东子干啥?
那人笑了,说他们就是问点事情。怕我不相信,还掏出了“警官证”给我看。
我确定了一下,那是真的,点了点头,让麦花儿继续打猪草。我去一去,马上就回来。
坐上了警车,带着他们就去了东子家。
东子家很穷的。别人家最次都是瓦房了,他家还是泥胚房,上面盖茅草。走到后面没有路了,大家都是步行进去的。
到了地方,我朝着前面指了指,下一刻……那些警察相互交换了个眼神。跟我说话那警察,摁住了我肩膀,其他人速度极快,直接掏出了枪,上前去一脚把大门踹开了。
我傻眼了,问旁边那人,不是问点事情么?你们掏枪干啥啊?
他苦笑一声,啥话也不给我解释。
等了一会儿功夫,东子直接给人押了出来,手上拷着手铐,一边走就一边扯着嗓子嚎,“我没杀人!我是冤枉的。”
这出来了就看到了我,他还骂我是叛徒。一个村儿的,乡里乡亲,我竟然举报他,要出来了,他第一个弄死我。
整得我莫名其妙的。人给押上了车,那人拍了拍我胸膛,说谢谢合作,到时候这案子定了,给我申请个“好市民奖”。
我傻傻的站在哪儿,看着警车离去的烟尘,蒙了好半天。等到从东子家出来,走了没多远,二秃子又来了,“浩哥,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我气得一脚踹他身上,说他是特么沙师弟啊?整天就那句台词,师父被妖怪抓走了?有完没完!
二秃子揉着自己的腚,龇牙咧嘴的问我,到底是咋了?这大清早的就发火,昨晚上没在麦花儿肚皮上泻火?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家伙赶紧的捂住了嘴,说他错了,知道错了。消停了会儿,又问我,知不知道,镇上人都说东子杀了人?
我纳闷了,自己这刚刚被“算计”,带走了东子,他咋就知道了?
当即我好奇的就问二秃子,东子杀了人,这是谁说的?他怎么知道的?
二秃子一副看骡子的稀罕表情盯着我,咋?你还不知道?现在镇上都传疯了,说咱们这里出了个“断头恶魔”。
“断头恶魔?东子?”我皱着眉头,不敢相信的问。
二秃子就像是小鸡啄米,这脑袋可劲儿的点。
我说可拉几把倒吧!东子还能去砍人脑袋呢?
“咋不能啊?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天村长要钉陈晓红棺材钉,出了一百块,可不就是东子做的?咱都不敢的事情,他敢去做,这胆儿是一般人能比的么?”
“可在我看来,他是因为家里太穷了。村长出了一百块,为了钱,他才做的这事儿。”
“那浩哥,你咋知道他为了一千块,不会去砍人家的脑袋呢?”
还真别说,二秃子这话给我问着了。我让他别墨迹,赶紧说,到底咋回事儿?
二秃子告诉我,东子家穷得要死。但就在昨天,他居然破天荒的跑到镇上饭馆,吃了很多菜,买了很多东西。回家的时候,大包小包的提。
“然后呢?”
然后,他作死呗!用个黑口袋,提着一个玩意儿,不知道里面装的是啥。坐大巴车回去的时候,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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