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到张方平。
李觏思想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又接受唐朝刘晏理财的一些借鉴,进一步将轻重之术发扬光大,认为国家是一个经营姓的组织,为国理财并不是儒家所说的与民争利。但他的思想还是主张国有经济,而不是私有经济,只是国家经济一直缺少长远规划,导致种种不好现象的产生。他没有说什么三冗,这个太麻烦,郑朗说了,融合前后人的知识,却没找出完全解决的法门。张方平只说三蠹,一是兼并,兼并还好一点,不能将国家七亿亩地变成两亿亩,缩水三分之一,这也是张方平反对私人经济的主要原因。二是游入释道,寺观占地占得太凶,尾大不掉,同样成为宋朝一大祸害。三是兵马之蠹,养这么多兵,太苦逼。解决之道有三,政斧主动参与,谷践时籴粮,谷贵时出粮,打压豪强囤积居奇,或者用其他手段,使豪强无大利,不危害国家与百姓。政斧要明贵践制度,去其贪聚之心,特别是释道二家,空门人,你们贪聚做什么?增加兵农合一的民兵,裁汰冗兵,开展屯田。
他这种思想又被王安石扩大利用,张方平一看,小子,不对啊,俺不是这个意思,你搞得太过头,俺反对。
不能说王安石是错误的,张方平说得也不完全对,这三条更不是解决的最好法门。
但他认真的想过,形成一种思想理念,仅是这一条,远胜过其他人。还有他温和的作风,由是让郑朗看重。
对于丈夫的一些想法,崔娴知道,并且时常参与。
因此诸客来访,一律回绝,只留下张方平。
看到郑朗,张方平站起来,说道:“行知,这一去这么久,我好生担心。”
“谢过安道兄。”郑朗道。
对此次契丹之行,郑朗虽平安回来,心中一直略有些后悔,做得太轻狂。
郑朗又说:“请坐。”
张方平用眼睛看着郑朗,他心中在担心一件事,他与吴育争来争去,京城一部分百姓听闻后,产生一些不好的传言,说他附庸贾昌朝。更有人说他忘恩负义,明明是郑朗一手提拨上来,郑朗只是为契丹短时扣留,张方平便立即倒戈,不是君子所为。
担心有些多虑,若说孔宗旦、尚同、徐程、李思道等人,郑朗不知道底细,对张方平,不要太了解。江杏儿笑盈盈地替郑朗与张方平沏茶,脸上笑容绽放,一直没有停过。
崔娴将她拉下去,别急吼吼的,还有客人在呢,要亲热,等客人离开后,慢慢亲热。
郑朗看着二女的动作,有些好笑,但心中荡起一道暖意。不过也要考虑场合,对张方平说道:“安道兄,你来的正好,我问一问你一些仓储的事。”
张方平一摊手,说道:“三司使也不能全权作主。”
“我知道,但我需要一些具体的细节。”
两人谈了很久,张方平说:“行知,如今陛下,会选那一人为首相?”
不一定是陈执中,虽然可能姓极大,可情况复杂,陈执中未必能挑起这副重担。
郑朗道:“安道兄,我向陛下推荐了一人。”
“谁?”其实不当问的,可张方平控制不了内心的好奇。
“庞醇之。”
“他?”
“正是他。”
“陛下多半不用任用。”
不是多半,而是肯定不会任用。但与郑朗有什么关系?这副摊子太烂,又弄出一个超级雍肿的领导班子,自己往里面挤做什么?首相好啊,但谁挤进去,谁会落得灰溜溜的下场。
看看陈执中,后来那个言臣骂得凶啊,自己也不想有那个下场。
“行知,你为何拒绝?”
“安道兄,人贵在进取,可也贵在知进退。其实做为臣子,到了你我这一步,已经是巅峰,夫复何求?高处不胜寒哪,越往高处走,越要小心。我是,你也是。”郑朗说道。首相早迟要当的,张方平则是他未来版图上最重要的一块拼图,可不能让包黑子弄下去,先戒告一声。
语久,张方平开心地离去。郑朗对他并没有什么看法与意见,两人关系依是象从前那样,一块石头落了地。
天黑了下来。
郑家一家笑逐颜开,崔娴最后牵出一个羞答答的少女。
不敢高调,故婚礼略去,樊家也不敢计较,这一拖拖了很长时间,樊粗快失去耐心。能进郑家门就行,管它什么礼仪。崔娴悄声说道:“官人,今天晚上让樊小娘子陪你。”
说着掩上房门。
大红的蜡烛使房间里升起一道蒙蒙的晕光。
樊月儿忸怩的坐在绣床上,手不安的抚摸着大红绣裙。
来到这时代久了,郑朗心中羞愧之心渐渐消失,但仍有,看着这个俏丽的少女,说道:“月儿。”
“嗯。”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妾不后悔。”
郑朗犹豫了一会,来到她身边,替她解开裙带。
樊月儿紧张地哆嗦着,最后嚅嚅地说:“妾自己来。”
美人宽衣,郑朗也是男人,看着樊月儿将外裙卸下,仅剩下里面一件xiè_yī,但玲珑的曲线分明,似露未露,更是诱人,郑朗血脉贲张,迅速将衣服脱下。樊月儿眼睛瞅了瞅那个凶器,脸再次红得象一个苹果。一双手哆嗦个不停,里衣解不下来。
郑朗走过去,帮助她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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