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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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患疾?”蔺采悠眉头一皱。
“事情来得突然。当时我们家丝毫没有准备。接着我唯一的大哥便代替家父每年前来解家祭拜。哪知也是没过两年突然间也是得了和家父一样的病症,不幸早逝!”葛谋说话间带着伤戚:“后来我们家便不敢在来解家祭拜,每年也只是在离此将近十里的地方做一些简单的仪式。也幸好,从那开始我们家的人才没有在出事。”
“那葛庄主父兄的尸首葬在何处?”蔺采悠问道。
“家父与父兄的尸首都被火化了!”葛谋道。
“火化了?”蔺采悠一惊。
“是不色大师安排的!”葛谋回答。
又是不色?蔺采悠心中暗自思考。转而问道:“解家出事的时间是两天后,为何今日便见到葛聪来此呢?”
“也是不色大师安排的!”葛谋道。
不色?又是不色!蔺采悠心中不断的闪现出一个个想法。到底不色对这件事知道多少?还是有哪个地方是被我忽略了?
蔺采悠心中忽然失去了事情的头绪。眼珠子不断的打转。不由得望向天空,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问向葛谋:“以前庄主的父兄来祭拜时,天气是不是都是阴天?”
“先生怎么知道?”葛谋暗惊。
蔺采悠没有回答,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了一下。
……
失去了蔺采悠行踪的余千兰,几乎将东宁城找了个遍却也没有发现蔺采悠的身影。正当犹豫之时。一道身影忽然出现在余千兰的身边。
“阿弥陀佛!”
“十方长老?”看到突然出现的十方,余千兰先是一惊,又立即问道:“长老这么快就回来了?”
十方看了看余千兰只有一人,问道:“蔺施主呢?”
“不知道!”余千兰摇摇头。
十方思索了一下,忽然笑道:“蔺施主怎么就这么喜欢玩失踪呢?”
余千兰刚想回答。却被身后的笑声打断,“我有吗?”
蔺采悠背着手慢慢的从黑暗中走出,笑着看向余千兰和十方。
“你又去哪?”余千兰问道,语气中像是带着一丝责问、又像是一丝生气。
“我啊?”蔺采悠道:“肚子饿了。就出来吃点夜宵解解馋!”
“吃夜宵?”
蔺采悠对着她笑了下,然后看向十方问道:“在下请长老问的事如何?”
十方眼中闪过一丝叹息,沉声的说道:“贫僧赶到时,他已经圆寂多日了!”
“什么!”余千兰表情突然变的不可思议、看向十方:“他什么时候走的?”
“五日前。”十方道。
余千兰只觉心中一阵阵痛,脸色变得苍白。四肢也变得麻木无力。仿佛一瞬间,丢了魂一般。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幸亏蔺采悠上前一把扶住她。要不然她还真要倒在地上。
看到余千兰这一瞬间发生的变化,十方也很是不解。为何解承德的死讯竟会让余千兰变成这样。在十方眼里,以余千兰的悟性必定会成为惠俞师太的继承人、下一代青云庵的庵主。本该脱离俗世困扰的她今天怎么会因为一个陌生人的死讯感到如此的伤感呢?
十方想开口问些什么。却被蔺采悠一把拦住,三人就这样凭空的消失在黑暗中。
回到客栈,余千兰被蔺采悠扶上床休息。十方则已离开,不知去了何处。
蔺采悠默默的坐在余千兰的旁边,看着她眼角始终不肯掉下的水花。
蔺采悠轻轻的说了声:“哭出来会好一些!”
这么一句话似乎打开了一条拦河大坝所有的水闸,余千兰一把将被子捂在脸上。被子下不断的传来余千兰伤心的抽泣声。
蔺采悠没有说一句话、脑中也没有在想任何事。就只是在床边一直静静的坐着。
很多复杂的事是不是我们想的太简单?又或者明明是很简单的事却被我们想的太复杂了呢?
……
次日。
余千兰真的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或许是伤心的了吧。
蔺采悠也在余千兰的房里坐了一夜,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或许他根本就什么也没想。
余千兰醒了。除了在青云庵,余千兰从没有这样安稳的睡过觉。而这一次却是在一个刚认识了不久的人身边睡得。睡得那么沉,以至于醒来时已是正午。
看着屋里面正背对着自己而坐的蔺采悠,余千兰不知道说些什么。一直看了很久。
“你…醒了?”蔺采悠还是背着她。
“嗯。”余千兰点头回答。
蔺采悠没有问什么,只是这样坐了很久。慢慢的站起身,从屋外端来了一碗稀粥。蔺采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他想多关心一下眼前这个刚刚哭了一夜的余千兰。蔺采悠坐到余千兰的旁边,一勺一勺的喂着余千兰。余千兰没有拒绝,而是从心底有种渴望蔺采悠关心的感觉。余千兰也是第一次有人会在她伤心时这样的关心自己。即便是自己的师父惠俞,也只是在她不舒服时问句话而已。而他……
余千兰第一次有了种异样的感觉。就这样被蔺采悠喂完了粥。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黑夜即将来临的时候。蔺采悠才问了一句:“有很多事是必须经历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接着便带着余千兰离开了客栈。一眨眼便来到了那日蔺采悠与葛谋夜谈的小山上。此时,十方早已等在那里。看了看余千兰已经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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