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看不起制造业,认为是低附加值产业,并且举例说明欧洲诸国已经开始削减制造业,转而第三产业蓬勃兴盛,钞票多多。
却似乎又忘了一点,支撑起国家崛起的,那必然是工业,而制造业,便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资本控制国家,和国家控制资本,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而不少人,想要混淆这一点,这种人,便是国贼。东南亚诸国,这般的国贼,多如过江之鲫。
曰本的财阀政治将所有的问题都推给社会之后,也就变得更加赤裸裸和肆无忌惮,正如大多数人所看到的那样,财阀在进行资本滚动的同时,并没有像他们宣传的那样,底层的人可以享受到资本带来的福利和幸福,舆论和现实的体验,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因而,当这种资本控制国家乃至人民的方式受到内部和外部的挑战时,这些大资本家,财阀政治的寡头,就会情不自禁地将这种人或者组织抹杀,因为这是一种阶级的对立。
张贲,正是极为有挑战力的绊脚石,让人痛恨,让人唾弃,让财阀寡头和大资本家深恶痛绝。
这不仅仅是曰本一国之内的痛恨,乃至中国,乃至美国,乃至东南亚,都是如此,这样的人,无法让这些高高在上之辈高兴起来。
而曰本财阀动作这么快,只是因为,他们的显姓冲突,更加的剧烈罢了。
仅此而已。
“曰本的雅库扎,还真是死不悔改啊。”
张大山将手中的情报扔在桌上,虽然他们的情报一向很落后,不过总算也是情报,时隔两个月,张贲也终于知道,到底是哪几家曰本财阀对他出手,种种迹象表明,他和这些曰本财阀的冲突,似乎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两大财阀家主被杀,巫行云还在他的团队之中,成为左膀右臂也就罢了,这种实力的野蛮庇护,是在给这些不可一世的曰本财阀打脸。
响亮的可以。
美国人没有继续在张贲身上纠缠,那是因为冲突还没有到不可调和的地步,正如内格罗蓬特秘密访华后的结果表明,只要不去刺激招惹这头中国猛虎,一切都还是很安静和淡定的。
但是,中国离曰本太近,曰本在西太平洋地区的经济依赖太强,也就是说,这种深层次的冲突,会让曰本人在荷尔蒙的爆发基础上,还有更深远的考量。
尤其是,现如今的张贲,已经占据一地,仿佛是曰本江户时代的一个军阀国主。
这很能刺激曰本的诸多财阀。
所以,虽然上下一体都在全力谋划,可是到了最后的直接交锋,也不过是赤裸裸的刀剑无眼。
而这一切,真是不巧,却是张贲最擅长的一项。
唯有一人看得透彻,那便是三井财阀的三井友住,这个已经开始身体走下坡路的男人,看的很明白,和这头中国猛虎的冲突,从来都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他们其实一直在做赔本生意罢了,而这些在争夺曰本领袖位置的财阀之间,却是刻意地淡漠了这一切。
反而是让张贲越做越大。
“愚蠢之辈。”
重新返回中海的三井友住,如是说道。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些曰本国人众的锲而不舍精神,还是让张贲众人眼前一亮,不得不说,这些家伙的韧姓,超乎想象。
六十年代出生的曰本精英,其锐利进取的精神,绝非之后的曰本新生代可以比拟的。
只是,也仅此而已。
“怎么了?”
芒市内的富商们如今都是服了软,不过张贲也没有现在就前往芒市,而是人依然留在南定城,现如今南定城可谓是桥头堡,从地形上来看,和芒市就是腹背交错,背后就是中国大陆,茫茫边境,远不可及。
“罗马多停下来了,阳奉阴违。”
陈明亮气喘吁吁,他是连夜从南定河赶回来的。
侦察兵出生,自然有其能力。
“看来,菲尔普斯的能量不小。”
边上的巫行云突然插了这么一句话,冷不丁的一句话,却让巫行云又反应过来:“不对,罗马多没有理由停下来,除非有什么让他可以停下来的利益。这人贪财无比,看来,是有人塞了钱,让他停下来。菲尔普斯也不是什么好鸟,千里求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有人两头拿捏。”
巫行云的话让张贲眼睛一亮,众人面面相觑,那几个师爷都是有些担心,看上去南定城得罪的人还不少。
巫行云沉声道:“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要撺掇罗马多和菲尔普斯对我们下手。”
“照这么说,就能够说明白在西北的鲍有祥为什么突然从中缅边境撤走,本以为是要和政斧军大干一场,可是罗星汉到了缅北,也是没有大动作,只能说明,这是要围攻我们。谁这么大的手笔?难道说,是……”
“不可能!”张贲断然摇头。
他看着巫行云,如是说道:“陈家还没有昏头到祸国殃民。我们在这儿,虽然是其眼中钉肉中刺,可是与国有利,中缅二号公路,如果没有我们保驾护航,就绝无可能修过去。而且,陈果还在我手上,谅他们也不敢!”
巫行云突然又道:“那么,还会是哪家仇家?”
“曰本人。”
几个人突然眼睛一亮,异口同声。
算起来,确实是这样。张贲和几个财阀的恩怨且先不论,就拿巫行云来说,连杀两个曰本大财阀的家主,这就是赤裸裸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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