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不可当,不可阻挡,这就是人形怪物,根本没办法用常理来判断,热血沸腾到了极点。
“这还是人吗?”
山头上,佤邦的人轻声说道。
黑衣人的墨镜后面,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但是看得出来,这人的嘴唇在发抖,是的,在发抖……“老大冲的太前了!”
南定城的一个战士突然大喊。
众人看去,此时张贲和大部队已经是拉开了一段距离,张贲杀疯了,已经到了忘我的程度,这厮已经杀过了头,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身处包围之中。
但是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原本应该是险地的重重包围,却陡然发现,那层层缅甸政斧军竟然是一哄而散,开始四散逃走,惊恐,害怕,还有深深的恐惧。
这不是正常人能够可以面对的怪物。
大叫着“怪物”的缅甸政斧军越来越多,他们不停地转身逃走,但是张贲就像是嗅到了猎物恐惧的猛虎,獠牙和利爪在空气中挥舞起来,拍打着这些脆弱的身躯,然后将他们的ròu_tǐ和灵魂双重毁灭,他们没有任何机会,面对这样的怪物,他们只有脆弱地颤抖,逃跑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杀疯了!”
哪怕是后头的关山,也是目瞪口呆。
简直无法相信,一把双手大砍刀,杀的血肉横飞的场面,该是何等的可怖狰狞,这便是真实的修罗场,是真是的炼狱。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张大山抬着狙击枪,将最后一个迫击炮的炮手干掉之后,才将手中的九五狙放下,整个人向后一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中骂道:“小老虎!老子艹恁的,老子累死了!”
远处,因为逃兵拥堵,竟然使得一辆吉普车上的机枪手无法瞄准前方的南定城的冲锋战士,张贲看准了机会,一跃而起,踩在一个缅甸政斧军的脑袋上,双手持刀,咆哮一声,一口气猛地提了上来,这一瞬间,便是气势充足,一刀下去,噗的一声。
那声音就像是一刀顺着毛竹劈下去,哗啦啦的可怕,那个机枪手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反应不及,内脏立刻哗啦啦地落了一地,周遭的人都是懵了。
将这机枪手斩杀之后,张贲猛地手刀,将双手大砍刀收入刀鞘,狰狞一笑,红口白牙,双手手持重机枪的把手,猛地调转了枪口,这机关枪上的防弹板有一个孔门,正好可以让扫射的机枪手看到目标。
而让人惊惧的是,这个距离未免太短了一些。
“去死吧——”
伴随着张贲的一声大吼,这门重机枪开始咆哮起来,子弹弹射出来就像是有人将口中的西瓜子一口吐出来似的,倾泻而出的子弹火光四射,黄澄澄的蛋壳抛射而出,落在人的身上,立刻烫坏一块皮,活着的哇哇大叫,死了的立刻肉先白后红了一大块。
整个场面,极端的火爆激烈。
噗噗噗噗噗!
子弹扫射过后射入人体,立刻将那些缅甸政斧军的身躯打烂,哪怕是穿着防弹衣,也不过是一秒扫过,被拦腰打成两截的人不在少数,只要是被扫射到脑袋上,就跟一棍子砸烂一个西瓜一样。
在所有张贲能够看到的地方,子弹全部扫了一遍,直到咔哒咔哒的空机声响出来,张贲才扔了重机枪,然后一跃而下,此时后面的人已经跟了上来,几十个敢战士跟从张贲,不断地开火点射。
前方的缅甸政斧军完全是溃不成军,哭嚎着逃窜这片生死之地,这里,就是一片修罗场,根本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本以为他们人多势众,足足九百人分兵两路,准备夹攻南定城,结果才分兵不到二十分钟,就中了埋伏,眼瞧着就是要被一口吃下,不少人已经哭喊着举高了双手投降。
其中一些人是掸邦自由军的成员,口中用西南方言不停地大声喊着求饶。
“饶命!饶命啊!饶命啊——”
一些人甚至是鼻涕眼泪水横流,那模样真是崩溃到了极点,甚至一些人是是鸟齐流,狼狈无比,这份场面,真是让人见识了什么叫做溃军,什么叫做无能之辈,什么叫做乌合之众。
曾几何时,这些人,还曾是中国想要拉拢的和平力量,谁曾想过,这些人是这样的不中用,骑墙派两面派,终究是只有死路一条。
“不要管!能跑的全部打死!”
张小山过来就是一脚踹在那个哭喊嚎叫跪着求饶的人身上,随后朝着一挺木头柄的八一杠大声吼了起来。
这时候容不得一点松懈,他们只能是冲的更快,不给对方一点点喘息的机会。
这里一共是四个大队外加一个迫击炮中队,一共是四百五十人。
可是先头被火箭炮干掉的就有数十人,山坡上榴弹炮轰击之下又报销数十人,双方迫击炮对射的时候,南定城军死了十几个山坡上的战士,时运不济,实在是倒霉到了极点,不过这一波冲锋之下,完全就是碾压过去,根本就没有给对方任何胜算。
这支刚刚投诚缅甸政斧军的人马,战斗果然是不行,士气上来说,也是远不如南定城。
没有决战之心,没有做烈士的觉悟,就不能成为最能打最优秀的战士。
“已经不用看了。”
佤邦的办事员如是说道。
他左右的人也是如是点点头,山头上,望远镜下面的画面,简直就是匪夷所思,那南定城的战斗力,竟然凶悍到这样一种程度,被佤邦佤联军称呼为缅甸猛虎的林飞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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