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白得得点点头,“那咱们现在就只等着葛半仙和陶为舟他们干起来,然后趁虚而入去千星阁了。”
计划倒是想得挺美的,只是白得得的话音刚落,在瀚海的西北边就又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且刹那间整个天地忽然陷入了一片漆黑,仿佛太阳被天狗吞了一般,但今日并不敢出现这种异象。
白得得的手脚有些发冷,她能感觉自己的耳朵又流血了,却没顾得上去擦,反而颤巍巍地对着身边的容舍道:“宗主,该不会是…..”
白得得的话都没说完,就感觉到葛半仙、陶为舟等老祖的气势顿起,转瞬间就消失在了西北边。有那活得稍微久一点儿的修士或者知道天外之物的人,也都俱往西北去了。
“在愣什么?不是要去千星阁吗?”容舍提醒白得得道。
对哦,虽然商盟和三大老祖没能火拼上,但眼下这情形也十分有利于白得得。
趁着黑暗刚好可以掩饰行踪,白得得和容舍没多久就摸到了千星阁边上。只是这里的守卫不仅没有放松,反而还加强了。
葛半仙可也不是吃素的人,越是他不在的时候,就越是要吩咐手下人小心,防止人浑水摸鱼。
“在这儿等我,不要乱跑。”容舍让白得得在转角处等他,他自己则顺着墙走了过去。
此刻虽然天空漆黑一片,但过了初时的慌乱后,各家店铺都已经点上了灯笼,要隐藏行迹是不太可能的了。
然而白得得却惊奇地看见容舍走在墙边,他的身体就自然模拟了墙壁的颜色和形态,你若是留心去看,还是能看出他是一个人。
但若是晃一眼过去,就会以为容舍就是那堵墙。
白得得可算是大开眼界了,本以为容舍的画技已经是一绝,没想到他居然还能以他自身作画。
容舍身上的颜色不停在随着周围的环境变化而变化,看得白得得是目瞪口呆,都没留意到他已经走进千星阁内部了。
没过多会儿,白得得就见容舍再次顺着墙走了出来。
“拿到了吗?”白得得赶紧迎了过去。
容舍将一只石匣子交给白得得,那里面正是帝皇蝾螈。
白得得都恨不能亲容舍一口,这人办事儿实在是太靠谱了。
“现在东西都拿到了,可以走了吧?”容舍道。
白得得点点头,她当然也不愿意多停留,偏偏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仿佛工蜂一般涌入了千星阁,且是对着千星阁的人见一个杀一个。
白得得赶紧将容舍拉到一边,好奇地朝千星阁看去。
“走吧,少多管闲事。”容舍扶着白得得的手臂就要带她走。
“等等。”白得得拽住容舍的手道:“那些人的衣服上有一丝银线,那是不夜城,我外公手下的特殊标记。”
这下白得得可就不愿走了,亲人在她心中向来是放在第一位的。“他们好像是在找东西。”
容舍似乎有些不耐地道:“你不走,我可走了。”
“诶。”白得得张嘴喊了半声,又停住了。若是得一宗的事情,她还能叫住容舍,可这是不夜城的事情,就完全没立场了。
所以白得得眼睁睁地看着容舍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只能跺跺脚,骂道:“急什么急啊,又不是赶着投胎。”
说不得容舍这一走,白得得一下就有些没了依靠的安全感。甚至连身体都觉得有些发冷了,白得得抬起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双臂,甩了甩脑子,试图把这种不该有的脆弱给甩开去。
容舍一走,白得得便越发小心地将自己藏了起来,只看那群黑衣人先才潮水般的涌入千星阁,现在又从千星阁内退了出来,四散而行,显然是为了隐蔽行踪。
白得得躲在旁边早就看好了,那衣服上有两根银线的就是这队人的队长,她只要跟着他就行了。
白得得自问隐匿气机对她乃是小菜一碟,连葛半仙的宅子她都摸进去过,而且还摸到了葛半仙沐浴的院墙外,都没被发现。所以白得得十分胆大地缀上了那小队长。
然而尽管白得得隐匿气息和行踪很有一套,那小队长林仁杰,从事的本就是刺探或者刺杀等不可见人的事情,警觉高是第一要求,且练习过许多技巧。判断有没有人跟踪他,可不只是光靠灵识感应。
譬如某一片灯下阴影,再譬如某一片琉璃上的影子,甚至鸟兽等的动静。以及一丝丝风的异动等都能帮他判断有没有被跟踪。这可就不是白得得的专长了。
很快林仁杰就感觉到被人跟踪了,特意带着白得得兜了个圈子,然后从小巷子里斜插到她的右侧。
在白得得来不及反应之前,她的余光就扫到了右侧铺天盖地袭来的银针。只是这时候要躲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吾命休矣。”这是白得得闭上眼睛前的唯一感受。而且这事还真有些讽刺。“刀山火海”她都趟过来了,没想到却会死在她外公手下。
再且林仁杰手里的夺命银针还是白得得帮她外公设计的图纸,由不夜城工匠批量生产的。针筒内的机括近距离甚至可以穿透筑台境修士的护体灵气。那银针乃是冰针,威力丝毫不逊银针,而入体即化,让人不易查出痕迹,而追踪动手的人。且那冰针里还有毒汁,见血封喉。
这“天女散花”,便是筑台境修士若没有防备也容易着道,白得得就更不在话下了,基本就是死路一条。
可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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