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浅,关于这些孕期的忌讳,我知道得比你还清楚。”君离苏打断容浅,“不用再提醒我了,我自个儿会注意的,可惜了我这婀娜的身姿,不让运动,这以后会圆润地像个水桶,到时候阿浅你可不能嫌弃我啊。”
君离苏随口的一句玩笑话,容浅却回答得认真,“无妨,等孩子出世之后,多多锻炼便好,你我常常在榻上翻滚,一天几趟,很容易瘦下去的。”
君离苏被噎了一下。
阿浅的回答总是如此风趣又犀利。
他这话,她没法接。
“阿浅,我这么活泼的人不能运动,太闷了。”君离苏悠悠道,“我想飞。”
“这还不简单么,我带你飞。”容浅应着,俯身将君离苏打横抱起,到了门口,足尖一点跃上了屋檐。
君离苏伸手抱住了容浅的脖颈。
不远处,相思望着这一对璧人,一会儿跳屋檐一会儿跳树上,来去如风,心中不禁生出一些向往。
谈情说爱,有那么好玩?
殿下还真是好耐心,在王妃出现之前,没有人会想到,像殿下那样阴险又凉薄的人,竟然也会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相思低头笑了笑。
或许,她也可以试着找一个谈谈情?
水玄好像还不错。
……
夜凉如水,帝都的街道上已是一片清冷。
而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凤鸣阁内依旧灯火通明,丝竹之声环绕。
装潢雅致的房屋之内,容琛坐于书案之后,陷入思索。
捉拿黑鹰结束之后,君离苏就晕倒了。
水玄诊断出的结果是:喜脉。
她有喜了。
她与容浅已经到了这一步,似乎再也不会有什么因素能将他们拆分开了。
他……或许也不该再想着君离苏了。
容琛正这么想着,忽听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下一刻,房门被人直接推开。
敢这么随意地进出他的屋子还不敲门的,除了上官白,可没人敢这样。
“急急忙忙的,又怎么了?”眼见着上官白到了身前,容琛随意地问着。
“今儿我去城北晃悠,经过了一家古董店,看中了点儿东西想买,结果竟然忘了带钱,你是不知道那时我多么郁闷,可作为凤鸣阁二当家,我自然要拿出点气势,我跟那老板表明了身份,他竟然笑话我穷人装阔气,说我大言不惭,他娘的,我这身打扮,看起来很像穷人?还嘲笑我寒酸。”上官白气得挽袖子,“那混账年掌柜,太猖狂了!”
容琛淡淡道:“兴许人家被骗过,曾经有穷鬼装阔气忽悠过他,于是那掌柜的便记下了这事,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不带钱,怪谁?”
“难道怪我?”上官白眉头一拧,“我还想揍他呢,结果那人一下子喊出二十个彪形大汉!看得我虎躯一震,那一个个膘肥体壮的,我要是硬跟他们杠上,没有好处……”
“所以你怂了?”容琛面上浮现些许笑意,“然后你跑了?”
“开玩笑,二十个彪形大汉,个个都壮硕得像牛,我能猖狂么?他们又不信我是凤鸣阁的二当家。”上官白冷笑一声,“我回来就是为了喊人,去把那家店给我端了!”
“去吧。”容琛不紧不慢道,“带五十个人去,再带几麻袋的银子去,用钱砸死他们。”
上官白一怔,“砸钱?”
“他不是说你穷鬼么?你就用钱砸他,告诉他,什么叫有钱。”容琛笑道,“多扛几个麻袋去,一定要给我们凤鸣阁长脸,这事过了之后,整条街都会知道凤鸣阁出来的喷有多阔气,凤鸣阁有多少钱,他们想都想不到。”
“听起来好猖狂,不过我喜欢。”上官白朗声一笑,“我这就去办!”
“钱砸完就别捡回来了,喊百姓们去捡,就当是我们凤鸣阁行善了。”
“这不是废话么,砸出去的钱还捡回来?你别把我想得那么抠门。”
上官白说完之后,便奔出门外去了。
……
一夜过去。
第二日一早,整条永陵街的街头巷尾都在谈论一件奇事。
据说城北一家古董店的掌柜得罪了凤鸣阁的二公子,有眼不识泰山,笑话那二当家是个穷鬼,结果人家回去之后喊了数量半百的手下,扛着几大麻袋银两去那家古董店。
一帮子人用钱硬是砸烂了人家店的招牌,砸得那店主哭爹喊娘下跪求饶,过路人纷纷闯店去捡那些银子,凤鸣阁二当家还放出了话,银子既扔,绝不收回,走过路过的大伙儿随便捡。
经过一夜,这事儿传遍大街小巷,一连传了十几条街过去,民众们还在继续传。
“真的砸钱啊?这凤鸣阁也太有钱了。”
“可不是么?几大麻袋的银两啊,白花花的银子,每一个麻袋的数量都不知几万两。”
“据说那位公子姓上官,出手豪气。”
“昨夜我也经过那条街,去的时候钱都被人捡光了,我怎么就不知道早点儿去呢!捡几锭银子,一整年都不用做工了。”
“我们看着是挺多,一辈子也挣不到那些钱,可人家凤鸣阁的人都不当回事啊。”
水玄相思一大早在市场上买菜,都不知听到几个人提起那上官白的大名了。
拿钱撒气,真是闲得慌。
回到齐王府之后,水玄自然是将这有趣的事儿说给君离苏与容浅听了。
“上官白这么会折腾?还真是嫌钱太多了。”君离苏同容浅正吃着早点,听闻水玄说的,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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