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离苏听得笑出了声。
果然,容浅从来就不是好惹的。
二人对面,面具男子额头似乎跳了一下,“容浅,我让人在菜里下的是苗疆的上等mí_yào,你竟然还能清醒?你可真是个怪胎。”
“是你的手下废物。”容浅嗤笑一声,“下药的本事也太差了”
面具男子听闻此话,顿时眯了眯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一桌子菜,每道菜都被下过mí_yào,不过,下在这些菜中的mí_yào分量却都不均匀,有多有少。”容浅漫不经心道,“比如那一盘‘皮开肉绽’,吃了好几口都不会让人有眩晕感,而那盘‘血流成河’只需要尝上一口,很快就觉得眼皮沉重,可见这两道菜mí_yào的分量相差太多,只能说下药的人太笨,我们既然发现了这其中的奥妙,自然挑mí_yào分量少的菜吃。”
面具男子:“……”
连mí_yào下的分量有多少都能尝的出来,容浅竟有这能耐?
“我还真是太小瞧你了。”面具男子瞥了一眼容浅。
“这位阁主大人,咱们说正事吧,你将我们捉来,却又对我们客气,看上去倒像是有事相求?或者说,你想跟我们谈什么条件?”君离苏双手环胸,云淡风轻道。
面具男子笑了一声,“不错,我是要跟你们谈条件。”
容浅道:“本王是个记仇的人,你今日将我们请来,还真就不担心哪一天我就带人去掀了你的凤鸣阁?”
“齐王殿下,我要是没有把握,也就不会劫你们来了。”面具男子悠悠道,“帝都内敢得罪你的没几个,而我既然敢,自然就不担心你把我的地盘掀了,咱们开门见山直说了吧,我派人将你们请到这儿来,也没有恶意,只是我有一位朋友如今困在齐王府内出不来,还请齐王你高抬贵手放过他。”
君离苏闻言,当即就想到了一个人,“上官白?”
除了这家伙,她想不到还有谁被困在齐王府。
“不错,正是他。”面具男子点了点头,“只要齐王答应放了上官白,我就放了你们,这很公平。”
“这个家伙半夜闯入王府,原本就是他自找不痛快,本王抓了他,难道错了?”容浅轻描淡写道,“放了他也成,拿赎金来换。”
面具男子目光一沉,“殿下,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还跟我谈条件?”
“本王若是出个什么好歹,上官白也会毒发身亡。”容浅淡淡一笑,“他服了毒,解药只有本王有,这么说吧,你放了我们,而我也可以放了他,至于解药,你得买,当然了,你不买也成,有本事你自己去给他解毒吧,本王有时间跟你耗,就是不知道上官白有没有时间了。”
君离苏闻言,暗笑。
这凤鸣阁阁主只怕是得大出血一次,以阿浅的性格,极有可能狮子大开口。
而面具男子显然也不想再与容浅继续争下去,“你开个价。”
“看来上官白对你还是挺重要的。”容浅笑道,“这样吧,我看你那个玉暖石做的椅子不错,我家王妃喜欢,你把那椅子拿来,换上官白的解药。”
面具男子眸底浮现一丝冷光,“齐王殿下还真是会做生意……”
他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的。
那玉暖石价格不菲,但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石材太稀有了。
能买到这东西,完全靠的是运气,他如今的确有万贯家财,但玉暖石可不是随时想买就能买到的,容浅倒真是会抢劫。
君离苏有些幸灾乐祸地望着他。
凤鸣阁的阁主都心疼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东西,那玉暖石做的椅子她的确很喜欢,但她还真没想过搬回去。
容浅却想到了。
“怎么?舍不得?”容浅挑眉,“看来上官白对你来说也不那么重要,还比不上一个身外之物……”
“罢了,给你就是!”面具男子冷哼一声。
“那好,现在你就送我们回王府,顺便把这椅子一起带上,到了王府之外,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上官白,本王说到做到。”
“……”
……
与面具男子谈判好了之后,君离苏、容浅与水玄三人便被放出了石洞,当然了,那把玉暖石做的椅子也给带出去了。
回王府的路上,马车两边的窗帘依旧是封着的,容浅似乎也没兴趣了解那石洞的地形。
面具男子的手下将三人送到了王府后,容浅便派水玄将上官白的毒解了。
不过,在放上官白离开之前,容浅让水玄悄悄在上官白的衣裳里塞了一包粉末。
“哈哈哈,我终于可以离开了,永别了,齐王府!”
上官白离去之时,仰天大笑。
齐王府这个地方,这辈子也不想再来一趟了。
眼见着上官白离开了,君离苏问容浅道:“阿浅,你让水玄偷偷塞在他衣服里的那包药粉,是什么?”
容浅虽阴狠,但也是信守承诺的,与凤鸣阁阁主说定了的事,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不过,他显然还是要恶作剧,不会那么简单地就放走上官白。
“那包药粉,是痒粉。”容浅转头朝君离苏淡淡一笑,“那包痒粉包得不太紧实,只要动作稍微大点就会洒开了,例如沐浴更衣的时候,抖在身上,能让人浑身发痒,无药可解,一个时辰后失去药效。”
君离苏:“……”
他果然很坏。
放了人还不忘把人修理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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