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血,很快就能补回来。
容浅此事已经忍受不住,再加上君离苏不断的怂恿,便张口咬在她白皙细嫩的脖子上。
君离苏察觉到了疼痛,心中却觉得满足。
容浅总是变着法子对她好,而她却不知道有什么能给他,此刻能给他缓解他的怪病,总算是也给了他一点儿回报。
她并不是一个只知索取不懂报答的人。
她伸手抚上了容浅的乌发,似乎在无声的安慰。
希望他不要自责。
容浅吸食着她的血液,片刻之后,觉得全身舒坦了许多。
他立即松开了牙,舔舐着君离苏的伤口。
“不准道歉。”君离苏的话响在耳畔,“你要是敢道歉,我就把你轰出去。”
容浅:“……”
“容浅,你要记住,能帮你缓解你的痛苦,其实我是高兴的。你没必要觉得自责,我们现在在一起了,相互付出也是应该的。”
容浅听着她的话,抱紧了她,“以后出门我一定记得带一瓶血液。”
忘记带的后果就是,他的离苏被他咬伤了。
“能记得最好,要是不小心忘了,也不要紧,找我就好,别随便逮着别人就咬。”君离苏冷哼一声,“尤其不准咬女人!”
咬男人她倒是不太介意,咬女人的话……总觉得心里别扭。
虽然知道他只是为了找解药咬人,但就是不希望他咬女人,那种情景……会让她觉得暧昧。
“我从来不咬女子,在与你相识之前,我不爱接触女子,连吸血也不会找女子。”容浅道,“我需要新鲜的血液,要是我随身带的血液超过六个时辰,那就不大新鲜了,有的时候金玄他们就直接割破了手腕,放血给我喝。”
君离苏叹息一声,“你这病真愁人,有没有一劳永逸的解法?”
“解法是有,就是药材太难找了。”容浅轻抚着她的头发,道,“没事儿,也许将来有一天会好。”
“需要什么药材?”
“灵虚花,找了很久了,还未找到。”
“确实没听说过……”
“来,离苏,坐到榻上,我给你上药。”容浅拉着她到了榻边坐下,从身上拿出了金创药。
出门在外可能会受伤,这金创药是必带的。
他用指尖占了药抹在君离苏的伤口上,道:“疼么?”
“还好。”君离苏挑眉。
容浅垂眸,道:“离苏,若是我这病一直不好……”
然而君离苏并不给他机会说完,揪上他的领子,抬头,唇瓣压上了他的薄唇,让他把没说完的话吞了下去。
什么叫一直不好?她不喜欢听这样的话。
容浅微微一怔,随后,闭上了眼眸。
唇瓣相贴,紧密的无一丝缝隙。
君离苏的手环着他的脖颈,辗转厮磨,交换的气息愈发的缠绵悱恻。
容浅缓缓将她压在榻上。
君离苏躺倒的那一刻,微微一怔。
都滚上榻了,会不会……
如果要跟他滚床单,好像……还是愿意的。
而就在她微微走神的这一刻,唇上的力度忽然撤离了,她顿时觉得身子一轻,压着她的容浅不知怎么的起了身,坐在了榻边,垂眸不语。
君离苏见此,也坐起了身,“阿浅?”
君离苏见他呼吸似乎不太平稳,拧着眉头,以为他身体不适,忙凑上前,“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
容浅闻言,偏头望了她一眼,不语。
“到底怎么了?说啊?”君离苏见他不说话,顿时沉下脸,“你可别又瞒着我什么,我要知道你的一切状况,你不可糊弄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浑身都不舒服。”容浅幽幽地道了一句,“我适可而止,就是想控制自己,别扒了你的衣裳。”
说着,他的视线落在君离苏有些松散的领口上,那是刚才亲热的时候弄散的。
君离苏听着他的话,当即明白了。
好吧,不是什么病,是最原始的yù_wàng。
君离苏瞥见容浅的耳朵,这一刻竟然有些泛红。
君离苏承认这一刻她真的想笑。
“阿浅,你耳朵红了。”君离苏望着他的耳朵,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阿浅,你是不是不好意思?”
他毕竟也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所以,初尝情欲,应该也挺茫然的吧?
不过他定力当真是极好的,刚才她都差点儿沦陷了,他竟然能适可而止,说白了,还是尊重她。
“离苏,不要动我。”容浅拿开了她捏着他耳朵的手,开口的语气有些沉闷,“我刚才差点就想对你做那种事,不过,我还是希望,等你嫁给我那一日再那么做,你曾说,你希望被人尊重。”
君离苏望着他片刻,忽然笑了,“阿浅,忽然觉得,你愈来愈讨喜了。”
容浅没有实战过,动情的时候竟然还红了耳朵?
这个外人面前高贵冷艳的齐王殿下,在男女之事上,懂得还真是少。
他顶多也就是翻了几页春宫画,而她,却是看过真人版动作大片的,算来她的经验可能要比他丰富一些。
这么一比较,忽然觉得她有点儿龌龊了……
都说男人大多数是下半身思考的,但是容浅却不是这样的,情事哪一方面,他还是嫩了点。
他对待敌人时,狡猾的像只狐狸,什么阴招损招都能想得出来,不择手段又冷血凶残。
可在她面前,有些时候她会觉得他有点儿……可爱。
很快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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