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琴从完颜珣的身上站了起来,有些抱歉地看了他一眼:“对不起,公子,刚刚是我冒犯了!”
她说着话语微顿,看向完颜珣,“不过不知道刚刚公子们所提起的那位阿黛姑娘又是谁?”
方琴的样子分明和慕云黛一模一样,连说话的神情和样子都是一样的。
可是跟他们说话的时候却是陌生的,真的好像不认识他们。
鲜于放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半晌,然后才开口说道:“我知道了,定然是你失忆了,阿黛你失忆了对不对?”
他说着一脸笃定的样子,颇有几分莽夫的行为。
长龚月实在是已经没心思在来管他,不过他的视线还是落在方琴的身上的,两人的气质实在是太像了,连他也不免也有些怀疑,可能这就是阿黛。
只是他见到完颜珣此刻的表情淡定的很,便没敢贸然开口。
毕竟如果真的是阿黛,想必完颜珣会比他们更激动才对!
“是我的一位朋友!”
完颜珣淡定从容地说道,他的视线却从方琴的身上落到了远处的方书的身上,眸光里依旧带着深深地打量。他似乎从始至终都是一副看戏人的做派,不远不近。
这种感觉令完颜珣有些不太高兴,他拧了拧眉头,然后才收回视线来,看向方琴:“既然方琴姑娘今日身体不适,那我们就改日再来!”
说完完颜珣已经站起身来,鲜于放还想说些什么,就被长龚月搂住了脖子朝着外面走去。
他们三人很快就回到了客栈。
阿那木身上的伤已经请大夫瞧过了,虽然是重伤,但好在都没有伤及到筋脉,所以没有大碍。
完颜珣才放下心来,他虽然冷血,但对自己的下属历来十分关照。
“公子刚刚那个人分明就是阿黛,为何我们不将她给带回来啊!”
鲜于放到现在还是没明白完颜珣到底是怎样的意思,换做是他的女人,他早就给掳回来了,哪里会让她沦落到那种地方,做卖笑的姑娘。
想到这里,鲜于放就觉得异常气愤:“公子您这事做的忒不地道了!”
“鲜于放!”
长龚月忍不住开口说道,虽然他也有些不解为何完颜珣会突然打道回府,即便是真的对方琴的身份有什么异议,不该是留下来继续调查一番吗?
为何反而要离开呢?
这点上,长龚月很是不明白。不过他比鲜于放更加懂得服从两个字是什么含义,所以并不会贸然地问出口。
“你当真以为那个方琴就是慕云黛?”
鲜于放看向完颜珣,疑惑地问道:“公子是说那个姑娘不是阿黛?也对,那个女子竟然能和我交手那么多招,确实不怎么像是阿黛!”
鲜于放才想起来这件事。慕云黛武功尽失,所以那个方琴根本不可能是慕云黛,想到这里他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有些懊恼地说道:“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笨呐!”
长龚月也才反应过来:“这事不怪你,确实当初我也有被迷惑,实在是那张脸太过像了,以至于我都有些恍惚了。”
“不过公子如何知道那个方琴姑娘不是阿黛呢?”
“眼神!她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最主要是有时候太过刻意的表现,相反往往就显得更加假了。”
完颜珣拧眉说道,想到刚刚的情形。他一直都觉得这就像是一个局,一步一步地有人想要将他们引入到那个局里面。先是慕云黛失踪,然后是有人假扮她--
长龚月听到完颜珣这样讲,心里也有这样的感觉。只不过他对慕云黛到底不是很熟,所以也说不出来真假。
“公,公子,都是我的错!”
阿那木幽幽地转醒过来,他刚刚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不行的话,也不会让阿黛被那些坏人给掳走!”
“过度自责也只不过是于事无补,你不用如此。我也不会怪你,现在当下是赶快养好伤,我们才能找到她。”
“是。”
阿那木在心里暗暗地发誓,他一定要找到阿黛,不能让阿黛受到任何的委屈。如果阿黛出事,他必然玩斯难辞其咎。
*
慕云黛在这个地方已经呆了三天了,那个胡大人也没有在来。不过那个陈清同也没在出现过,她好歹现在待在这里还是安全的。
“其实你也不必如此揪心,此刻没有任何的通知,才是最安全的!”
刘良山在慕云黛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这里的人大多都是怯生生的,根本不与他们为伍。本来慕云黛的性子冷淡的很,可这位刘良山到像是个话痨似的,什么话都同她讲,讲的多了,她好歹顾念着人家表演了那么久,总该给点回响才好。
“我很放心,倒是你,你堂堂一个老板的弟弟,流落到这种地方,小日子倒是过得有滋有味的,半点也不像是虎落平阳的样子!”
慕云黛嘲讽地说道,她早就觉得这个刘良山要么是心大,要么就是还有后招,此番正好试探试探他。
“怎么,你在试探我?”
“你知道我再试探你?”
慕云黛笑着说道,眸光里面一片磊落,看起来丝毫不像是被人拆穿过后的羞恼,她看向刘良山继续说道:“还是说你有秘密,害怕我的试探,不敢对我表白清楚?”
“这话说的,咱们都是男的,有啥好表明心迹的。”
刘良山继续打着哈哈,明显是另有内情的。慕云黛也懒得和他在扯白,找了个干净地空地自个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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