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餐厅出来向晚凊问墨司南:“她是不是对你又成见?”
有些话向晚凊不想说,墨司南过去的事情她也不想管,毕竟过去了,毕竟说了也不见得有用,但她还是忍不住。
过去在季礼臣的身上她就是太相信了,以为季礼臣不会那样这样,但后来还是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或许她也有过错,但总归是长了经验,感情不能只依靠顺其自然,也需要维持。
好像开在泥土里的花朵,虽然花儿能自然生长,但如果施肥浇水,会活的更好更滋润。
一个人没有多少时间放进感情里面,或者说没有多少青春等待感情的开花结果。
那三年给了季礼臣她是否后悔不重要,重要的是下一个三年是不是能收获一段感情。
如果不能,她或许没有力气在开始第三段了。
不管怎样,她用心了,如果不行,她觉得也不会在有力气了,而青春显然不会太久。
花开是无法预计的,何况是花落。
向晚凊转身看墨司南,等他的回答,墨司南看她:“别人的成见来自别人,我不能让全世界都高兴。”
“那是自然的,你有不是阿拉丁神灯。”向晚凊随口说道,墨司南一顿:“阿拉丁神灯?”
“嗯,你不知道?”向晚凊恨无奈,他们总有理由把正经话题扯开,说些没有用的话题。
而他们似乎还沉浸其中,看墨司南认真的表情也知道。
果然,下一秒墨大总裁的回答跌破人的眼镜:“阿拉丁神灯是什么灯?”
有这么厉害?
向晚凊想一头撞死墨司南,翻白眼:“不要故意扯开话题。”
“嗯。”回的很认真。
向晚凊说他:“那就应该回答。”
“阿拉丁神灯?”墨司南脑子里正在思考的一种灯。
向晚凊想笑,但笑不出来。
“回答白悠然对你的成见。”向晚凊只能提醒。
“那是她的事。”
“那你呢?”向晚凊既然都问了,就一定要说清楚,不然以后更麻烦。
墨司南看她,脸虽然绷着,但心却很满意。
既然盘问,就说明在意。
“她是她我是我,我和她没关系。”墨司南拉开车门示意先进去,外面有人,他不希望有其他的人注意她的小摸样,有多迷人。
向晚凊坐进车里,想到什么:“你喝了酒,你能开车么?”
墨司南看了她一眼已经绕过去坐进车里,对这个问题,并不在意,酒驾是不对,但现在她身上没有驾照,他又不喜欢代驾,除非不回去,不然只能是先开回去。
不过墨司南还是相信他的酒量和技术的,可以把她安全带回去。
车子开走墨司南如往常一样开车回去,车子里向晚凊在问了两句墨司南有关白悠然的事情之后,决定放弃。
回答了几次,墨司南都是一个回答,他和白悠然没有关系,这种情况下,谈话也就进入了循环状态,她就没有意义继续问下去了。
不说话向晚凊觉得自己很小气,为什么要为这种事情斤斤计较,揪住墨司南的过去不放。
她也有过过去,墨司南不是没有揪着不放吗?
坐了一会,向晚凊终于说:“女人都像是我这样么?揪住一件小事追问?”
墨司南微微挑眉,这是自我反省的结果?
“不清楚。”墨司南转了个弯回答,向晚凊靠在椅子上安静下来,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车子到家,墨司南经车子停在别墅门口,下了车将人直接抱下来,人醒了看他:“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出汗了,免得着凉,好好睡。”墨司南丝毫不觉得这么做不妥,声音淡漠寻常,好像老夫老妻。
向晚凊看了墨司南一会,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假装睡觉,免得被佣人笑话。
回到别墅墨司南把鞋换下来,又把向晚凊的鞋脱掉,把人抱到了楼上。
佣人纷纷在楼下朝着楼上望,今天晚上不知道少爷能不能如愿以偿,希望不要再被赶下楼了。
向晚凊是真累了,躺在床上她就不想动,墨司南把衣服给她脱了,她就往被子里面钻了钻,墨司南低头把双手放在头上,她还有点不愿意躲了几次都没躲开,也就不躲了。
人安静下来,墨司南酒隔着磨蹭了一会,看向晚凊实在是懒了,才把人放开,起身解开了衣扣,脱了衣服去洗了个澡。
听见浴室里面哗啦啦的流水声,向晚凊松了一口气,睁开眼看看浴室方向,总算是躲过去了。
掀开被子向晚凊朝着被子里面看了一眼,就剩三角裤和文胸了,没见过这么助人为乐的人。
翻了个身,向晚凊躺了一会,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墨司南回来擦干了头发,拿起手机看了一会,掀开被子才去床上,房间里的灯关上人靠到向晚凊的身后,抬起手将人搂住,微微起身将人搬过来放平躺着,床头灯没开,向晚凊眯了眯眼睛,刚刚睡醒就被吵醒了。
“唔……”向晚凊反抗,手在墨司南的身上推他,但他不给向晚凊机会,亲吻着把人摸了个遍,向晚凊也醒了。
“我们不能这样。”透过黑夜,向晚凊推着墨司南说他,墨司南短暂休息,低头继续亲吻,向晚凊真要哭了。
“我们不能这样。”再不想向晚凊真哭了,墨司南好歹嗯了一声,但哪手又不甘心的把向晚凊的小手拉了过去,向晚凊现在只好硬着头皮把那是干了。
……
完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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