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琴看着出现在这儿的白玉龙,她不由瞪大了眼。
若说白童,她没有一眼认出,是那时候白童还小,还没有彻底的长开。
可白玉龙要大两岁,跟黄月琴的年龄差不了多少,自然是从小就熟悉的。
所以,白玉龙在迈步走进来时,黄月琴是一眼认出他。
“白玉龙……”黄月琴不可置信的叫出这个名。
“没错,看来你还认得我这个老乡嘛。”白玉龙唇边是几许讥诮的笑意。
“你怎么在这儿……”黄月琴追问着,根本就不能接受白玉龙在这儿的事实。
“我一直就在这儿。”白玉龙回答得特别的笃定:“从神剑团成立的日子,我就在这儿了。”
黄月琴一时语结。
她带着几许忐忑的心情,打量着面前的白玉龙。
这么多年不见,他已经彻底的由一个青涩的毛头小伙子,成长为一名稳重的军人。
一米八五的大块头,留着极短的寸发,刀刻般俊美的脸部轮廓,鹰鹫般的眼神霸气而凌厉。
果真,部队真是一个令人脱胎换骨的地方,他的身上,已经不再有以往那个乡下少年郎的身影。
黄月琴又习惯性的向着白玉龙的肩章看去。
从对方的肩章,能清楚的判断别人所在的级别。
可等看清白玉龙肩章的级别时,黄月琴还是大吃一惊。
已经是少校级别的人物了,那再不济,在这儿也应该是个营长。
那一刻,黄月琴心中犯着糊涂。
她怎么就不知道,她老家也有人出来当兵,也混到这么厉害的份上了?
毕竟白玉龙也年轻啊,按现在的标准,也算是年轻军官了。
想想自己在文工团呆了这么久,虽然享受的是副团级的待遇,却是没有军衔,可人家都已经是少校军衔了。
而且,文工团的这种文职军衔,能跟别人这样的作战部队的军衔相比吗?实权都不一样的。
这些年,黄月琴自从参军离开老家后,就再也没有回老家看看,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给家中寄一些钱就算了事。
她不想跟老家的一切有太多的牵扯,甚至连写信之类的都免了。
她直接告诉她的父母,她们文工团,任务太重,她没空写信,而且她们长年在各个地方文艺演出,也收不到信,就不要经常写信联系了。
所以,她是对老家的一切事情,是一点也不了解。包括白玉龙、白童的事,更不了解。
也许,老家也有别的人出来当兵,可许多都是三年的义务兵,完成兵役后,最后都是退伍回家,黄月琴也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中,她刻意的回避着一切,害怕别人说出她的底细,也害怕别人找上门来,要求着她借借大伯的关系,帮着提干留队转职之类的。
她对一切,是避之不及,所以,在见着白童的时候,也是避之不及,甚至装作不认识。
她怎么也没有料得,会在这儿遇上老家的故人,而且一遇,是遇上两个,搞定一个白童,居然还有一个白玉龙在此。
一时间,黄月琴心中五味俱杂,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白玉龙唇边依旧是讥诮的笑意:“我在老家的时候,整天就听着你妈张淑君吹嘘她的大伯子有多厉害,南缰战场上下来的老将军,我们大家都是知道你们家有很强的后台。没想到,这来了部队,又听着你吹着你的大伯有多厉害,你的后台有多硬。”
张浩倒是有些好奇:“你们认识,是老乡?”
“对啊,还是很熟悉的老乡。”白玉龙微挑着眉,很隆重的替张浩介绍:“我再给你们介绍一下吧,她叫黄月琴,凤城七鞍蔬菜大队的人,隔我们家只有一两百米的距离,从小就在一起玩,用别人的话来说,算是发小也不为过。”
黄月琴脸色灰白,心中只是一遍一遍的叫着完了完了。
她在部队,给她自己编织了一个很好的身份,虽然没有直接冒充高干子弟,可是,也算是小康的知识份子家庭,听上去,家庭是非常完美和谐的。
可现在,白玉龙直接一句老乡,就点破了一切。
“别说了好吗?”黄月琴几乎是哀求白玉龙。
白玉龙似乎对此并不知情,甚至有些奇怪的反问:“为什么不说了?我们是老乡,借此攀攀老乡的关系和交情,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不要我说了呢?哦,大概,因为你的大伯是老将军,怕我们沾了你们的关系?”
他当然记得,当初他当兵的名额被卡,他的父母情急中,也去找过张淑君,说她们在部队后台硬,又跟县里的武装部的雷部长这些很熟,让她帮帮忙,看看是哪儿出了差错。
哪料得,张淑君是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把白建军、阳桂芝等人说得一钱不值:“什么,这些事,让我去帮你打听?你也不看看,你们是谁啊?你们自己没资格当兵,就不要瞎掺合了。动不动什么事就来找我们帮忙,我忙得过来吗?我大伯子是老将军,这没错,可是,我们的这个关系,怎么能随便就让你们借用了?回去回去,你们回去,别来找我,这些关系,我们肯定是不能让你们沾用,一个两个的都来找我,还真当我们家能把你们都塞进部队去?”
她的语气,嫌弃中又带着无限的骄傲,因为有一个在南缰战场立过大功的亲戚而自豪,也因为这光荣的军属身份而自豪。年年武装部的人来她们家拜年慰问,她都因此把武装部的各个大人物都认识了,这样的认知,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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