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琴又道:“团长,你不知道,这些人,又粗鲁又野蛮,甚至不给人一点讲理的地方。你知道第一天我们来,他们故意弄了许多油腻的饭菜,又还故意拿这些冷的给我们吃……当天晚上,就害得我们文工团好几人拉肚子,然后,又刚巧我们有几个团员生理期也到了,我们请假,他们居然不准,非说我们蔑视军规,抽了我几鞭子……”
蒙利华再度打了一个寒颤……抽鞭子,这也太吓人了吧。
那她这些如花似玉的团员们,不是一个个就皮开肉绽了?
“团长,这就算了,现在,他们又冤枉我,说我栽赃陷害别的宿舍的成员,害她们内务不及格,团长,你说……你说,这叫什么事?你不在,这个队就是我在带领,我对我们文工团,一直忠心耿耿,这么多年,你也是看着我一步一步成长的,可以说,我把文工团的一切荣誉,看得比天还高。他们居然说我陷害我的团员,成心让她们内务不及格,让她们被惩罚,团长,你说,我可能做这些吗?”黄月琴继续诉着苦。
蒙利华拍了桌子:“这神剑团的人,这么不讲理?”
“团长啊,他们就是这么不讲理啊,一个个蛮横极了,动不动就是讲谁的拳头大,谁的拳头硬,刚才非要我承认这个罪名,我不承认,他们都要动粗,准备逼供的,团长,你不来救我,我怕我在这儿撑不过两天,到时候,你只能来替我收尸了……”黄月琴说到最后,哭得肝肠寸断了。
“好好,你别哭啊,我赶过来,我过来看看。”蒙利华听着情况这么严重,自然是不敢轻视。
她只是送她的团员过去磨炼磨炼,可不是让人把她的人往死里欺负啊。
她让人替她备了车,风风火火就往那边神剑团的基地赶。
黄月琴成功把蒙利华叫来护驾,转头,她又打电话给她的大伯。
她怎么可能承认是她做出来的事?
她就是想利用这样的事,让文工团的成员们,对白童心生隔阂。
只要这么心生隔阂,对白童有种种猜疑、仇恨的心,白童在这儿的日子就会非常难过。
她想,只要这样的事多发生两次,白童是不会得一点人心。
她昨天,已经悄悄的观察了这些人的反应,很好,真的很符合她最初的预期,她太了解这些文工团的成员了,被这么陷害一下,肯定是恨死白童的。
只是,她没料得,张浩会惩罚得这么重,五公里负重越野跑,这是把那间宿舍所有人的怨气都跑出来了,然后,再有沈铁君这个小刺头要求着彻查,连白童都要求彻查。
这一点,是黄月琴低估了。
她错估了沈铁君,按理来说,沈铁君这人,是冷傲自大得很,不可能主动要求彻查的。
她更是低估了白童。
她对于以往在老家的人和事,已经记得不是怎么很清楚,她对白童的印象,也还停留在很早很早的记忆中,记忆中的白童,就是一个自卑、敏感、胆小、沉默寡言的女孩子。
所以,她就是用着这样的手段,来对付白童。
一般来说,自卑、敏感、胆小怕事、沉默寡言的人,被别人冤枉、被别人怀疑、被别人排斥孤立,只会更敏感自卑,甚至承受不起这样的压力,只会逃避这一切。要是白童肯主动的离开这儿,再好不过。
就算白童不离开,大家孤立白童,也能达到黄月琴想要的效果。
她就是要大家不要跟白童接触过密,不让白童有机会把她的老底给揭穿。
可哪料得,这长大了的白童,跟她以往印象中的白童,是一点也不一样了。
白童主动要求彻查这事,还她一个清白,并没有因为别人的排斥孤立而自卑敏感。
所以,张浩这才带人开始查这事,轻易的就查到了黄月琴的头上。
黄月琴给她大伯黄光蔡的电话很快就打通了。
电话打通后,黄月琴什么也不说,只是对着电话一个劲的哭。
这撕心裂肺的哭声,哭得黄光蔡心中有些发毛。
“大伯啊,以后,我是再也见不到你了……过年过节,我是再也不能跟你拜年了……”黄月琴哭得撕心裂肺中,不忘打着这一点感情牌。
黄光蔡都快六十的人了,头发渐渐花白,可也不失军人那骨子威严跟铁血:“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他甚至想,是不是黄月琴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才会哭得这么撕心裂肺,说出再也见不到你了,过年过节再也不能来给他拜年这种话。
要真是这样,也只能劝黄月琴相信医学,好好配合医生治疗。
再不济,也只能告诫黄月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重于鸿毛,不用把死亡看得很害怕,更不要这么没骨气的四处哭泣。
黄光蔡都想好了安慰的话了,可半响,那边的黄月琴依旧还是哭,黄光蔡被哭得心中发毛,脾气也没有控制住了:“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算天塌下来了,也还有高个的顶着。有什么为难的,大伯替你撑着。”
黄月琴就等着这一句话呢。
听着黄光蔡按奈不住脾气,说出大伯替你撑着这话,黄月琴心下高兴。
可她还是假惺惺的哭泣道:“大伯,你不用管我,我怎么能让你替我出头撑腰,我就让他们打死算了,反正他们不就是想严刑逼供吗,就是要安些莫须有的罪名在我的头上。”
这一番话,说得黄光蔡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甚至还真的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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