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求？”
“如果康家不肯善罢甘休，一定要追究的话……就把罪名扣到我头上，所有的责任，我来承担。”
听到这话，白晏礼眸色幽幽。
语气跟着沉了三分。
“所以……那把刀，真的是栩栩的？”
虽然白晏礼问得很委婉，唐斯桀还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他真正想问的，其实是——
‘人是不是……真的是栩栩杀的？’
勾了勾嘴角，唐斯桀随手点起一根烟，缓缓抽了一口，反问道。
“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样？亲手把她送进监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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