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这样一直慢下去。
但苹果就只有那么大一个，再慢也有削好的时候。
莫微羽拿起桌面上的一个杯碟，把削好的苹果切了块，又一块块安插成了兔子的形状，就真的像是哄孩子那样……把一盘‘小兔子’递到了霍霆琛的面前。
“吃吧。”
霍霆琛拿了一块放到嘴里，轻轻咬着。
“……很甜。”
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甜的苹果，像是要甜到心口里。
…
莫微羽到底没有在房间里待上很久，看他吃完了药，又随口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便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霍霆琛抱着她留下来的那盘苹果，坐在沙发上，一块一块……慢慢地吃着。
他像是舍不得吃那样，每一口都咬得很慢。
只不过是一个苹果的分量。
他吃了整整两个小时。
直到血从唇角溢出来，脏腑开始崩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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