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合上了眼,老狗是累了,呼噜打的震天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憋醒了,咖啡喝多了,我看了一下这个石洞,要是在这里的话估计不可能,谭叔也熟睡了过去,只有小缀儿睁开眼看了下我。
实在憋不住了,我推开了简易门,外面一股冷风吹了进来,果然飘起了雪花,我轻轻合上了门,嗯,前面有个坡,躲在那后面吧,还避风。
抖抖索索的完事后,我正要往回走,忽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按照平时是很难听到的,但是在这寂静的出奇的地方,踩断一根松枝我也能听到。
不会是野兽吧,但是听起来不像,很明显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山洞要从大道上穿过,为了安全期间,我趴在了一棵树后观察,现在的能见度很不好,雪越来越密,风也大了起来,我心里十分紧张,人生地不熟,一个人躲在这里真是打击我的承受底线。
就在大道拐弯的地方,忽然过来了三个黑影,在密集的雪花里看的不清楚,吧,我正要去打招呼,被一双大手死死的按住了,我一看,是谭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绕了过来,示意我不要说话,几个黑影走的很从容,似乎一点也没受到风雪的影响,最最前面的黑影会偶尔停下来观察四周,不一会,又有一队黑影走了过来,这次不少,大概七八个,他们互相也不说话,很快就从山洞边走了过去。
“他们是谁啊”我问谭叔,“我的天,怎么这几天怪事全来了,先是山鬼,现在又是判官拿人”谭叔和我回到洞中。
“这就是在我家我提到的那次父亲不叫我们出门的事情,说是判官来拿人,和我从门缝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啊,你没注意么,他们都是轮廓模糊的,不是人,都是恶鬼,被判官抓起来送走的,千万不要惊动他们,要是被判官知道你发现了他的秘密,就会把你一起带走”,谭叔说的和真事一样。
他低着头算了算,几十年过去了,“他们又出现了,难道是一个轮回么”,“谭叔,我们不要多想,看他们也没有针对我们的意思,不然刚才老狗的呼噜早就被发现了”,我说。
“这山里要出大事啊”谭叔不安的抽起了烟,“我感觉你们那个江太平不是一般人,难道是巡查的天神么”谭叔的想象力还真丰富,把江太平想成了神仙里的纪检组。
“我们明天中午就能到达金杵峰,你们想好了继续走下去?”谭叔问我,“嗯,我必须找到他”。
“你老实告诉我,你们究竟是谁,和那个江太平的关系一定不一般,不然能冒这么大的险?”谭叔也感觉出了我在说谎,“那家伙是挺木的,但是说话办事还算正常,有很强的自律姓,不像是你说的心理有问题的人”。
我看着谭叔,大脑里高速运转着,他这个年纪和阅历,要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叫他信服呢,最好是愿意和我们一起走下去,“不瞒您了,按理说应该属于机密的”我灵机一动,谭叔立刻好奇的凑了过来,“江太平是一个逃犯,还不是一般的逃犯,他带走了一些国家的机密”我说,“特务么?”谭叔说,“以前我小时候有段时间老抓特务,我还当过民兵站岗呢”,我使劲的点了点头,“不过不要乱说啊,这可是不能打草惊蛇,万一他和国外接了头,那可就麻烦了”。
谭叔一辈子没出过这个深山,所有的印象都集中在小时候,所以一说就信了,“哦,知道知道,现在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特务还有啊,真是敌人亡我之心不死啊,我就看那家伙贼眉鼠眼的不是好东西”。
“所以啊,我必须找到他,不然会给国家带来巨大损失的”,我看到谭叔已经信了,“不过啊,在这里要找到他太难了,没准现在他已经迷路了”,谭叔说。
“休息吧,怎么说也要试试”我怕再说下去露馅,把帽子压低了。
第二天,推开了门,外面一片洁白,比起昨天更加漂亮,到处都闪着冰挂的反光,雪花还在慢慢的飘着,但没晚上的大了,路也更难走了,雪已经可以没到腿肚子了,大家专心脚下,就这样挪到了金杵峰脚下,“看,这就是金杵峰了”谭叔说。
我抬头一看,这座山笔直陡峭,几乎无路可上,颇有华山的感觉,山上的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微微泛出金色的光芒,“看到前面山间的那段阶梯了么,上了那段阶梯,走10分钟左右,会有一个下山的路,进入那条路,可就是深山老林了”。谭叔坐在了石头上,看起来不想走了。
“小俞,你看这里,我闻到了一些柴油的味道”,老狗拂去了厚厚的浮雪,下面居然有方形木箱一样的痕迹,“是不是有人运送设备”,看来已经有人用机械化手段先我们一步进山了,我抬头看了看,身边几棵参天大树的树冠上居然没有积雪,一些树枝落在地上,像被削掉一样,难道是直升机空投物资?,这附近只有这个地方属于开阔带,存在直升机作业的条件,是谁那么大胆,敢冒着这么大危险,看样子他们离开不久。
忽然,又是一声熟悉的闷响,在金杵峰的那条小路上再次腾起一个烟火弹,江太平,我也不顾谭叔的意思了,拉起老狗快速跑向那条小路,穿过那阶梯,我看到了一个和外面与众不同的世界。
真是天壤之别,原来我还是以为今天走的路已经算是艰涩难行了,可是比起这里,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下坡路的尽头,是一棵似乎被雷劈倒的*松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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