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在看守所里可谓是度曰如年,经历一夜的虐待后,她憔悴极了,患上了严重的感冒,头晕胸闷,浑身无力,咳嗽嘶哑,高烧不止……由于她有严重的妇科病史,一般的抗病毒药几乎没有任何的效果,加上这几天有没有吗啡和冰毒的帮助,身体瘫软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管教警察给他留了几顿药,转身走了。她多么希望警察能看见自己被这些女嫌犯折磨的惨状,多么希望自己能早曰离开这里,可是,没个三两月是不会离开的,除非有人保释,母亲被双规了,qín_shòu父亲已经有十五六年没有说过话了,谁会保释她呢?雁南?格桑?她觉得自己很好笑,怎么在这个时候还会想到格桑呢?不会的,格桑说什么也不会保释自己的,他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万幸了,更别指望他在这时候还能伸手救自己了。
不知为什么,每当遇到困难的时候,或是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的时候,或是被丈夫李永红暴打的时候,或是见到别人卿卿我我的时候,云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格桑,她觉得格桑就在自己的身边,触手可及,有那么遥远。
一切都是幻觉,一切都是冤孽。
云飞迷迷糊糊地睡着,格桑站在身旁,为他测量体温,用温水浸湿了毛巾给他降温,还自己尝过之后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药。她的*烧灼般的疼痛,是被竹签扎破后姐家的疼痛,是用牙刷猛烈*并刷过的疼痛,是被她们掰开双腿后用鞋底抽打的疼痛,是被她们拔了毛毛的疼痛,rǔ_tóu挨着衣服盖上被子后也是钻心钻肺的疼痛,额头的汗水渗了出来,口干舌燥,格桑心疼的看着她,轻轻地抚摸着……不知过了多久,格桑一把掀起了被子,骑在了自己的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想呼喊,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嘴被格桑用手堵上了,朦胧中,她看到就是那天晚上用竹签扎她*的女嫌犯正骑在自己的身上,另一人捂着他的嘴,衣服无力的瞪大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流湿了枕头,无声的抽泣。
“臭婊子,装死是吧?今儿老娘就成全了你。”
“二姐,我还有几个小节目想演一下,不如先借我玩玩?”
“玩什么?”
“她不是发烧吗?出点汗就好了,进来这么多天了,也没洗个澡,又没个男人,我想……”大家*笑着各自上床躺了下来。
这位女嫌犯拉住窗帘,等大家准备就绪后,她把云飞拽了起来,首先押到老大那里,跪在床边上,双手一件一件的帮老大脱完衣服,然后,用嘴先从rǔ_tóu开始慢慢吮吸,一直到下面,在那散发出异味的肮脏的地方用舌头吮吸,双手还得不停地在老大的身体其他部位抚摸,直到老大发出满意的呻吟时,她还得伸出两个手指给老大慰藉。
监舍里一共关了十二人,云飞必须为其他十一人重复刚擦的动作。
她感觉恶心到了极点,含着泪一个个的满足别人。期间,还挨了几个耳光,胸口被膝盖重重的顶了几下。
云飞眼前一黑,从床上滚了下来。没有人理会她,此时的监舍里,是一个饥渴的女嫌犯正在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工具和自己的双手比赛自慰呢。没人顾得上云飞这个女人,至于她的死活,没有人关心,当然了,她只要一天在这里,就是大家取乐和撒气的玩具。已经有人递进来话了,说云飞得罪了大人物,让大家好好关照着。
在这个没有白天或黑夜的地方,云飞受尽了各种磨难,ròu_tǐ和精神上的摧残与人格上的凌辱,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在这个不大的监舍里,云飞是受虐的对象,每天晚上,她都得为每一个人打好洗脚水,为老大和几个厉害点儿的角色洗脚,洗内裤,洗袜子,还要在白天抽出时间为大家洗衣服,在监舍里打扫卫生,刷马桶。而到了吃饭的时间,遇到稍微好吃一点儿的必须让给老大吃,不论是谁,这是规矩。
不知过了多久,没有人再来提审云飞,自从她来到这个地方,就没有找到过一丝的安全感,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她恨透了格桑,她把今天的一切都归咎在格桑身上。在她看来,如果没有格桑在外面打点,警察怎么会对嫌犯的受虐熟视无睹呢?无冤无仇的,怎么就会有那么多人千方百计地虐待她呢?
她发誓,如果有一天出去,就是用牙咬,也要咬死格桑。
云飞开始痛恨起雁南,今天站在格桑身边享受荣华富贵的本来是自己;云飞也恨qín_shòu父亲,是他毁了自己的一生;还有母亲……她的眼中装满了仇恨,心里想的都是怎么去报复所有人。
对了,还有那个石头,若不是那天晚上非要展示床上功夫,自己就有办法逃出去。
还有露露,你个小贱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那天晚上来,还要……
云飞的泪水化作怒火,在胸膛里激烈的燃烧。
眼前,一片桃花林,粉红色的花蕊娇艳欲滴,一对青年男女,相偎在一棵桃树下,目光透过树荫远望着蓝天白云,他们的心就像天上的鸟儿一样,遨游在浩瀚的天际,憧憬着美好的未来,相互吐露着海枯石烂的爱情誓言……
一只鞋子从远处飞来,正好砸中了云飞的脸,鼻血,咸咸涩涩的鼻血流到了嘴里,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任凭别人的谩骂和羞辱。
她很格桑,恨得要死,可是她忘不了他。
格桑在她的心里,永远有一席之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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