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蕊望着这一片莲花,轻轻地嗅着这些莲花吐露的芬芳,如今的她身上披着大红色嫁衣,整个人看起来美妙绝伦。
眭砚转身的余光看到了一个身穿嫁衣的女子,而她的背影却是如此与一个人相似,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竟然以为还会出现在这里,难道真的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怀蕊见时辰差不多,转身向要离去,而转身的刹那却看到了眭砚的眼睛正直直的看着自己,许久没见的人,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些胡渣,看上去有些憔悴,但是也遮挡不住他俊朗的脸庞。
眭砚忽然笑了,没想到自己的眼花竟然会是事实,而怀蕊则不同,她意外的看着站在远处的眭砚,那真的是他吗?
此时的他不应该是在靖国的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北城?那个约定早就过了大半月了,为什么他还是出现在这里?
难道他在这里一直一直等着自己,可是怀蕊内心坚定地摇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竟然会在这里相逢。
眭砚纵然有许多的猜测,但是也抵挡不住内心对她的思念,一身大红嫁衣的她比起那日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
他看了看她身后不远处的和亲队伍,笑着道:“阿蕊,你就是怀蕊对不对?”
他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不过问这样一句话,也许是想要更加的确定她是真的要嫁给云国的李敖的事实。
怀蕊看着眭砚道:“我是莲国的怀蕊公主,可我是你独一无二的阿蕊。”
眭砚看着怀蕊想要继续说什么,又怕待会被发现了,他只好赶紧离开,临走前留下一句话:“那湖我给它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碧落湖。”
余下的话眭砚知道自己无法说出口,但是能在这里见到她也算是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心愿,而眭砚转身的那一刻没有看到怀蕊掉下了眼泪,怀蕊哽咽道:“眭砚,我喜欢的人你,我要嫁的人也是你,今生除你之外我谁不嫁。”
眭砚听到怀蕊叫他眭砚的时候,全身震住了,没有想到她也早就猜到了,而且也许大概是一开始就知道了,可是为什么不早点坦白呢,而是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呢。
喜欢的人是他自己,但是能够嫁的人除了自己还有别人,一纸婚约上清清楚楚写着和亲对象是谁,难道到了现在眭砚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除此之外难道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喜欢的人嫁给别人吗?其实他做不到,他的脑海之中啥那间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带着他私奔,哪怕去到一个小小的地方两个人只要在一起也没有关系。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眭砚永远都不会想到那个让他一见倾心的女子竟然马上就要嫁给别人做妻子了。
他转身对着怀蕊道:“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怀蕊笑着说:“眭砚,我要嫁的人是你,我会去靖国,你只要耐心等着就是,这一次我不会失约。”
然后怀蕊就转身跑开了,留下了一脸惊愕的眭砚独自看着怀蕊跑远的身影,那灿烂的笑脸就像第一次初见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突然一笑,不禁摇摇头,这个女子看来自己已经着魔了,不然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而她所说的话眭砚也愿意相信一次。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事情总有一天会败露,而败露的时候正是云国向靖国挑起了战争,而那一次战争对于怀蕊和眭砚来说至今历历在目,也是他们不愿意想起来的一幕,而如今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儿,二人都是充满了怜惜。
眭砚看着怀蕊道:“也不知绡儿醒来之后到底是怎样的反应?”
怀蕊有些好奇的问:“此话怎讲,咱们的女儿不是好好的吗?现在依照伤势来看就是身子特别虚弱,需要好好调理便是,怎么跟醒来之后有什么关系吗?”
眭砚笑道:“身子固然要好好调理,难道你不想知道绡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一直以来你不是最想知道这些事情吗?”
怀蕊听到眭砚提到此事,立马就明白了,的确自己这两日照顾萧绡的时候也发现了她的身上有许多伤痕,甚至还有鞭伤,左手腕居然还有两道疤痕,这肯定不是普通的疤痕,从力度和位置来分析,手腕上的应该不是意外所导致的。
如此一来只能是自己割腕,而身子有如此虚弱,怀蕊想到萧绡的体质从小都是被药物所侵泡,早就百毒不侵,只是一直以来寒毒无法切除,直到上一次才自己用毕生的功力帮助萧绡把寒毒彻底逼了出来,而如今自己只是剩下了五六成的功力。
怀蕊算是明白了萧绡的身子为何如此虚弱了,身为医者本就是救济于天下人,如此一来可以推断出是什么原因了。
怀蕊突然道:“既然我们暂时无法和绡儿相认,那篱儿呢?他的母亲一直被关在云国,而且他一直以来都觉得我就是他的生身母亲,虽然当年我是生下了双生子,可是那个孩子早就已经得病死了,我这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生成今天这样子。”
眭砚知道怀蕊心中在想什么,安慰道:“这件事情你不用着急,自然会有人安排妥当,在适当的时机说这事儿恐怕也比现在说好,篱儿这孩子也算是苦了些,一直以来都是在莲国,而且还是寄养在别人家,如今是莲国的将军,可是他本该叫李落,当年我听怀茵也提起过。”
篱落,李落,怀蕊算是明白为何怀茵会起这样的一个名字了,原来也是对他丧失了所有的希望了吧,只是想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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