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你坐着休息一会儿,也可以睡一觉,我在这里收拾。”
月梓辰一边宰鸡,烧水,一边道:“一会儿做好了,我叫你起来。”
“好。”南宫婉也没有客气。
她其实特别想要帮忙,可惜,她太困了,就好像得了什么绝症似的。
月梓辰看着倒在地上,闭上眼睛没多久就传出了均匀呼吸的南宫婉,心情一时也有些复杂。
她的情况,他敢保证,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可是,他却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没错,人若几天不睡,一定会陷入一个非常疲惫的状态,在那样的状态下,人可能做错很多的事情。
其实,南宫婉的情况,就跟长时间不睡觉的人那般疲惫,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错过了什么。
南宫婉根本就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他也没有办法用强,只能干着急了。
他脱下外套为南宫婉搭好,然后才利用烧开的水来烫毛,拔毛,然后开膛破肚,洗净,最后才烤。
月梓辰一定找回来有两只鸡,他一只用来烤,一只用来做的叫花鸡。
鸡也要吃出个花样来。
看着烤鸡的那段时间,南宫婉就闭眼睛在睡。
待到鸡烤好了,月梓辰才将南宫婉叫醒。
明明睡的时间不短了,可南宫婉还是一脸疲惫, 一脸倦色。
“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月梓辰问。
“好多了。”南宫婉道:“你这么快就将鸡给烤好了呀?”
“恩,好了。”月梓辰扯下一个鸡腿递给南宫婉,看起来只是随便扯的,但其实并不是。
烤鸡的时候,月梓辰总是越想越觉得不以劲,于是,他往鸡的一只腿上放了一些药,这些药全是无色无味的,浸入鸡肉之后,可以调理南宫婉的身体。
他虽然不太清楚南宫婉的具体情况,但适当地给一些药,也没有什么。
“你在鸡腿上面加药了?”南宫婉突然发声。
月梓辰明显一愣,心忖:这丫头果然是有些厉害呀。
想了想,他笑道:“你的味觉真是灵敏,我确实是加了一些料,我以为你不会发现的,看来,倒是我再高估自己,太低估你了。”
“我自小就吃那么多的药,对药味特别敏感。”南宫婉道:“不过,这味道倒是很好。”
“你喜欢 这个味道吗?”月梓辰有些忐忑地问道。
“喜欢。”南宫婉道:“明天再做一次吧。”可能,不会再有第三次了。
想想,真是有些遗憾啊。
“我还还有一只叫花鸡。”月梓辰道:“你吃完了我再给你。”
“这个叫花鸡也是放药了?”南宫婉问。
点头,月梓辰唇角微微带着一丝笑意,问:“如果真的放药了,你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放一点药吗?”南宫婉道:“别说你没有存着杀害我的心,哪怕你存着那样的心思,我也一样敢吃。”
闻言,月梓辰再一次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
南宫婉是百毒不侵的体质,自然不会怕一般的毒了。
月梓辰再一次担忧起来,也不知道他放的药,是不是能够对南宫婉的身体起到作用,如果不能,那还得另外想办法了。
他想了想自己的身体情况,好像对毒比较的不惧怕,但是,一般的医用药,还是有用的。
“怎么样?好吃吗?”月梓辰问。
“味道有一点怪,不过,挺好吃的。”关键是,她长了这么大,自从娘亲去世后,月梓辰是第一个亲手给她做东西吃的。
她吃的不是肉,而是那种温暖的感觉。
其实,不去想,倒不会觉得有什么,真的去想了,才发现,原来,相差真的很大,南宫炎这个父亲,还真的从来没有对她付出过什么呢。
越想,南宫婉越觉得不是滋味,她还那么小,南宫炎到底是哪里来的脸让她做这做那的?
眼见她的脸色又不好了,月梓辰心下又开始犯疑:“婉婉,你这样子可不像是好吃的样子,还是说,你又有什么心事了?”
“没有。”南宫婉摇头:“你想太多了,其实,你不用想那么多的。”
“是我想太多,还是你想得太多呢?”月梓辰有些无奈地摇头。
南宫婉笑了笑,继续吃她的东西,不再多言。
罢了,反正都要死了,还去计较那么多做什么呢?南宫炎作恶多端,也终究会得到惩罚吧?
月梓辰深深地看了南宫婉一眼,见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夜,考虑到南宫婉的身体状况,一晚上,月梓辰并没有睡多久,几乎是一直都在戒备着。
翌日一早,南宫婉睡醒后,精神看起来好了不少,月梓辰看着她,心忖:难道真的是因为之前没有睡好的原因吗?这睡了一觉起来,精神倒真是不错了。
南宫婉心里却是清楚,这可能跟月梓辰放在肉里的药有关。
但不管怎么样,那东西也只能压抑住毒素蔓延罢了,并不能彻底解除,故而,她并没有说出来。
这一天,两人又一起去找了不少的药,当遇到那种并不是很重要的药时,南宫婉也会帮忙采。
走了快入夜时,两人到了一处悬崖边,月梓辰看中了那悬崖边的几株药草,他琢磨了一下,估算了一下距离,便没有犹豫地飞身下去了。
南宫婉在上面看得很是紧张,也正是因为紧张了,竟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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