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吞天盅吗?怎么会在这里?这明显是一只死去的吞天盅,是南宫炎授意送来的?还是这个送饭之人的意思呢?
这个送饭的人到底是谁呢?从来到走,他停留的时间十分短,连声都没有吱一下,她在这密室之中,完全看不到对方,也不知道对方是方是圆,是男是女。
月如霜突然有些懊恼起来,怎么刚才就没有问个清楚呢?如果她问了,对方哪怕是吱个声,她也能够辨别对方的性别了。
只要对方的性别可以确定,那么,想要猜测出来到底是何人送来的东西,也算不得多难的事情。
看来,只能等下一次他来送饭的时候再问个清楚了。
此次和上次送饭的人会是一个吗?突然间,月如霜又有了这样的猜测,但念头一起,她又立刻否定了,她认为,这两次送饭的人必然是不一样的,如果一样的话,又怎么可能生出后面事情来。如果是一个人的话,那么,他一会儿下毒,一会儿放盅虫,一会儿说话,一会儿没有只言片语的,着实是令人摸不清楚。
送个盅虫过来是什么意思呢?月如霜一边思索,一边将蜜蜂,不,是吞天盅,自饭里拨出来。
这会儿,将吞天盅一拨出来,月如霜又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这吞天盅……
她放下碗,仔细地将吞天盅查看了一番,然后,她发现,手中这个虽然是吞天盅,但是,绝非真正的出自南宫炎之手的吞天盅,要知道,南宫炎手中的吞天盅可没有这么丑,甚至可以说是更加的完善。
据说,她之前解剖掉那一只吞天盅,就是半成品来着,不过,哪怕是半成品,也是非常厉害的。
这只吞天盅难道也是一只半成品?又或者说是南宫炎手下的失败品,吞天盅甚为厉害,哪怕是失败的吞天盅,也有着很多虫子所没有危机和压力。
月如霜看着虫子,竟升起一股说不出的豪情万丈来。
如果这会儿有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非常的震惊。
月如霜戳了戳虫子,试图将其唤醒,可惜,一切不过是徒劳罢了。
虫子根本就是死的,又哪里可能给出什么回应来呢?
月如霜一边吃饭,一边琢磨着细节,思索着后绪。
本来吧,这个一方之地就已经够令人头疼的了,现在,又多了这么一只盅虫,实在是令人头疼欲裂呀。
等到碗见底,月如霜依旧没有想出来,她只能先将碗给放到一旁,暂时收起吞天盅,她可没有忘记,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机关,她有一种直觉,这个机关下面必然有着不寻常的东西。
找寻了不知道多少次,月如霜总算是找出来了,一个隐藏在床角下,她之前都摸索过无数次的地方。
就好像是做梦一样,以前没有发现,可现在却是发现了。
惊喜,激动……
月如霜小心翼翼地伸手转动机关,然而,才刚准备转,外面又响起了脚步声,她不得不暂时停下来。
月如霜看着人来了又走,待她拿过饭菜时一看,双眸顿时眯了起来,这一次是有毒的,与之前的毒差不多,她吃过后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与之前一样,她把饭菜吃了,汤给倒掉了。
汤倒出去的地方还是机关那一块特殊的地表上。
确定没有人,且不会有人之时,她才再次转动机关。
机关很小,但是,出乎意料的重,月如霜没有办法,只能使出全身力气去转。
片刻后,终于是让她给转动了,这么一转动开,原先那块她怎么也打不开的地表竟然动了,它自动翻了过来,露出来一个洞口。
月如霜走过去一看,是一条通往下面的阶梯,至于最终是通到哪里的,月如霜自然是不知道,甚至,下面有什么危险,她也不知道。
尽管有太多的不知,她依旧没有放弃,她必须要全力以赴,才有可能得到想得到的结果。
况且,她相信,这个密室之下的机关通道,必然接连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否则,又怎么可能在这里呢?
月如霜拾阶而下,当下到底时,她看到的只不过是一方才不过两三平米大的地方,而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
当然,月如霜自然不会认为这里什么都没有,或许,现在看到的是什么都没有,但是,这门后面有什么,就未可知了。
没错,正对着她的地方,有一道门,门上有奇奇怪怪的图案组成了一个阵法,像是困阵,又像是幻阵,再仔细看时又像是杀阵,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阵。
反正,有一点是不会错的,必须要将阵破掉,才有可能进去,而只有进去了,才能知道里面有些什么。
能够如此层层保护的东西,必定是不凡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原来的主人布下的,还是南宫炎给布下的。
此阵融合了很多东西进去,使得它变得并不是那么回事了。
在阵法方面,月如霜是不及南宫炎,更不及夜墨琛的,不过,她却自信可以破开眼前这个阵法,以最快的速度开门进去。
事实上,她也确实是做到了,仅仅用了半个时辰多一点的时间就将门上的阵法破了,并且推开了门。
门内也是一间屋子,屋内燃着橘色的灯火,灯火烧了一圈,使得这个屋子里的一切都变得明亮起来,恍若白昼。
这屋子里很空,比她所居的地方差了不是一点点。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月如霜竟然看到了南慎。
当时,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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