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她手中的刀就那么刺入了南宫炎的身体里,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这一切,猝不及防,南宫炎推开月如霜,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眼里一片受伤:“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果然是早就恢复了记忆,现在,一直在装傻,就是为了要杀我吗?”
话越是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是寒冷,就像是淬着寒冰似的,看着月如霜的视线更是像要将她凌迟般,直令人胆颤心惊。
哪怕早有心理准备,月如霜还是感觉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紧紧地揪着她,令她呼吸狠狠地一窒。
“说话啊!月如霜,你就那么想要杀了我吗?”这一声,南宫炎是怒吼出声的。令人毫不怀疑他的愤怒。
月如霜被吓得直接大哭起来,这会儿,真的就像一个孩子了。
她一直哭,也不说话,就那么哭,委屈得不行的样子。
“……”
南宫炎冷冷地看着月如霜,看着她哭,心里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脸?你那么伤害了我,难道还要指望我对你怎么样?你还打算装下去吗?”
这一连三问,一句比一句凌厉,一句比一句锥心。
若然月如霜真的爱南宫炎的话,定会被他给伤到。
幸在,她真正所爱的人并非是南宫炎。
“说话啊!”南宫炎怒吼,连身上的疼痛都完全顾不得。
可惜,他吼得越是大声,月如霜就哭得越是伤心。
“月如霜……”南宫炎心下烦躁,越发的失去耐性,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然而,他所有的愤怒,又在听到她的话之后而消散无踪,看着她的视线越是更多了几分探究。
“炎炎,救我,有人有杀我,我好像杀人了,那个该死的家伙想要抱着我,不让我动,我就扎他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难道说,她会刺杀他,并非因为恢复记忆了?而只是单纯地将他当成了坏人?
南宫炎的脸色不自色地扭曲起来,他甚至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去调节好情绪。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炎炎呢?看到炎炎了吗?”月如霜拉着南宫炎的衣角,可怜巴巴地说:“他说了会来看我的,为什么没有来呢?他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可是,我没有做什么呀,他为什么要生我的气呢?”
闻其言,看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南宫炎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了。
他该高兴吗?月如霜并不是真的要对付他,不是真的想要杀他?
可是,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将心情平复下来,问月如霜:“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你是钱吗?”月如霜疑惑地反问,直问得南宫炎无言以对。
“怎么会这样呢?”南宫炎低声呢喃。
偏生,他这个低声被月如霜给听到了。
几乎是第一时间,月如霜就回答了他:“因为我只喜欢钱,听说,只有钱才不会说谎话。”
“……”
这真的是月如霜吗?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反正,南宫炎是得到答案了。
月如霜就像个孩子一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没有任何烦恼,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如霜,过来帮我包扎伤口可好?”南宫炎感觉到体内的血液还在往外流,虽未看到伤,但是,他相信自己伤得绝对不轻,这屋子里血腥味太过浓重了。
“包扎伤口?那是什么?”月如霜故作不懂。
南宫炎:“……”
时间渐渐过去,南宫炎说了很多,但终究还是没有能将月如霜给叫到身边,便倒了下去。
说起来,月如霜掌握得十分好,力度正好,可以伤了南宫炎,却又不至于让他立即丧命。
她倒是很想一次性就将南宫炎有杀了,但是,没有办法,她不能那样去做,毕竟,南宫炎一死,事态就大了,她月如霜首当其冲地难辞其咎,只怕在乌国的处境会变得异常困难,怕是连能否走出去还尚未可知。
不能杀,可她又不想让他安然无恙,毕竟,他好好的,她和夜墨琛,以及七七就危险了,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完全暴露了?
南宫炎盯着月如霜看了好久,估计是知道再说更多也无计于事,只能令人去请御医过来。
御医来得很快,当他为南宫炎处理伤口时,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王上,伤口很深,流血甚多,您忍耐一下。”
伤口深?南宫炎自然是感觉到的。
“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乌国皇宫对王上下手?简直不知死活。”边处理伤口,御医边愤怒道。
“本王受伤之事,不许宣扬出去,除了在场的人之外,若还有另外的人知道了,那么,本王必定取你项上人头。”南宫炎沉声吩咐,并警告道:“本王让你来是处理伤口的,并非过问本王如何受伤的,这并非你的责任范围。”
“是。”知道南宫炎是真的生气了,御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
不过,处理伤口的同时,他还是止不住地猜测。
王上的伤是从后刺入的,且是以一个很诡异的角度刺入,这样的角度,通常只有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可以对对方做到。
想到这里,御医自然就想到了月如霜,眉头当即就拧了起来。
是这个女人做的吧?王上一直喜欢她,为她付出了太多,可她居然挥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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