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炎不停地试着,他非要洗去月如霜所有的记忆不可,月如霜的意念越强,他越是难以洗去,他就越发的来劲。
也不知道他是跟谁杠上了,竟然就真的不停地在那里试着。
一次,两次,三次……
不知道历经了多少次,月如霜依旧是安静地躺在那里,南宫炎的脾性却是全都给激发出来了,不时会发出声音,直听得外面的人心惊肉跳。
而夜墨琛循着路找来,甚至是单枪匹马的,他一直在想着要怎么将月如霜给救出来,可真的动作了,他才发现,别说救人了,他连乌国都进不去。
乌国的外面布下了机关阵法,且是连环的机关阵法,到底有多少重,没有人知道,他也想过要破阵进去。
可他一碰到阵,阵法就诡异地改变了,且,下一刻,便会有箭雨射来,他险险躲开了箭雨,想要再探究竟,却已惊动了守卫之人。
于是,他又与人打了起来。
打斗之声引来了更多的人,他一个人要应付的人越来越多,出来的人也是功夫越来越高强。
再那么下去,他人进不去,见不着如霜,更带不走如霜,还极有可能将南宫炎引出来,到时候,他的机会就更加小了。
一边应付着人,一边心思万转,最终,他决定暂时离开。
他尚未离开,消息已经传到了皇宫里。
尧白一直处于水深 火热之中,突然有人急急奔来,他的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好不了。
“尧王爷,王上可在?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不好了?能出什么事啊?”尧白沉眉:“做什么事都 这么毛毛躁躁的,王上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要看到你这个样子,不定就怎么灭了你。”
这话,绝非危言耸听,乌国的人都知道现在的南宫炎喜怒无常,乖张暴戾,并非谁都能惹得起的,但凡闯到他的怒,便极有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若说以前乌国之人会怕南宫炎,那现在对其完全屯是恐惧了。
听到尧白说的话,来报信的人脸色是白了又白,良久才道:“是奴才鲁莽了,但是,王爷,若非重要之事,奴才也不敢冒险来找王上啊。”
“何事,你先告诉本王,本王看看是否值得去打扰王上。”尧白道。
听来合情合理,也唯有他自己才知道,一直就在等着这样一个机会。
“是这样的,今日外围的人突然发现阵法异样,便一起出去看,不想,竟看到夜墨琛在那里,我们的人正在跟夜墨琛交手,奴才此来是想要问一问,我们要如何去做,是将人留下,还是……”
“你在这里等一下,本王去问问。”尧白道。
末了,他扭头冲着屋内喊道:“王上,微臣有事禀报。”
“何事?你最好能有一个让本王放过你的理由。”南宫炎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愤怒。
也是,他想要洗去月如霜的记忆,这么久了,却连半点记忆都没有能洗云,他的心情能好得了?
尧白心下怔了怔,最终道:“夜墨琛在闯阵法,被人发现,现在,我乌国之人正跟他打得激烈,外面的人都想要知道,他们接下来到底是要怎么办,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地将人留下来,还是要放人离开?抑或者将人他处死了。”
“夜墨琛来了?”南宫炎的视线一直都在月如霜的身上,可他的话却是对尧白说的。
他的眸光中闪过浓浓的杀气。
“放他走吧,但是,如果他下次再来,就不必汇报了,直接将人杀了便是。”南宫炎道。
并非他不想要夜墨琛的命,实在是没有办法。
他要洗去月如霜的记忆,绝对不允许任何事情羁绊。
就在方才,他已经找到了方法,再行动,他有更大的把握,这样的情况下,他又如何会允许任何事情打扰?
尧白一听,便知道南宫炎的心思还在月如霜的身上,他真的很担心,他心思万转,几乎是下一刻便道:“王爷,不知可否让我去对付夜墨琛,将他重伤回来?”
话,说出得太快,令人忍不住胡思乱想,南宫炎骤然眯起双眸,冷声问:“你是想要对付夜墨琛,还是想要将我引开?”
尧白心里再一次咯噔了一下,嘴里却不紧不慢道:“王上,你多虑了。”
“是本王多虑,还是确有其事,只有你自己才最是清楚,本王不管你,却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尧白,不要在本王面前使小手段。”
“是。”
两人的对话再一次结束,片刻后,尧白才陡然想起来一些事情,于是,他再一次问:“王上,我去灭了夜墨琛这事……”
“放他离开。”南宫炎再一次道。
也是这个时候,他发现月如霜有动静了,于是,他哪里还顾得上尧白他们,直接上前,再一次着手洗月如霜的记忆。
然而,月如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变了,她猛地睁开眼,当看到眼前情景时,眉头很自然地蹙了起来。
“如霜,你总算是醒来了,为什么要抗拒我呢?”
“你把我带到尧国来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月如霜沉声问道。
“如霜,我对你的心,你一直都知道的呀,我带你来,自然是要让你永远留在乌国了,你放心,我已经令人下去准备了,过两天就会举行封后大典。”
“封后大典?南宫炎,你脑子有病啊,我是结过婚,生过孩子的,根本不值得你 如此,你又何必非要一屯起呢?”
“你什么情况,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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