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说说看。”月如霜挑了挑眉,道。
如果事情从五年前开始的话,那么,足以可以证明乌国要攻占尧国的计划并非最近兴起,而是早就有了,且,这几年来,乌国便一直在为着这个目标而奋斗。
乌国要占哪一国,并非新策划的,而是早就有了计划,且,应该是一个比较周全的计划,筹谋多年了。
这个时候,月如霜不得不怀疑,之前失去的那几城,是不是也有乌国的人,否则,何以会如此迅速?
正思索着,凤城主便缓缓开口了,他说:“五年前,尧国还没有这么繁华,新城更是一个贫困的城池,这里既不是什么几国交界之地,亦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盛产,经济跟不上,罪臣继任城主以来,尽管不断地努力想要改变现状,但是,效果都不是很好,后来,乌国的一位将领找到了罪臣,跟罪臣谈条件。”
“那个时候,罪臣并没有答应,因为罪臣骨子里还是一个尧国人,知道不管怎么样,什么事都能做,唯独这个通敌叛国之事不能做。”
“待罪臣拒绝后,那人便走了,本以为事情就是那么结束了,但是,仅过了半年,新城便爆发了一种瘟疫,那个时候,尧国皇上已经将我们给放弃了,是乌国在关键时候伸出了援手。否则,罪臣以及新城百姓都亡了。”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那一场瘟疫是乌国之人给蓄意安排的?”月如霜蹙眉,她怎么看都觉得事情绝对不会简单,那一场所谓的瘟疫极有可能就是乌国的人给安排的,目的就是要让凤城主听令于乌国,成为乌国的爪牙。
“当初,罪臣自然是怀疑的,但是,派人查过后,根本就没有可疑之处,那一场瘟疫不是人为的。”凤城主摇头,道。
“事情或许不是没有可疑之处,只是你们没有发现可疑之处罢了。”月如霜道。
凭她的话,想要不动声色地制造一场瘟疫而不被发现的话,还是非常容易的,换了乌国的话,她也相信有人绝对可以做得到,哪怕是五年前。
“或许是吧。”凤城主良久才开口,他继续道:“虽然乌国于罪臣有恩,但是,罪臣依旧没有想过要弃了尧国而投入到乌国,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让罪臣不得不妥协。”
“何事?”月如霜本能地反问,真的问过之后,她又能够大概想象出来,除了他所在乎的人和事,还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他呢?
她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凤城主说:“乌国见我软硬不吃,便对全新城的人下了一种盅,那种盅,每一个月都会发作一次,若然没有解药,毒发十次便会身亡,且,毒发时,一次比一次痛苦,一次比一次恐怖。”
话到这里,凤城主依乎也是陷入了某种深思,他的脸上有着化不开的痛苦。
再开口,他的言语间,依旧能感觉到他的心有余悸。
“公主殿下,你见过全城百姓一起毒发,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的场景吗?你知道那种声音有多撕心裂肺吗?”
这样的场景,也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月如霜见过不少死人,也见过瘟疫场景,至于像凤城主说的那种,她自然也是见过很多次了,自然也能理解凤城主说的。
可是,理解是一回事,赞同不赞同又是一回事了。
“所以,你就因为那样而投诚乌国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那样的情况下 ,罪臣除了答应,别无他法。”凤城主道:“事实证明,罪臣那样做了之后,这几年来,新城确实是越来越好了,此次乌国攻打尧国,新城百姓也都幸免于难。”
“幸免于难?你可真是……”月如霜不禁乐笑了,但是,她的笑意不达眼底半分,怎么看,怎么渗人。
“看公主的样子很是不赞同罪臣的做法,那么,罪臣敢问公主殿下,若然是你遇到了那样的情况,能眼睁睁地看着全城百姓死吗?”他并不认为自己那样做错了,今日有这样的恶果,他接受,但若有一次重头来过的机会,他依旧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一城比一国,你认为谁更重?”月如霜不答反问。
凤城主一时无话可说,一城比一国,自然是一国为重。
“你救了新城百姓,却将整个尧国百姓置于险地,也让全新城的百姓背上了通敌叛国之名。”月如霜的话很重。
“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不关其他人的事情,公主殿下,你可不能是非不分呀。”凤城主急了。
“是非不分?”月如霜冷哼:“你倒是好,还知道是非这二字?那么,本邪医问你,你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的吗?”
“当然……”凤城主本能地开口,只不过,他这一次才开口说话,便被月如霜给打断了。
她说:“你五年前,不,应该是四年前因着怜惜新城百姓,投诚乌国,你却忘了,你是带着整个乌国投诚的,而非你一个人,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你,你的家人,甚至整个新城百姓都该被斩首,无一能例外。”
“不,不是这样的。”凤城主脸色顿变,不住摇头。
“新城的百姓可都身中盅? 抑或他们都会一些巫蛊之术?本邪医两次入城,皆闻到了浓烈的味道,若非这新城有大量的盅,不会如此。”月如霜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凤城主的脸色。
他几次欲言又止:“他们……”
“父亲,这种时候了,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凤赢不免急了,他发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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