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是感觉到了那一点,月如霜一把将其推开:“你离我远一点。”
“你在害怕?”南宫炎将月如霜拉了回来,问道。
或者说,他这是肯定的,与月如霜近距离接触,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
害怕吗?月如霜忍不住自问。
她必须得承认,她心里其实是真的有些怕的,毕竟,南宫炎的本事摆在那里,她暂时是没有办法将他怎么样的。
“你想太多了。”理好情绪,她自然是不会承认了。
“如霜,其实,你换一个方面来看的话,我并不可怕。”南宫炎道:“不管我做什么,都只是因为想要得到你,想要跟你在一起。”
“我也早就告诉过你了,趁早歇了那方面的心思。”月如霜甩开南宫炎,道:“记得把我想要知道的告诉我,还有银子。”
“我父王如常人般行走之时,我再告诉你。”
“很快了。”
“你忙了这么久,也是累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不必,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尽管月如霜执意,南宫炎还是坚持送她回去。
开始的时候,月如霜很抗拒,到后来,她也懒得理会了,任他跟着。
如此一幕,落在其他人眼中,月如霜简直就是欠揍。
当然,再是咬牙切齿,他们也就只是想想,不会有人敢真正做什么,毕竟,月如霜是邪医,有本事,又得南宫炎之心,不管她做什么,只要南宫炎能忍,他们就算是再愤怒,也只能任由事态发展。
“我皇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就算有些本事,但终究是嫁过人的,是夜墨琛的女人,他把人带回来也就算了,还真是当宝了。”南宫若水望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免不得抱怨:“国师你怎么看也比那个女人合适吧?”
“各人眼光不同,你皇兄不喜欢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何况,我听说她能救你父王,这种情况下,你皇兄自然要把她当宝了,便是你母后,也不好刁难的。”纵是不甘,崔柔也没有任何办法。
经过不久前那一场大闹,她也歇了去找月如霜麻烦的心思,毕竟,若是月如霜真的动手的话,她也未必能讨得好。
“你甘心吗?那些本来该你是你的。”南宫若水问。
“不甘心又如何?什么该我的?若然真的该我的,那么,谁也抢不走,相反,若然不属于我,就算强留,也留不住。”崔柔强压下心底的疼痛,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皇兄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若然我真的无理取闹,再去找月如霜麻烦的话,你皇兄极有可能会杀了我。”
“不至于吧?”想到南宫炎可能会有的反应,南宫若水只觉得浑身一片冰凉。升起的要去找月如霜麻烦的心,又歇了下来。
“好了,我们去看看太后吧。”说话的同时,崔柔伸手拉着南宫若水离开。
南宫若水很不甘心,却也只能任由崔柔拉着,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继续留下去能怎么样。
回了院子,月如霜再一次将南宫炎拒之门外:“我们还是保持着一定距离的好,依我看,这会儿盯着我的人定然不少,我还想安稳地呆着。”
“之前来的时候,你不也没有如此?”南宫炎蹙眉,他不明白为什么月如霜前后态度反差如此之大。
“之前,有虚伪的成分在,你很清楚,不是吗?现在,一切都已经说通了,已经没有再装的必要。”月如霜也是直接。
南宫炎却说:“我宁愿一直那么下去,虚伪也好,怎么样都好,至少,你在身边,你会对我笑,会跟我说话,会……”
“你有受虐倾向吗?”月如霜无语。
南宫炎道:“如果你要那样认为的话,也行,在你面前,我何曾有过自我?”
“你不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太过了吗?”月如霜讥诮反问。
没有自我?真是好笑,之前那个强势之人又是谁?
然而,她又不得不承认,他这后面的一些改变,令人着实是恨不起他来。
轻轻摇了摇头,她将思绪压下,这才再次道:“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如霜……”
“我累了。”
看着月如霜疲惫的模样,南宫炎到口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说到底,他还是心疼了。
“你好好地休息,若有什么需要,再告诉我,我令人准备。”
“好。”
话到这里,月如霜便将门关上了。
南宫炎站在门外呆了良久方才转身。
他并没有回屋去休息,而是去了湖心亭下。
他到的时候,太上王与太后正在聊天,两人脸上都有着笑着,亦有着前所未有的放松。
听到声音,两人本能地抬眸,当看到是南宫炎的时候,太上王乌阳抬手招了招:“炎儿,过来,让本王看看你。”
“父王。”南宫炎走过去,很恭敬地唤了一声。
“恩,本王昏迷这几年,辛苦你了。”乌阳道。
“父王言重了,乌国本是儿臣之责,儿臣有责任和义务将其打理好。”南宫炎道:“倒是父王,这几年吃苦了。”
“这倒是没有。”乌阳道:“苦的是你和你母后,你母后都跟朕说了,你这些日子很不容易。”
“于儿臣而言,那并不算什么。”南宫炎道。
“恩。”乌阳点了点头:“身为王者,就该有王者的样子。”
“是。”南宫炎再次应声。
乌阳问南宫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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