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雷、暗电,你立刻去一趟南国都城,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将月梓辰给本座带来。”他想:如霜最是在乎的是她的儿子月梓辰,虽然他很排斥那小子,但是,若能让如霜醒来,也只能暂时这样了。
“属下领命。”暗雷、暗电立刻恭声应道,没有再多问,转身离开。
他们跟了南宫炎多年,其性子多少还是了解的,也深知要怎么才能让其满意,不该问的不问,是他们的宗旨。
“等一下。”南宫炎出声唤住两人。
两人当即顿步,转身,刷地一下跪了下去:“主上还有何吩咐?”
“将人安然无恙地带来,另,告诉祈昕,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更不要忘了自己的任务,否则,本座不介意亲自去教教她。”
这里的教,唯有真正领教过的人才会懂得,单看暗雷与暗电瞬间变色的脸,也知道这绝对不会是一个犹如恶梦般的经历。
为免自己遭殃,两人应得那叫一个爽快,那叫一个利落,生怕稍晚一些就会生出变化似的。
“属下定不辱命。”
点了点头,南宫炎挥了挥手,暗雷与暗电当即如释重负地离开,当然,转身之后,他们的速度也是绝对快就是了。
自南宫炎的表情,已经不难看出他的情绪已经到了爆发边缘,他们敢保证,若然任务完成不好的话,那么,等待他们的绝对是一个血腥的后果。
为了小命着想,他们简直突破了极限。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慕神医眼神闪了闪,转而继续研究他的药,心下却是无法抑制的担忧。
南国皇宫,月梓辰捂着肚子,一脸痛苦模样,夜墨琛抱着他,冷冷地扫向祈昕,后者的脸色也很是难看。
已经一个月了,她最是后悔的就是在那个时候没有想办法阻止夜墨琛,而是随着他回来了。
自从夜墨琛认了儿子,对她的态度就大不如前,当然,这里面月梓辰居功至伟,若没有他几次三番地设计,她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她看着夜墨琛,万分委屈:“太子殿下,你要相信昕儿,昕儿真的没有……”
“父王,我肚子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早前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人的五脏六腑出现问题就离死不远了。”月梓辰打断祈昕,虚弱地扒着夜墨琛的衣服,委屈地大哭,金豆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我还没有见到母妃,我还不想死呀,呜呜……”
他哭得委屈百转,可谓是可怜至极,任是谁看了都会动恻隐之心,夜墨琛心疼极了,抱着他就往屋内跑,并且在第一时间令人去请太医来看。
望着夜墨琛离开的背影,祈昕恨得是咬牙切齿,眼中杀气四溅。
这一个月来,自月梓辰中盅之事开始,虽然一直没有人拿出证据来证明她的身上有盅,但是,那条小绿蛇每次看到她都非常兴奋的样子,已经令人怀疑了。
她原本是是唤夜墨琛夫君的,可因为月梓辰一句话,他便不让她再那么唤了。
不只如此,她每一次设计夜墨琛,想要与他有更进一步的关系,都是月梓辰给阻止了,他每一次用的理由都不一样,且都非常完美,她相信,尽管如此,依着夜墨琛的聪明,他一定是能够看得出来的,但是,他并未阻止,反而是顺着其意。
方才那一出,很明显也是月梓辰在故意捣乱,可夜墨琛就是吃那一套,他对月梓辰深信不疑,反而怀疑她居心不良。
她又恨又怒又急又委屈,想到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一切,越想越委屈,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是一脸冰凉,而诺大的宫殿之中,竟无一人伴在侧。
她一直都知道太子东宫的人对她都满满的嫌弃,不论何时,能疏远就疏远,能不打交道就不打交道,能躲开就躲开,甚至在背地里还会编排她,说她废话,咒骂她,她也曾一怒之下杀了一个婢女,可也正是因为那一事,夜墨琛对她的意见就更大了。
她以为夜墨琛是那种不会在乎下人死活的凉薄之人,没想到,是她错了。
浓浓的不甘涌上来,她紧握成拳,心里那早已升腾起的杀意犹如燎原大火般燃烧,顷刻便将她的理智烧没了。
她有些疯狂地想,若然月梓辰死了,那她是不是就有更大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她抬脚向月梓辰的屋子走去。
在离开慕神医前,她的世界很简单,她过得很快乐,但不代表她是一个良善的人,相反地,她的内心里一直都住着一个恶魔,一个吞噬万人的魔。
很快,她就走到了月梓辰的屋子,可惜,才刚靠近,便被人拦了下来。
“小姐这是走错地了吧?你要勾~引太子殿下,应该去太子殿下的宫殿里洗得干干净净地等着,兴许哪天太子殿下眼睛被屎糊了,头脑不清楚了,他就把你给上了。”顿了一下:“当然,你若是等不及的话,直接给太子殿下下些猛烈的春~药,太子殿下一个失控,兴许也让你如意了。”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外来人罢了,别以为有了月梓辰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竟敢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立刻要了你的命?”祈昕真的是被激怒了,原本就不稳的情绪,变得更加不稳。
“想要我的命?那也要看你是否有那样的本事了。”白臻讥诮道:“没错,我是外来人,可我有梓辰宝贝的全力维护,可你呢?又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缺男人到想方设法地抢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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