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白并没有说太多,但是,这信息量也是非常大了,如果夜墨琛真的在乎,便会去查,至于会查出些什么来,但不得而知了,当然,他有没有那个胆量去查,还有待观察。
进入尧亲王府后,夜墨琛一直没有说话,方修、清竹、七七、秦熙昭也没怎么说话,皆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他们不说是多聪明,多通透的人,但是,也都是脑子会转弯的人,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能够相似到如此地步。
若然南心的年纪再小一些,他们指不定还能以为夜墨琛与其是父女呢,可南心的年纪在那摆着,如果真的有什么关系的话,也必然是兄妹。
然而,他们似乎并没有听过厉王的父王与母妃还生下过一个女孩子,并且那女孩子不在身边的传言啊。
如果不是他们的孩子流落在外,那么,是南国皇室的血脉流落在外了?
想到这样的可能,几人的脸色都变了。
他们下意识地想要否定,与此同时,他们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不久前的那一路追杀,想要偏向夜国的天秤直接偏到了南国那边,似乎只有那样,才能解释一直对夜墨琛这个皇叔敬重有嘉的夜显泽大开杀戒。
相较于几人的脸色变幻,月如霜就显得镇定多了,她自发现夜墨琛与南心长相相似后,便走到了他的身边,一直紧紧握着他的手,给他无声的安慰,同时,也是在告诉他,不管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在他身边。
当然,他们不太好过,尧白也没个清静,南心一直在缠着他问个不停。
“他是什么人啊?你一定知道吧?他的父母是什么人?在哪里?做什么的?我要不要去见见他们,然后看看自己与他们是不是也长得像呢?”
“我还有一个皇兄,一个母后生的,可是,我与皇兄还没有与他相似呢,要是我们三走出去,别人定然一眼就认定我和他才是兄妹。”
“你见过他的父母吗?他们像不像?”
“你说,会不会他的父母其实是我南国皇室不小心遗留在外的……”
“南心,你渴了吧?喝口水吧。”终于忍无可忍,尧白气闷地开口,可在看到她那双扑闪扑闪,单纯无害的双眼时,他所有的脾气都发不出来了,好像一旦发了脾气就是对她的莫大伤害,情急之下,他抓起一旁的杯子就往她手里塞。
塞完后,他又抬手抹了一把脸,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
想他也是一个杀伐果决的人,唯独对这南国公主无可奈何,平日里只有躲着的份,而今 ,如霜来了,他自然不能丢脸地去躲了。
想想,他心里就憋着一股气般,一时找不到发泄的口。
偏偏,喝完水后,南心又继续纠结了。
一时间,整个客厅里只听到她一个人在嘀咕,或是声音大一点,怕是整个厅中的人都听到了,不对,在场的人若有心,必然能够听到的。
不知道为什么,尧白突然就烦躁起来,起身就往外走,路过月如霜时,还不忘叮嘱:“如霜,你对府上熟悉,若是累了,大可去休息,霜苑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已经派人打扫过了,我去看看晚风那边好了没。”
“好。”
“尧白,你去哪里?等等我。”
“你别跟着我行不行?”
“不行!你去哪,我就去哪。”
“你烦不烦?”
“不烦。”
“我烦。”
“你烦什么,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
看着尧白与南心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离开,月如霜眸光闪了闪,便又回头看夜墨琛了,他的视线也在外面,不过,是一直在看南心,她心下叹了一声,转而对方修他们说:“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们想来也累了,我让人带你们下去休息一下吧。”
说着,她便要起身出去唤人,哪知,手腕突然被人给拉住了。
她回眸,便见夜墨琛蹙眉看着她,言语间颇为不悦:“你去?你是这府上主人吗?你凭什么去?”
知道他是因为突然发生的事情给烦心的口没遮拦,也权当没有听到,给对面的几人使了一个眼色。
几人会意,可清竹跟月如霜什么关系?她自小跟着月如霜,月如霜对她好,她也同样见不得月如委屈,哪怕是夜墨琛也不行。
听了方才他那一句话,心里顿时火起,哪怕月如霜在给她们使眼色,她也权当没有看到,怒气冲冲道:“没错,这里不是小姐的府上,可是,尧亲王不是说了吗?现在,人都走了,小姐安排一下又怎么了?说到底,你也是嫉妒,怕尧亲王把小姐给抢走了,小姐为你付出了那么多……”
“清竹,够了!”月如霜出声制止清竹,清竹很是不满,又为她委屈,可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道:“阿琛对我怎么样,我有感觉,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见不得我委屈,但他方才那话虽有些过分,却也是事实。”
话到这里,她又免不得深深地叹了一声:“尧白已经被南心给缠得失了脾气,失了方寸,失了冷静,连最根本的礼貌都忘了,我估计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狼狈的时期吧。”
其言一出,清竹顿时不说话了,夜墨琛更是直接伸手将人捞入怀中,道歉:“对不起,如霜,我太激动了。”
“没事。”月如霜道:“倒是南心这事,你若是想要去弄个清楚明白的话,大可以去,不必考虑那么多,顺应本心即可。”
“好。”他想了这么久,终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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