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是意识到自己的言论有些不妥,故而,顿了一下后,夜墨琛又下意识地解释道:“如霜,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觉得以紫烟的性子,及我对她这么多年来的了解,她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罢了。”
“琛,你应该知道,无风不起浪,若然她真的没有什么问题,那么,自然是好的,但是,倘若她真有问题,且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的话,那么,我不会手下留情,希望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你不要再插手。”
这话,月如霜多少还是有些赌气的成分在里面的,她承认,听到自己所爱的男人一再为另外一个女人解释,她吃醋了。
“如果,真的有那样一天,我绝对会站在你这一边。”这是他对她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约束。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心里到底更在乎谁,想要的人又是谁。
心里的不快消了一些,她也不欲再多言这个问题,而是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陪了我这么久,难道真的不要过问王府的事情了吗?”
“没有什么比你重要。”这便是他的答案。
月如霜点头:“你的心意,我很清楚,一直都知道,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凌彻与西云的身份特殊,若是连你都不在,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前来的杀手必然也会生疑。”
她相信,不必再说更多,他便应该理解了。
不是她要赶他走,而是,他必须要回去守着,掩人耳目,给离开的那些人争取更多的时间。
事有轻重缓急,很明显,跟以上事情比起来,她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好!”深深地看着月如霜,好一会儿,夜墨琛才接口道:“我一会儿就回去。只是这天香楼无人,你一个人没有关系吗?”
“以前,没有你,没有其他人,我依旧活得好好的,难不成现在就不能了?何况,我肚子没有什么大碍,你不必担心。”眼见着某男的脸色明显变得难看,月如霜瞬间知道自己哪里不如某男之意,于是,她又补充了一句:“尽管习惯了有你的存在,你突然不在,我会觉得难以适应,但是,现在,我们面临的情况就是这样。”
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什么更为重要,自然也是都能拧得清的。
尽管很想留下来,但是,夜墨琛也只能离开,他怕负了她的信任。
而在他离开后不久,莫晚风便回来了,月如霜看着他,问:“怎么样?”
“萧山带人去过那个小院,不过,在他去之前,清竹便扶着尧白去了后面的药温泉泡着,我方才从那里回来,有你的药和药温泉的双重作用,他的情况恢复得很好。”莫晚风如实回答。
“待他醒后,我会安排他离开,晚风,帮我劝服他,他若是再留下来,迟早生出祸端,我和墨琛就快要结婚了,我不想再生枝节。”月如霜如是道。
她知道,他一定会帮她的。
“你真的决定了?”若然是,那么,他将不惜一切代价地去完成所托。
轻轻点了点头,她听到自己十分坚定的声音:“是!”
“好!”没有问更多,亦没有说得更多,但是,决定已下。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口中谈论的男人,在药效的刺激下,已经在幽幽转醒。
许是月如霜所用之药与之前尧白服用的忘情之药发生了相克作用,那本被世人所认为的不解之药,这会儿,竟在渐渐失去作用。
尧白只觉得头痛欲裂,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不停地浮现。
他还未真正清醒过来,眼睛都还未睁开,但是,眉头蹙得死紧,他双手捂 着头,一脸痛苦模样。
药温泉的温度并不是很高,但是,此刻的尧白却犹如置身于火海之中,浑身都被大火无情地灼烧着,令他不自觉地想要逃。
可是,不管他怎么动,双脚都如灌铅般,挪动不得半分。
他的脸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身上的伤口感染引起的,红得吓人。
他的脑子里那些东西还在不停地浮现,饕餮就像走马观花一样的,从模糊,到后来的渐渐清晰。
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之下,他的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什么,直看得一旁陪伴的清竹目瞪口呆,心下更是紧张到无以复加。
虽说尧白是穿着衣服的,但是,她还是有些拘于上前。
直到眼看着尧白往一旁倒去,她才不得不上前将人扶住。
扶住后,她下意识地抽手,然而,她的手刚动,便被尧白给紧紧握住,猛 地往前一拉。
若非她紧紧握着欲桶边缘,想来,她必然已经倒了下去。
这个男人太危险,必须要远离。
清竹心里有一个非常强烈的念头,就仿若看穿一切的人,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逃离,但是,她越动,对方握得越紧。
这握着也就算了,对方竟还不停地一个劲地唤着:“小烟,不要走……”
谁是你的小烟了?若非听了小姐的命令在这里来照顾你,又怎么可能生出这样的事情来?
但是,对于一个昏迷的人来说,她要如何去解释?
显而易见,她即便是说再多,哪怕口水干掉,声音哑掉,也不可能让男人听到一个字。既是如此,她又何必去废话?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置身于药温泉中的男人,脑子里那里东西越发清晰起来。
突然,他一声惊呼,猛地瞪大双眼。
那些美好的童年过往,那悲惨的一幕幕,他这么多年来的找寻,以及好不容易不择手段的将月如霜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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