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被子是你昨夜给邪医的?”夜墨琛有些激动地问道。
方才问邪医,邪医居然说不是他盖的被子,现在,看他还有什么可说!
想到邪医可能有的表情,夜墨琛突然就有些激动起来。
月如霜直接躺床上装死!
阿仁(方才认为夜墨琛与邪医乃是断袖之人)、阿六(方才问月如霜的被子怎会在夜墨琛手上之人),被你们给害死了。
阿六很是疑惑地看着夜墨琛:“你不知道被子是邪医的?”
夜墨琛勾唇一笑:“现在知道了。”
看着夜墨琛,虽然夜墨琛在笑,但是,他怎么看都觉得有一种危险感,还是十足十的危险。
阿六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不会是说错了什么吧?
“邪医,您起了吗?”阿六看着紧闭的房门,问道。
月如霜闭而不答。
阿仁拉了拉阿六,阿六抬眸看着阿仁,阿仁道:“昨夜,他一直在邪医屋子里。”
一语道破玄机,阿六瞬间了然。
当下,也没有再问什么,转身随着阿仁离开。
待到两人走了,夜墨琛则再次推门而入。
不过,他的手刚碰到门,阿六就回来了,阿六说:“你小心一点,你要敢再对邪医不好,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夜墨琛顿时无语,他就是来叮嘱他的?
阿六说:“还有,邪医已经六十高龄了,看你这年轻气盛的,温柔一些。”
说完,阿六也没待夜墨琛开口,转身跑了。
六十高龄?
夜墨琛顿时风中凌乱了。
好一会儿,夜墨琛才收回视线,缓了缓神,收整好自己的情绪,他抬手推开门,月如霜已经钻到被子里装死了。
夜墨琛无语,不就是替他盖了一床被子,依着邪医的性子,不是应该大声地告诉他,然后问他要报酬的吗?这一次,怎么就转性了?
将被子往凳子上一放,夜墨琛三两步走到榻前,伸手便欲去扯被子,然,月如霜在里面拉得死紧。
眉头一拧,夜墨琛道:“你若再不出来,本王不介意把你自被窝里强行拉起来。”
操!
月如霜低咒一声,却也不得不钻出了脑袋。
没办法,这种事情,夜墨琛是当真做得出来的。
月如霜与夜墨琛大眼瞪小眼,良久,夜墨琛才道:“你为何不肯告诉本王实话?给本王盖一下被子,又不是很丢人的事,难道你是真的对本王有了非分之想,所以,害怕本王知道,然后看不起你,拒绝你?”
“你想得太多了。”月如霜抚额。
天色已经大亮,月如霜道:“咱们这只是小事一桩,不必再提。现在,你出去,我要穿衣起来,然后,去找镇长借一些东西。”
“本王在这里,你穿你的,都是男人,难道你还怕本王看了你不成?”夜墨琛突然凑近月如霜:“你不会是真怕吧?”
顿了一下,夜墨琛又道:“你放心,本王对六十高龄的老牛没有兴趣。”
“六十高龄的老牛?”月如霜怒了,她道:“本邪医永远十六。”
“……”
真是有够不要脸的呀!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态度都有了些许转变,虽然毫不起眼。
月如霜一巴掌拍开夜墨琛,道:“如果你不想延误救你心上人的机会,便乖乖地听本邪医的,否则,生出什么意外,与本邪医无关。”
夜墨琛则似没有听到般,微微眯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月如霜顿觉浑身不自在,她预计的可不是这样呢,这才第一天,便有些失去控制了呢?
“月如霜……”夜墨琛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话一出口,别说月如霜,便是夜墨琛自己也愣住了。
他怎么会唤出月如霜的名字来?
月如霜担忧的却是,她哪里露出了破绽吗?
一时,两人各有所思,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夜墨琛才又道:“你身上的气味与月如霜身上的甚是想同。”还有,特像当初郊外的那种气味。
是错觉吗?
月如霜心里却是直打鼓:要怎么解释呢?
突然,她眸光一转,笑道:“小霜与本邪医是何关系,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两个人长年呆在一起,这身上的气味一样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一个六十高龄的男人,与月如霜十几岁的姑娘在一起?”也太过离谱了吧?
月如霜哼了一声,问道:“怎么?你觉得有问题?”话音一落,她又补充了一句:“本邪医永远十六岁!”
夜墨琛简直不想理会月如霜。
月如霜道:“本邪医医术卓绝,想要永驻青春,一夜七次岂会是难事?”
“……”
夜墨琛嘴角狠狠地抽搐,如此不要脸的话,也只有邪医才能说得出来。
夜墨琛看着月如霜,免不得怀疑,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然,月如霜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她说:“快出去,一会儿去镇长那里借了东西,我们便该离开了。”
纵然心有百般疑惑,但是,想到躺在榻上睡了几年的紫烟,夜墨琛倒是退出得爽快了。
门开,门关,月如霜翻身而起,干脆利落地收整好,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夜墨琛与其并肩而立,一起去找镇长。
途中,夜墨琛又问了一次那个问题,月如霜却只瞅了他一眼,拒绝回答。
很快,两人便到了镇长家,月如霜直接道明来意,镇长也不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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