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平日里,不都巴不得这样吗?今天怎么了?咦——有了,不会你要到了小日子了吧,你们男人也会来月信吗?那你是多久来一次。”
楼冬封仰天闭眸,真是生不起的气来:“滚滚滚,蹴鞠咋滚你咋滚。”
“e……”
俞百桦一个头俩个大,指着自己能想破,还是算了吧:“你有话就直说吗,家里又没有什么外人。我猜又猜不到,你还在哪里生闷气。”
楼冬封双颊有些绯色:“哎呀,真是的,这非要我说出来吗?那你也给我写信吧。”
???“咱俩?相隔不到三米远也用得着写信?”
楼冬封抱胸,冷哼一声:“让你写,你就写呗,哪那么多废话。”
……
“可是,夫君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我目不识丁。我写信是得找人代笔的,就算我给你写信,我不羞,代笔的人都羞。”
楼冬封当下无语:“你……”
千算万算,棋差一招啊,怎么就把她不识字这茬给忘了那。楼冬封双颊绯红,臊的说不出话来。
俞百桦看出他不对劲,左右这么一寻思,写信吗,这又什么难的。
“写可能不行,那我念给你听吧。见字如晤,夫君大人。”
楼冬封心里美滋滋的:“哎呀,不能是君卿吗?不要加大人,你以后叫我君卿,好听着那。”
“不要,这是我写信,又不是你写信。我就要写夫君大人。”俞百桦根本不搭这茬。
楼冬封摆了摆手,一副随她去的样子:“然后那,别说些酸溜溜的话,爷我怕掉鸡皮疙瘩。”
楼冬封话是这么说,可他的脸还是忍不住泛起了红晕,其实啊,他口是心非,心底还是蛮期待她说些中听的话那。
俞百桦一把揽上他的胳膊,倚在他肩膀上:“我偏不,最最最喜欢你了夫君大人,因为我说什么你都答应我,就像是无所不能的仙人。所以啊,你从今以后只能娶我一个,只对我一个人好。夫君大人是全天下最帅,说话最算数的男人,所以不要在勾引我了,我已经够为你神魂跌倒了。夫君大人还有,我最喜欢你……睡书房了。我希望你能沉迷读书,不在出屋。”
楼冬封先开始听着美滋滋的,越往后听,越不对劲:“你希望我什么?”
俞百桦撒开他的胳膊:“怎么,你现在就要回信了吗?”
“我……”
俞百桦一本正经批评道:“你这是耍无赖,我信中说哥哥最好永远不回了,哥哥都不会反驳我,他还听话的,真的都不会回来那。”
楼冬封挠了挠脖子:“那你想让我永远住在书房,不在出来?”
“我也想,但你不啊。”
楼冬封抬手点她:“行,行行行,俞百桦你给爷下套。好,爷打今个起住书房,你也搬来,我好好帮你补习补习功课。”
俞百桦嘟囔:“才不要那,你个无赖。就知道补习春宫,也不正经教我识字。”
*
很快,俞楠收到了程将军转交的信件,心中百感交集。想不到几年不见,妹妹也嫁人了,还是被后母这样的逼着嫁了出去。俞楠四处打听了一下这位京中世子,自己的妹夫,竟觉山高皇帝远的无能为力。军中出头太难了,本想十几年总归是会混出个名堂,好不如意熬到了少将军的位置,却因为一次打仗,中了毒,大病一场,身体异常虚弱。
只能退下来,保留头衔做个幕后的军师,在无晋升,在想要带妹妹来边疆,脱离苦海不知何年马月,终究是赶不上了,还想着明年有机会云云,却不想她已嫁做人妇。俞楠心事重重,有很多不放心之处,最后只能化作几句浅浅的祝福,突然就想回京了,想回京看看百桦出落成什么摸样了。
要好好问一问俞夫人,她当年说的话,为什么要食言。一切的一切,只能化作一声无可奈何的哀叹。
回信很快的捎回了京中,京中收信的驿站一瞧,这不是家书写的很勤,每月都来信的少将军俞楠吗。驿站小哥扫了一眼,也没看清这次的地址,直接分类扔到了俞家的信框里面。
俞百香刚从外面小姐妹的饭局上回来,受了满肚气,火没处撒。正巧送信的人把信递到了俞百香的手上。俞百香正想将这人痛骂一通,仔细一看,俞楠写给俞百桦的,并且是寄到侯府的。
俞百香计上心来,当下就拆开看了。她想到她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基本都是源于俞百桦的,只有毁了俞百桦,方能解她心头之恨。尤其是在俞百桦借用世子的力量,给老爹升官以后,她在府里的位置是愈发的不受待见了,就连她亲生母亲都在和她伪作。
天天打着为她好的旗号,桑家不嫌弃她身份的,摧这她赶快嫁给桑梓,以前她也这么想,直到那天,她想通了,她这辈子绝对不能嫁给那种低人一等的商贾,她要嫁的一定是风头正盛能盖得过俞百桦的人。
俞百香左思右想想着在这封信上动手脚,当时就派人去寻,京中善于伪造字迹的能工巧匠去了。
*
楼渊的伤养了数十日,伤势好的也差不多了,西凉公主每天都坐在他床前,手奉羹汤细心侍奉,每每都让楼渊有一种,仿若在她身上看到九儿的摸样,他愈发的心烦,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楼渊要走,西凉公主直接将他扣下死活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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