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这是卖啥了,这么赚钱啊。”
三人顿时看向二柱娘。老妇摆了摆手:“那里是赚钱,这不是要给孩子补身体吗?就是不赚也是要补的啊。”
二柱娘不甘心,什么女人能比大老爷们也能赚钱的,愈发的好奇了:“他婶子就别整那虚的了,我家老爷们和小子出去干了半年才赚了十两银子,这不是全给我拿回来了。我听你们闲聊几天就赚了十两,咱赚的。有钱大家一起赚啊,说出来也让我听听啊,我也填补填补家用啊。”
黑狗有些烦:“说出来你也不会。”
老妇扬手打了他一巴掌:“这死孩子,嘴上每个把门的。他婶子别多想,就是儿媳妇手巧做了些针线活,其实我也学不来,我就就帮着跑跑腿买一下也不是能赚点零钱。”
“买帕子能赚十两,这啥针线活啊,我倒要瞧瞧了。”
老妇摇了摇头:“她婶子你这就是听错了,又不是绣的金,绣的银,那能值得了那个钱。我说的是十文钱,绣了这么一百个,才赚了一两银子。不过这也行啊,又总比没有强,你说是不是吧。”
二柱娘心里更加嘀咕了,就赚一两银子,能乐这样,这一只老母鸡还多少钱那。瞧着篮子里还有一篮子鸡蛋。
*
楼冬封小半个月去查,挨个挨个的去查。都是没能找到有一个外出看病的大夫,这真是起了怪了,明明找到了,转眼又不见了,真是让人抓心挠肺的急啊。
将附近几个村子也查问了一遍,确实没有,就有那么一个,还回家奔丧了,根本不知道老家在那,这么大肆找下来,简直是浪费功夫不说,还没有一点收获。
楼冬封坐在马车在街上走,几乎这些天,他天天在街上晃,总觉的她就在金陵的某一处,只是他不知道罢了,也只有他不知道。
“卖手绢了,一百文银子啊,好看的花样啊,精致的绣工啊,卖了不亏的。”楼冬封撩起帘子,看着一个十七八的小伙穿着粗布衣裳提着篮子招呼。
真是奇了怪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街上原来真的有卖手帕的人。只不过老人女人买也就罢了,一个男人出来叫卖像个什么事,谁会去买啊。
楼冬封心灰意冷的回到家中,又是一无所获的一天。怎么找一个人就像大海捞针那样,那么难吗?难道他和她的缘分就这样结束了吗?这对于他来说也太残忍了。
明明给了他希望的,让他知道她还活着,为什么就是找不到那?
楼冬封拿出她送给他的绣帕,还能想起她当时那是什么模样说过什么样的话。小傻瓜啊,你看啊。除了你,还有人傻的绣这样蓝色的蒲公英啊,蒲公英的花是黄色的啊,那有什么五颜六色。
楼冬封将俩个绣帕放到一处,摇了摇头。犹在大笑的时候,突然眼睛一顿,为什么这俩个绣的那么像,就像出自一个人之手。这不可能是真的吧,他难以置信的细细对比,果然很像。
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楼冬封让自己冷静下来,去想一想她说过的话。
她那时说过的,她绣所有东西都有一个习惯的,开绣的地方会有三个十字的。三个十字……可是开绣的地方在哪里啊。楼冬封急了,那这俩个绣帕去找娘亲,当年娘亲也是绣的一手好花,她一定能瞧出来的。
“娘,你看看,这俩个一不一样啊?”
楼夫人这么久第一次见儿子这么开心,拿过绣帕来一比:“这什么一不一样,这不是俞百桦绣的吗。你现在睹物思人还有什么用,这都过去小俩个月了,你也该死心了。”
“娘,你确定是不是,你能看出哪里起针那里落针吗?你帮我瞧瞧,起针的地方是不是有纵错的十字,她说过她绣东西有这样的习惯的。”
楼夫人一端量起针之处,确实如此,就指给他看:“在这里。”
楼冬封大笑着抱住楼夫人:“谢谢你娘亲,俞百桦没死,她没死,她还活着。”
楼冬封一出门就撞上了青木,青木乐呵的对他说:“世子,有信儿了,有信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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