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嘴上不积德,传着传着就传到了正主耳朵里,气的刘二小姐狠狠的哭了一痛,肿着眼睛便来书房寻他。
“世子嘴上没有德行,你也这样,我说你这几日生什么闷气那,若是瞧不惯我这副摸样,你早说啊。你不娶我有的是人娶,娶妻娶贤我没想四郎你也是这样的人,我就是小仓鼠怎么了,你不乐意就休了我。
当初要不是你没皮没脸的赖在我们家,你以为我真的很想嫁你,没想到这才几日不到,你就这样,算了算了,我也算看开了。你不稀罕,有人稀罕,我也不用在这里瞧你脸色了。”
方小公子一听她哭,心疼坏了,惹发火过,还是第一次给惹哭了。
“说什么傻话那,我们小仓鼠正经可人那,我这不是一时生闷气那,哪里是气你,我瞧你这可人劲,心火都消没了。”
她捧着手擦泪,诺诺的问他:“真的?”这一下可把他萌坏了,瞧他家这小仓鼠还真真的讨人喜那。
方小公子一蹲身把她抱了起来:“都怪君卿的那张破嘴,平日里也不这样,可让他开了回口,还惹的我家小仓鼠不高兴了。”
“你还说,你就是瞧我像仓鼠。你……你还养了一只……你要干嘛?”锤着他肩膀委屈的哭成个泪人。
“瞧瞧君卿给我惹的麻烦。不哭不哭是我鬼迷心窍,听他们胡说,不过我瞧你长的挺喜气的,你要有力气哭,不如陪我去消耗消耗,这几天没碰你可把我熬坏了,我们去生一窝小仓鼠好了。”
俞百桦听他这一说,大为震惊,连锤了他好几下:“都怪你啊,瞎说什么。后来那,他们是不是分开了?那我岂不是大罪过了,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虽然我挺不待见方小公子的,可是他不是也……”
楼冬封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蠢丫头,当然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了,这点道理爷是不没教你。”
俞百桦眼神飘忽,故意到:“唔哈哈,爷你在教一教吗?”
“哟没发现啊,你这是在勾引爷,你可要想好了。”
俞百桦嘚瑟嗖嗖的插着腰:“我怕什么,反正娘不让你白天和我胡闹,我看那个丫环不告你状,好好罚罚她。”
楼冬封大笑的坐起身来:“好啊你,跟我耍小聪明是不,过来爷抱会儿,让你勾的烧心烧肺的。”
俞百桦赶忙退避三舍:“不要,过去了,你就不止烧心了。别过来,在过来我可去找娘了。”
“回来爷还没和你算仓鼠的帐那。”楼冬封猛然坐起,这一松手就把她给溜了。
俞百桦跑了几步,冲他吐舌头做鬼脸:“是爷嘴上不留德,还赖我。我可是当着她面说过,她都没有怪我那,还说我说的贴切那。你瞧瞧你一说,都搞得人家夫妻不和,你才是坏人哪。”
楼冬封白了她一眼躺下,微微抬头,见她端着一个盘子,去柜子里装点心初来吃。赶忙起身下床,连鞋都没穿,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后,一把擒住。
“好你个口齿伶俐的蠢丫头,是不是爷不给你立立家法,你都有点不尊重爷了。”
俞百桦吓了一大跳,捧着盘子拼命的躲闪:“说的好听,你那是什么破家法,就是变着法子占人便宜。”
楼冬封逮着她抱回榻上:“爷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君卿,晚上吗,晚上吗。”
“啧——你这个小妖精。”
俞百桦手脚并用的挣扎着推他,接过很显然啊。力量悬殊,只得采取语言攻势:“哎呀君卿,好夫君,夫君大人不要了,被娘知道了,又得挨骂了。”
楼冬封厚脸皮的上下其手,还义正言辞:“反正下午无事,我们歇个午觉,歇个午觉。”
……半个时辰
楼冬封抱着她舒筋活骨之后略作休息,戳着她的脸蛋:“还生闷气那?来给爷笑个,不笑是不?行,不笑也好看。”
俞百桦没忍住笑出声:“少来了,我累的很,真的要睡会了,你不睡?”
“你不是不让吗。”
俞百桦气的翻身不在理他,他自身后抱住了她,手指交缠紧握。她摆了摆身子挣脱:“大热天的挨这么紧热死了。”
楼冬封往前一凑:“天在热都别想把我和你分开。”半晌拿起旁边的蒲扇,给她扇风:“要不明天把凉席取出来铺上吧。”
她按住他执扇子的手:“你也睡会,下午还得去给爷爷那。”
楼冬封凑着她耳朵别吹气,害她发痒收手挠耳朵。
他继续挥动着扇子:“你睡着了,我在睡。”
俞百桦被他这一吹有些恼:“谁管你。”便自顾自的睡去。
楼冬封瞧着怀中安睡的美人,听着燥热夏日呱噪的蝉鸣,不觉心情大好。就这么直勾勾的瞧着她,想着日子天天这般该多好。
俞百桦坐在桌前,想到世子并没有因为美景的事怪她,觉的心里好满足,之前可把她吓坏了。想着楼冬封现在还在和大夫们研究如何治病,不觉心上一暖,觉的也该犒劳犒劳,做些让世子也开心的事情才好。
“半夏,半夏。你厨艺那么好,要不你教教我吧,我想给世子煮饭吃。”
半夏蹙眉:“世子妃,要不算了吧,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你说就成。”
俞百桦信心满满:“那不行,这怎么说都是我的一份心意那。我怎么能占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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