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百桦十分的不安,结果究竟会怎么样,在地上来回的渡步。一见楼冬封进来,向他跑了几步,发现他情绪并不是很高涨,又折返坐到榻上,转作没看到一样。
楼冬封不禁没心紧蹙:“没事的,不是什么厉害的药。”
“真的吗?”
俞百桦看他神色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他没有直面回答她,让她心里愈发的没谱了。
“她说有解药的,可当时是骗我吃的,我怕解药是假的,就没有去拿。后来又想着去试一试。可你和丫环总盯着我没机会。一直也就这么拖了下来。”
楼冬封摸着她的小脑袋:“好了,别自责了。得亏让丫环看住你了,不然可真是要绝后了。你只吃了一粒,我问过爷爷,这种药没解药的,要吃七粒,才能彻彻底底的有效果。你只吃一粒,没事的。”
“那我没事?”俞百桦半信半疑。
楼冬封身心俱疲的躺在榻上:“怎么会没事的,你也不早点告诉我。我早知道了,就给你拿药调理。不过慢慢来吧,可能会难怀一点,但是影响不大。”
俞百桦扑在他胸口:“君卿,最喜欢你了。”
“怎么还哭了。”
俞百桦将心理的所思所想都将了出来:“人家提心吊胆很久了吗,想着半年以后,离开楼府。就算嫁个平民百姓也不能生下一男半女,只会被买了做妾,就害怕的不行。”
“作废了已经,以后那都别想去。还想着嫁人,简直门都没有的事情。”
青木看着地牢里的美景,捏了捏发痛的眉心。
“美景,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你就好自为之,安安分分一些。我能帮你的很少,你为什么就是不听那?”
美景咿咿呀呀比划了几下,发现这种比划已经是徒劳,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青木无奈的摇了摇头:“先关起来,听后世子的发落。”
侍从看了看美景:“青木大人,世子说要将美景吊起来好好问问。”
“先不用吊了,把她关起来。她知道的我会问的,世子问起来,就说是我让这样做的。”
侍从看着青木,手脚麻利的将美景扔到大牢里面。青木站在门外只觉的棘手。
“你到底明白明白,世子极为的看中世子妃,你居然还动了那样的心事,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不知天高地厚吗?你也考虑考虑自己的处境吧,你哥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你也该为你自己活了,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别一天愤愤不平的,这世上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的。”
青木气急败坏的踢了一脚牢门:“我说的你到底明不明白,如果这次,不把你知道的,如实回答,那么你的下场,绝对不比欢脂好的到那里去。不会是变瘸变哑这么简单,你会死的。”
美景只是笑了笑不说话,她现在比起死有过之无不及,她现在生不如死。那不如大家谁都别想好过。世子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就在无尽的痛苦中烦恼吧。
看中?她倒要看看,没有子嗣是会有多看重。
*
欢脂喘息着,遭受着精神和ròu_tǐ上的双重折磨。这里的人有太多折磨人的法子了,太多了。她的嗓子因为求救喊哑了,每天都会被灌药,全身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像狗一样,被牵着在地上爬来爬去,皮鞭一道一道的抽下来,她已经痛到失去知觉。
还要被用冷盐水泼醒,每一处伤口,细微又膨胀的炙痛,像是又拉了一刀一样,这种折磨没有尽头,日复一日只有更多的花样。
这就是青木说的生不如死吧,确实这样的折磨让她难以承受,每次都快要死了,却连自杀咬舌的力气都没有。她从未如此觉的男人是如此恐怖的一种存在,无论面目是否狰狞,他们似乎都不干人事,太可怕了。
每当她短暂的入睡的时候,她都要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坚持下去。因为她始终都忘不了,在这痛苦日子的开端,她享受的人生最美好的三天。
青木带她去了,她梦寐以求,却只有皇亲贵胄才能去的地方,点了贵比黄金的菜肴。去看了一出折子戏,戏场只有她一人,只属于她一人的戏。那些她日死也想只是听过的地方她都去了,才发现想象是贫穷的。
金钱带来的奢华是想象不到的,像是一步跨入了不曾见的神殿。她觉的只要自己熬下去,就一点还能,还能从这里出去,去体验那奢望不及的人生。
“欢脂,欢脂你醒醒。”
欢脂睁眼,下意识的往墙角一缩,天亮了,痛苦不堪的日子要来了。
“我是欢巧,大小姐说要为你赎身。不过你要把你知道的所谓二小姐致命的秘密说出来。”
欢脂伸手握住欢巧的手,被欢巧猛然躲开,那动作大的,连欢巧自己都吓了一跳。欢脂这才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才发现白嫩的手背都是烫伤和割伤的痕迹。有些东西在心内猛烈的燃烧着,手也躲藏到身后。
“欢巧,救救我吧,我什么都能为大小姐做,什么都能。”
“好吧,那你穿上衣服跟我走吧。”
“衣服?啊……我没穿衣服啊。”欢脂缩成一团,将自己掩藏起来,怕被欢巧笑话。欢巧将早已准备好的衣衫,扔到她身上。
龟公摇着扇子笑嘻嘻的拿着钥匙,打开欢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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