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冬封起了一大早和青木拆了一套拳法,热了一身薄汗。
青木擦着脸讥讪道:“醉卧温柔乡,难寻旧日敌。”
楼冬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就略略占了上风瞧他那得意的劲,半夏撩帘子打着哈欠出来。
“大清早的就被世子爷和青木大人的动静吵醒了。”
青木回头看她:“也不看看自己是做什么的,当丫环的睡到这个时辰。这也是在爷这里当差,你去了别处当差,皮都能给你削下一层来。”
半夏冷哼一声:“世子爷,我不服气。”
青木又接着道:“不服气就憋着。”
楼冬封憋笑,半夏跺脚:“我和世子爷说话,你多什么嘴。世子爷我刚才可是听到有些人,以下犯上的说什么难寻敌手,我想替爷教训教训他。”
楼冬封双手抱胸:“这个可以有,就是……”你行吗?
半夏拼命的点头:“这些日子,技痒难耐。我在庄子上也是难寻对手的。”
青木也是来劲:“呦吼,把你能耐了。来啊,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男尊女卑,让你个小丫头得瑟,世子爷别拦我,拦都不好使。”
楼冬封摇头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青木优雅的将手背到身后,单手比在身前:“让你三招。”
半夏脚在带上画了个半圈,身子微蹲站定,俩手错落挡在身前,摆好架势,眼眉一立不怒而威:“不用,怕是你不让也打不过。到时输了还找借口。”
楼冬封拍手叫好:“青木你就认输吧,气势上就矮了三截。”
半夏轻呵一声,手点脚踢动作行云流水,青木不紧不慢的功防有速。十几招过手,道是不想上下,谁也没找到适合的机会,一招制胜。
半夏快攻不得取胜,也挨了几下。寻思在这么打下去就落了下乘。手撑着院中的大缸,一个后飞踢。手中捞了池中之水,攥在手心,拆了几拳,便往他眉目之间挥去。
青木以为暗器,挥袖一挡。就被半夏乘胜追击,一脚提到裆下。青木腿一并,将她的脚擒住,护住自己的要害。半夏瞬时借力一个选踢在他脑侧。青木随眼疾手快,立臂去挡。
随挡避及时,但手力不足,被踢倒在地。半夏的腿被他双腿辖制,也跟着摔倒在地。半夏想要解救出来,抬另一直脚直踢他下身。被楼冬封适时抬脚踩着。
“爷可不要一个太监跟在身边。半夏你胜了。”
青木捂着胳膊站起来,抱拳行了礼。虽然是输了,心上还是不服输。
“爷你拉偏架。爷你不敌我,我不敌她。不就成了,爷也不敌她了吗?那她小辫子还不翘上天。”
半夏突然走过去,握住楼冬封的手,自己背着手,转过身弓着背,半回头,装出一副被楼冬封单手擒住的狼狈样。
“爷,我认输,我认输。”
……
青木目瞪口呆,放水他都见过,还没见过放的这么水的,假打。
“半夏,你这狗腿子当的,我服。”
半夏抱拳:“承让,承让,还是青木大人教的好。”
他俩斗嘴,还把他当筏子了:“你俩说谁是狗那?”
……
……
半夏一拍额头:“啊,我想起来,还有柴没劈。”
青木也识趣的附和:“啊对,我屋里还烧了水。”
青木半夏识趣的相视一笑,转身开溜。楼冬封不觉心情大好,转身回屋,逗他的小笨胚去。
“教你识字?”
“不学。”
“那去种药去?”
“不去。”
楼冬封双手抱臂琢磨半天:“那你是想?”
俞百桦摆弄着手里的小虎头鞋子:“我做完这俩个小鞋子的。今天我只想一口气把它们做完,可怎么封,怎么都不觉的不好看那。”
楼冬封也打量半天:“是,和我小时候见的比,却是丑了不少,有点像黎婴。”
“你家黎婴才丑。”
“对啊,就是我家黎婴丑。”
俞百桦急道,不丑她家黎婴一点不丑,正经是只漂亮的猫。
“黎婴是我家的。”
“你也是我家的,故黎婴也是我家的。”
俞百桦冷哼,低头继续认真缝。
楼冬封笑的戳了戳她的脸:“你不如问问娘吧,娘做虎头鞋最有经验了,我穿着,走到哪里都被夸,一直穿到五岁那。”
“真的吗?我没穿过小虎鞋那。你这么说,我这鞋子确实有点像小猫咪。”
“小猫咪不也挺好。”
楼冬封站在院中悠闲的浇药草。
半夏拿着壶洒凑过来:“世子爷,欢脂方才去了夫人那里一趟,回来似乎心情很不错。”
“哦,难得啊。”
半夏继续说道:“奴婢侧面打听了,欢脂嘴牢没有说,只说,过几日你们就明白了。”
“过几日?”楼冬封搁下水壶,过几日?不太懂是什么意思那。
“行了,那几株金陵草不用浇很多水。”半夏将壶洒搁下就走了。
俞百桦爬在窗口,敲了敲窗框:“你们俩说什么瞧瞧话那?”
“还能说什么,世子妃的坏话呗。半夏问我,世子妃怎么这个时辰还睡着,是不是养了一头猪。”
“胡说,半夏才不会这么说那。”
楼夫人坐立难安,怎么也睡不着,起来穿了衣服:“去——叫俞百桦过来。”
马嬷嬷刚收拾了,准备躺下,忙起身:“夫人,这么晚,世子妃许是歇下了。”
“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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