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百桦虽然云里雾里,却也心里有的大概:“我也不知道,婆婆知道了什么样的真相。但是云燕来寻春米的时候,春米几次表示想要离开,我都拒绝了。到了地窖拿冰的时候,她谎称有事离去。我没拦住,她就走了。
等我拿了冰出去的时候,发现被锁在冰窖之中,我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我不停的敲门,希望能引起注意,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醒来的时候,便在屋外,身子难受,便回屋中泡澡解寒”
“看来你还是不肯说实话,若是春米一个人冤枉了你,那么云燕说的又如何。”
“那么云燕又在哪里,叫云燕出来对质好了。”
楼夫人怒拍桌子:“对质?你贵为世子妃,胆大妄为窃取太后的赏赐之物。今天就罚罚你这管不住的手。不是谁的东西都能抢,谁的东西都能得的。”
这又是拿姐姐的事说事那:“婆婆为什么不调查清楚,就一口咬定那?为什么不是那俩个丫环串通好的那。”
白嬷嬷上来就抓住俞百桦,拖着就往桌子上按,一旁的马嬷嬷取来戒尺。俞百桦力气小挣脱不开,半夏上去一把耗住白嬷嬷的头发,将她鞭倒在地,欺身压了上去。
楼夫人大喊:“还反了你们了。”
白术不着痕迹的将俞百桦护着身后:“夫人要罚,世子妃认了,便是双手奉上。这样被婆子按住,不仅失了身份,还落了侯府的面子。事情未查清楚,夫人就这样罚了世子妃,传出落了恶名,恐是不妥。白嬷嬷作为夫人身边得力人手,不为夫人着想,还不管不顾,我等岂有不拦之理。若事情查的水落石出,便是要打要杀也无半句怨言。”
“水落石出?事情还不够明了的摆在你们面前吗?”
白嬷嬷原就五大三粗,却被身子板瘦小的半夏止住,扯得头发生疼。除了哀嚎,就是不管不顾的蹬腿,意图甩开半夏。
白术上前拉开半夏,趁乱闷头狠踢了一脚。“白嬷嬷身量壮实,便是俩个半夏都不是对手,何必躺在地上伪作那。半夏你快松手吧。”
白嬷嬷被打的又气又冤,楼夫人也是气急:“简直无法无天,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你们几个去将她二人拖出去,长长规矩。”这话是说白术和半夏的,她二人方才将俞百桦护在身后,还半分亏都没吃。
俞百桦被俩个丫环挡在身前,心中不由一暖。见丫环因她遭殃,勇敢的挡上前去。
“几位嬷嬷且慢。现在是追查东珠要紧,可不能因为一半个人耽搁了。御赐圣物丢失,那就是欺君,你们是要估妄王法吗?婆婆还是趁事情没闹大,做个决断吧。”
楼夫人冷哼一声:“这我自会像太后请责,至于你交出东珠,便饶你不死。”
俞百桦福身行礼:“婆婆,儿媳实在不明白。太后御赐的东珠,究竟长什么样,是一对耳环,还是手链,还是项链,儿媳全然不知,无从交出。”
“你这是欲盖弥彰。”
俞百桦摇头:“先不说我与春米所说大有出入,就单说我自己吧。东珠是太后赏赐的必然不是凡物。婆婆也知道我家是七品之居,能有幸攀得侯府门亲,已然是造化。我从不曾见过那么好的东西,又有何所盗之说,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它的贵重。便是鱼目放在我面前,说一句稀世珠宝,我也会这般认为的。”
楼夫人眯眼,也确实不错。身份低微又无母亲照拂的小姐,实在是配不上她的长子。
白嬷嬷插嘴:“世子妃来府中也有些时日,却并没有什么像样的首饰,起了贪慕之心也无可厚非,毕竟没人能挡的住,东珠的华美。”
“嬷嬷所言极是,我是没什么像样的金银玉器头钗挂坠。但我不觉的,以我这样的年纪,配一朵芍药花更明媚,还是带七八串珠子更富态,以我的姿色,完全不需要追逐这样的华美装饰,因为她们不足以衬托我的美貌,只会显得俗不可耐。”
楼夫人不屑的白眼:“没羞没臊。”
俞百桦规矩的行礼:“婆婆,虽然儿媳话语粗鄙。可就女子妆容而言,确实无需窃取东珠。以我现在的气质,撑不起东珠的华贵,无异于画蛇添足,多此一举。所以白嬷嬷说,我起了贪心,根本就站不住脚。”
楼夫人却是冷哼:“这谁能知道,毕竟是小门小户人家出来的,又不是没有前科。”
“若婆婆这般说,那儿媳只能道声冤枉了。”
白嬷嬷一旁帮腔:“衙门里都要自证清白,既然世子妃觉的冤枉。那世子妃你说,哪里冤枉你了。”
“嬷嬷说的也有道理,既然我有嫌疑,那么你们也有嫌疑。我要自证,你们也得自证。”
白嬷嬷大笑:“真是笑话?我们又没去冰窖,哪来的嫌疑?”
白术眼睛一转:“嬷嬷这话是说,去冰窖的有嫌疑,那春米和云燕,是不是也该叫出来问话。”
“当然,不过春米和云燕不也没多停留就走了吗。”
俞百桦却是冷哼:“我当时也走了,一道走的。”
白嬷嬷横眉:“谁能证明你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既然片面之言不足为信。那她们又有谁能证明?我若有嫌疑,那他们二人也逃脱不了。现下三个人里面,嬷嬷觉的是哪一个人那?”
白嬷嬷语塞:“她们这些小丫环,就没那个胆子。”
俞百桦轻笑:“难道嬷嬷就认为我就有吗?我就能堵上我的一生,去偷窃吗?被抓了,我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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