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冬封冷哼一声:“换,为什么不换,要你个鼻涕包有什么用。”
俞百桦嘴角抽了抽,吭哧吭哧的笑了,拿衣袖擦了擦泪,转向另一旁。我也知道我俞百桦比不上姐姐,但世子觉的那里不好,我可以学吗?我可以改吗?果然:“我就知道,早该知道的。”
知道个屁。
“郎才女貌这词你听过吧?你觉的自己占那一样?”
楼冬封负有扒拉俞百桦,俞百桦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仔细想了想。
“女?”
“滚——”楼冬封按着她的头,把她转向窗户那边,气数,真是活生生气死他了。
“俞百桦从现在起,你要记住,楼家不是皇室子嗣,祖辈也无赫赫战功,但它却有侯位庇护。人分三六九等,别人尊称我的每一声世子,都是我父辈祖辈在官场上周旋来的地位。所以,你与我相同,别在为了哪些,身份卑微的人,说的只言片语所动摇了。”
俞百桦只觉的身子一僵,都不敢回头看他。是啊,她现在世子妃,就算别人不承认,可世子妃的位置在那摆着。就连父亲都要行礼的身份,她没得这么在意丫环的只言片语啊。
可是那些只言片语太过刺耳,她没法不在意,她的心还没强大到,视若无睹,她又该怎么办那?
楼冬封拍了拍她的肩膀,径直下车:“若王听取了,这世间每个人的意见,那他就成不了王。同理可言,你若有仁心,就不要在意愚民说的。你要听不惯她说的,就让她永远的闭上嘴,这都是你作为世子妃力所能及的。别在把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了,我不允许,楼家的爵位也不允许,给我记好了,你是我楼冬封的世子妃,以后就是侯夫人。”
俞百桦心中为之一震,再回眸望去,马车中已然空无一人,突然感觉堵塞心口的酸楚,瞬间消散无踪。无论是她抢来的还是接手的,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啊,她无需在意丫环们的闲言碎语,而和他生分了。
就算现在得了他百般应许,又能如何?不过是到期限就变成废话的保证罢了。就算他是抢来的,你不也满心欢喜,也想霸着不松手的。为什么突然就开始让步了,真傻啊,俞百桦你真傻。他若有一日要换,你也该死缠着不换的,你该这样的啊。
俞百桦笑着擦掉自己的眼泪,以后的路还很长,还要走很久,不要在为闲言停留。
“二姐,二姐你等等我。”一声童稚的声音自外面传来。
楼冬封回头,却见一个愣头小子,马骑的飞快,不管不顾的冲撞过来。
“姐夫,我见过你的,我二姐是不是在车上,学堂一下课,我就回来了。我知道二姐回来,就想顶着夫子的责罚,不去上课了,可他们都不让。”
楼冬封蹙眉?这自来熟的小子哪来的,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俞北见他不答话,骑马直接挤开楼冬封擅自靠近马车,撩起窗帘,伏爬在马背上:“二姐,二姐,你在不理我,我就不认你了。呦,怎么还把黎婴都带上了,不回来了,二姐我最近可乖了,也不调皮了,你快夸夸我,多回来看看我。”
俞百桦听出是俞北的声音,用力的擦着眼睛转过头:“下学了?”
俞北瞧她眼睛肿着,嘴一扁:“二姐你哭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他们又欺负你了。”
“不是,二姐就是想家了。”
“二姐,我也挺想你的。你说好端端的,怎么就把你给嫁了那,我这几天一想着你再遭罪,吃不下睡不着的。”
楼冬封仰天翻了白眼,轻咳了俩声:“好好骑马,你这样容易摔着。”
俞百桦一瞧也着实危险:“听你姐夫的话,摔着二姐该心疼了。”
“那太好了,快让我摔了吧,只要二姐心疼我,摔死了我都愿意。”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那。快好好骑马看路,要不上马车来。”
俞北露着一排小白牙,笑的天真无害:“行,我听二姐的,直接从马背上翻身上了马车,把缰绳就扔给了楼冬封。
楼冬封扯着缰绳只觉的憋闷,好在青木是个识眼色的,将缰绳抢了过去。
俞北一进轿子,就是一凡打量:“二姐,瞧你这瘦的。”
“竟瞎说,这才几日不见,上哪瘦去。”
“不管,我就是瞧见瘦了,这气色也不好,心情也不好。肯定遭老罪了,姐夫待你如何。”
俞百桦被弟弟盘问,一来觉的暖心,二来觉得挺羞人的,只应承:“还行。”
“还行就是不好了。我说这心这几天怎么突突的。是不是挨罚了,这脖子怎么还红一块,青一块的,是不是打你了,你别护,我看看。”
俞百桦想着世子早间的杰作大窘,想他还不懂,赶忙紧捂着衣领,躲闪:“没有。”
楼冬封一听这话,也翻身上了马车。他人高马大的,原本狭窄的车厢,更加小了。
姐弟俩人原本就在讲他,自然不想他听到。
“姐夫你下去。”
“夫君你下去。”
二人异口同声,可想世子当时什么表情,碍于世子身份,俞百桦姐弟二人尴尬相视,解释因为车厢太挤了。
楼冬封转身踢走赶马的,自己在那赶马,顺便监视着车内的一举一动。赶马的小厮揉着腰,讳莫如深的看着自家主子。
“青木,青木这都啥情况。”
青木酸溜溜的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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