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百桦脸一热:“哎呀,让人听见了多不好。快走吧,回去午睡一会儿,娘说下午请了戏班子。”
“午睡一会儿?我和你?”
他话里的深意太过明显,她蹙了蹙眉,思量一番。
“嗯,那还是别午睡了。我带你去我屋看看,人家可是第一次带人,去自己的闺房的。”
楼冬封瞧她小脸红扑扑的:“爷可不是第一次去女子的闺房。”
俞百桦气鼓鼓的嘟嘴,白了他一眼,他一手指戳漏她的脸:“少在那肺腑爷,爷那是去出诊。”
俞百桦一听这个,脸色一变,笑盈盈的抱住他的胳膊,娇媚媚的看他。
楼冬封戳她脑门:“现在不怕人瞧见了,现在是不是不怕人瞧见了。”
俞百桦赶忙背过手,四下偷偷的看有没有人,一步一拾的紧跟在后面。
“瞧你哪受气媳妇的样儿。”
俞百桦不理他,总觉的和他一起走在,生活了这么多年的院子里,竟然有种别样的感觉,就特别想赖着他。
“我可不可以牵你的手?”
“怎么,不怕人瞧见了。”
俞百桦原就不好意思,可又非常想牵,嘟囔:“就藏在袖子下面。”
“行。”
一个丫环经过,俞百桦吓的赶忙收手,楼冬封用力回握,紧紧攥住,一躲一蹿,原本没怎么注意的丫环也瞧了个真切。
俞百桦嗔怪:“你干嘛?”
“我乐意。”
俞百桦辩无可辩由他握着,垂眸羞答答的问:“反正也看见了,可以一直牵回去吗。”
“行,爷准了。”
“奶娘,小丫鬟?我回来了。”
楼冬封跟着她来了一处极偏的院落,除了一处主屋,便是一躺西厢房。院中却是规制的干净,还有一亩开垦过的土地,现在节气没到,还没种上东西,只是去年的藤架还放在墙角。
“你院子里还种东西。”
俞百桦得意的点头:“那是,我这小院子里的菜,够府上吃一个夏天那,厉害不。”
楼冬封瞧她那得意劲,一点都不想夸她,她欢快的蹦跶到墙角,拿起一个木盆的盖子,显摆。
“你瞧这个大南瓜,是我去年种的最厉害的一颗,我一直都没舍得吃,把它当宝贝那,等会我们蒸的吃了吧,肯定很甜。”
楼冬封看着空空如也的盆,嗤笑:“是哪,好大的一颗南瓜。”
俞百桦觉的他意有所指,低头一看,盆里空空,又四处看看没有:“嗯?我的宝贝那?奶娘!”丢下盖子,气急败坏的跑进了屋里。
楼冬封拾起木盖物归原主,不过看着盆底,灰尘积累留下的痕迹,诧异的点了点头。
“还真是个个头不小的南瓜。”
抬头见她又跑了出来,十指盘缠,吭吭哧哧的挡在他面前::“要不,就别去我闺房了,咱去客房歇着吧。”
楼冬封蹙眉,理都不理的,径直走了进去,屋中十分杂乱,似乎都被翻了一通,他咧嘴笑,有些事心知肚明。
俞百桦手足无措,尴尬的挠了挠脸颊打圆场:“肯定是奶娘最近在忙,没工夫收拾。也是,我都嫁人了,奶娘睹物思人,免不得要翻翻找找的,都弄乱了。”
她一别整理,一边奉承的笑着,东西搁到这头,又搁到那头。
楼冬封也不拆穿她,勾唇笑:“你真当我跟你一样傻啊。”
俞百桦低头,始终都好意思看他,推搡着他坐下:“你先坐一会,一会就收拾干净了,我东西很少的。”
楼冬封坐了下来,环身四顾,果然东西很少,少的有些简陋。与他见过的大多数女子闺房截然不同,不过从墙上的印记,大概可以看出,这屋中字画摆设貌似不少。
“你墙上原来挂的都是什么?”
俞百桦指着一片空隙:“这里挂的是我十五岁绣了一年的月色荷塘。这里挂的是我八岁绣的第一件墙挂。”
只是她看着空空的墙,也不愿再多说,讪讪的摆弄手中的物件,一件件归置到原来的位置。
楼冬封胳膊往桌子上一放,有些破旧的桌子晃荡了一下,楼冬封忍不住,往下一看,瞧瞧桌子的状况,只见夹缝中掉着东西,从里面拿出来,是一个小小的三扇的桌屏,他左右翻看,摆在桌上。
俞百桦回眸瞧见:“那是我绣的第一个桌屏。”
楼冬封又拿起桌屏打量一番,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俞百桦不敢总把他晾在一边,匆匆收拾完。其实屋里也没什么收拾的,无非就是将那些打开的箱子柜子合上,摔倒的桌椅扶起来,过来拿起桌屏。
“现在看看,当时的綉技真是生涩。我还有其他很精巧的物件,拿给你瞧,可是独一份奥。”
楼冬封点头,扯着她的脸蛋晃了晃。
“把你能耐的,我瞧这个桌屏就很不错了。”
俞百桦一扫方才的阴霾,喜滋滋的去翻找,结果越找越没有,从她嘴里报出的新奇物件越多,越是没有。最后她已经不是找东西了,她开始找自己还剩下什么。
楼冬封早已看出来她的局促,有些不忍心:“你说的哪些,我都见怪不怪,别找了。”
俞百桦委屈的回头看他:“也不知道奶娘收拾到哪里了,原来有的。”
“就你这巴掌大的地,还能有什么东西?说出来我看看,你少了啥?”
俞百桦蹙眉,她这里那小了,东西多着那。“我可是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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